“元大人,不知您來找下官有何事?若大人有需要下官幫忙的地方,在下一定竭盡所能去辦!”馬權疑惑的看着,突然出現在他院中的雷國護衛。
元天一路從雷國尋來,隻在悅城打探到苗茶的消息。當時苗茶和馬權的事情在悅城街上鬧得沸沸揚揚,所以他一打探便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但之後苗茶究竟去了何處,他并不了解,于是便帶着身後的一衆護衛,來到馬權府上詢問。
“你手中是不是有一塊上面刻着白字的玉佩?”元天淡淡的說道。
馬權:“是的,大人。”
“那你的玉佩從何得來?”元天故意詢問道。
“是一位姑娘賣給下官的,因此下官還給了她一千兩白銀的銀票!”
馬權從苗茶離開花城的那天,便對苗茶的身份起疑。如果苗茶真的是雷國哪位皇子或者是王爺的侍女,她怎麽不直接回雷國,而是前往花城。
便猜測苗茶手中的玉佩,應該是她用什麽方法得來的,所以他便不敢在元天面前說出實情,怕元天怪罪。
“賣給你的,我看是你給的封口費還差不多,你當初摔壞的,可是我們陛下貼身的玉佩。”元天見面前的馬權竟然敢說謊,于是說話聲也低沉了起來。
“大人請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的!”馬權得知,自己摔壞的竟然是當今雷國皇帝的玉佩,于是急忙慌亂的說道。
“我實話告訴你吧,當天的那位姑娘便是陛下的心上人。還好你最終覺悟,沒有爲難了那位姑娘,不然你今天的下場便是……。”
元天說完話,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立馬便将馬權吓倒在地,吓得他連說話都說不清了,“大……大人請饒了下官的狗命,當時下官真的不知情啊?”
元天:“好了,我今天也不是來向你問罪的。把那碎了的玉佩交出來吧,竟然是陛下的玉佩,又怎麽能留在你的手中?”
馬權聽聞元天的話,便知道元天不會怪罪于他。于是急忙吩咐手下,将他房中放好的玉佩拿來。
幾分鍾後。
“大人,這便是那天從那位姑娘手中得到的玉佩。”馬權恭敬的将破了的兩半玉佩,遞給元天。
元天認真了一番後,說道:“沒錯,這就是陛下的玉佩。”
“那你知不知道,當初那位姑娘最後去了何處?”
馬權急忙回答:“下官知道,我暗中派手下跟蹤過那位姑娘,當時那位姑娘在下官手中救了一個叫陸傑的人,然後便跟着一個叫妙塵的公子,坐船去了花城。”
元天:“花城?”
馬權:“就是花城!我的手下親眼見他們登上了去往花城的客船。
元天見打探到苗茶的方向,便對馬權說道:“好了,我也該走了。以後做事情的時候,麻煩你把眼睛擦亮點,下次可能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下官記住了,恭送大人。”馬權恭敬的行禮。
于是元天便帶着得到的消息,前往花城繼續尋找苗茶。
然而他卻沒有發現,隐藏在暗處的修羅閣探子發現了他的蹤迹。探子見事情嚴重,于是急忙騎上快馬,回修羅閣禀報消息。
馬權見元天離去,摸了摸身上的冷汗,還是心有餘悸。剛才自己要是一不小心惹怒了元天,估計他此時已經身處異處了。
一天之後修羅閣中,慕凡正在跟新來的貼身護衛劍羽,交代跟在他身邊需要注意的一切事宜。
自從他從花城回來後,便讓劍羽替代了申建的位置。劍羽雖然有時候有一點小滑頭,但是貴在對他忠誠。
慕凡看了一眼站的筆直的劍羽淡淡的說道:“劍羽,你知道跟在我身邊的規矩吧?”
“公子,我知道。該聽的才聽,該問的才問。“劍羽恭敬的回答,然後又笑呵呵的補充道:“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要對公子絕對的忠誠。”
慕凡:“你明白就好,希望你不要像你的上一任一樣,因爲感情,而違背我的命令!”
劍羽急忙拍着胸口說道:“公子放心,我的感情都交給了公子,公子就是我的上帝。爲了公子,我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都心甘情願。”
慕凡:“好了,别貧了,以後你盡興辦好自己的差事就好。”
劍羽:“是,公子。”
此時,從悅城趕回來傳信的探子來報,“公子,我們在悅城發現了雷國新帝白城的人,好像在尋找苗茶姑娘。”
“你說什麽?雷國白城的人!白城怎麽會認識茶兒?”慕凡驚訝出聲。
探子恭敬的回答:“這我也不知道,反正我看元天的意思,就是要遵從白城的旨意,将苗茶姑娘帶回雷國。”
劍羽在來慕凡身邊侍奉之前,便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同時還了解到,公子的心中有着一個極其重要的苗茶姑娘。”
于是他沉吟了一下說道:“公子,那白城莫非也是喜歡苗茶姑娘的人?白城現在是雷國的皇帝,那公子如今的壓力且不是很重!”
“還有千萬不能讓他們找到苗茶姑娘,不然到時以我們修羅閣的實力,又怎能跟他們一個強國相争?”
慕凡沉思:“你說的很有道理,你馬上安排人下去阻斷他們的調查,直接将線索從茶兒落崖那裏掐斷!”
“另外吩咐下去,這件事情不要讓其他不相幹的人知道,尤其是月舞副閣主和她身邊的人!”
“公子,我這就去辦。”劍羽說完急忙退下去辦慕凡吩咐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剛來一定要好好表現,才能赢得慕凡的認可。
修羅閣,月舞的閣樓中。穿着黑衣的申建正柔情似水的看着,坐在貴妃椅上的月舞。
然後輕柔的說道:“多謝月舞閣主收留,讓我留在閣主身邊當差。”
申建被慕凡換下之後,便心有不甘。想着這些年他盡心盡力的幫慕凡幹了那麽多事情,結果莫凡一個不滿意便将他撤了下來。
“申建,你不用多禮!”月舞淡淡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