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她真的和這江湖有着不解的姻緣!然而她并不知道,妙塵就是現任繁笙閣閣主。
另一邊,慕凡梳洗完畢後,想着這幾天他和苗茶在谷中也沒有吃好喝好,便對客棧老闆招呼,讓老闆準備了一桌好的酒菜。
然後他又轉身來到苗茶的房間,輕敲苗茶的房門。
“茶兒可收拾好了,我讓客棧老闆準備了點酒菜,現在就等你了。”
此時的苗茶還在水中,舒服的泡着澡。突然聽見門外傳來,慕凡充滿磁性的嗓音,又見窗外慕凡挺拔的身影,不由感到一陣緊張和害羞。
于是乎,她連說話的聲音都有點不正常了:“慕凡,我……我馬上就好。”
“靈兒,快給我梳妝!”苗茶急忙向正在給她按摩的白靈兒吩咐。
她竟不喜歡讓别人等,同時她也不喜歡等别人。
白靈兒知道她害羞了,便在耳邊調皮的說道:“好的,小姐。”
慕凡在門外,聽着苗茶微微不對勁的聲音,嘴角不由露出微笑。他發現和苗茶相處的越久,便會對她越發着迷。
幾分鍾後,苗茶打開房門,見慕凡正站在門口等候着她。于是便對慕凡輕聲說道:“好了,我們下去吧!”
慕凡聞聲擡眼,便見苗茶穿着一件繡了栀子花的白色錦服,頭上的長發,也被銀步搖随意盤起。
苗茶如此随意的打扮,讓她看起來更清純了幾分,讓慕凡不由覺得眼前一亮。
于是他溫柔的對苗茶說道:“嗯,我們下去吧,估計待會兒你的花顔姐姐也快到了。”
慕凡估摸着時間,覺得申建和花顔應該很快便會出現在客棧中。
然後慕凡便上前拉着苗茶的手,向客棧大廳中,已經準備好酒菜的飯桌走去。
他們兩人才剛坐下,便見申建和花顔走了進來。
“公子,花顔姑娘來了!”申建上前恭敬的回禀,他不想再惹怒慕凡了。
慕凡冷漠的說道:“退下吧!”
然後慕凡便看向站在一旁的花顔,對她輕柔的說道:“花顔姑娘坐!”
他知道苗茶對花顔的重視,自然也明白不能怠慢了花顔。
花顔一路同申建走過來便已然知道,眼前的這個男子便是修羅閣的閣主,兼百花閣的管事。
于是急忙上前對慕凡行禮:“慕凡公子好!”
慕凡:“不用客氣,茶兒還等着你呢。”
花顔急忙看向苗茶,便見苗茶在一旁看着她微笑。
于是她急忙向苗茶道謝:“多謝茶兒妹妹的,要不是你,我如今還不知道會落到何等田地!”
在百花閣的這幾天,花娘并沒有爲難她。她知道都是因爲苗茶的原因,所以慕凡才會對她照顧有加。
苗茶微微一笑:“花顔姐姐,坐下和我們一起用飯吧,我這幾天可是餓壞了。”
花顔:“那我就不客氣了!”
苗茶的救命之恩,她深刻在心中,她已經決定以後便跟着苗茶、侍奉苗茶。
此時月舞的房間中,香兒見申建帶回來一個美麗的女子,便對正在生着悶氣的月舞耳語:“小姐,申建剛剛帶回來一個漂亮的女子,正在樓下和慕凡閣主他們吃飯啦!”
“哦,莫不是慕凡叫申建帶回來的那個叫花顔的?”她進客棧的時候,便聽見慕凡對申建的吩咐。
香兒急忙回答:“是的小姐,那個叫花顔的姑娘不僅容貌出衆,而且還很有禮貌,給人很友善的感覺!”
“禮貌、友善,不錯!”月舞從香兒的描繪中,便可以想象到,那個花顔不足爲懼!
香兒急忙獻策:“小姐,她看起來反正要比那個苗茶好相處多了,主子不如退而求其次,主動和她的搞好關系,然後再聯手把那個狐媚子趕走!”
“你說的不錯,我甯願讓個軟柿子留在慕凡身邊,也不想在看見那個迷惑人心,還乖張的狐媚子。”
“隻要趕走了苗茶,剩下那個花顔,我想怎麽捏就怎麽捏!”苗茶現在就是駐紮在月舞眼中的那跟利刺,讓她痛得想立馬把它拔除掉!
“小姐明智!”香兒在一旁,急忙附和。
然而月舞并不知道花顔是苗茶想要救的人,她還以爲是慕凡看上的女人,于是她便起身向樓下走去,想要看一番好戲。
月舞剛出房門,便見慕凡和苗茶還有那個叫花顔的女子,正在客棧大廳的飯桌上,和諧的吃着飯菜,不由心生疑惑。
難道苗茶對慕凡的感情是假的,她看見慕凡帶來另一個女子也不嫉妒。
然後她便邁着優雅的腳步,輕輕走到慕凡身旁的凳子上坐下。
嘴角含笑的看着,坐在飯桌上容貌秀雅的花顔,“姑娘生的好生雅緻,今後侍奉在慕凡哥哥身邊,要是有什麽需要的,可以告訴我,我會盡量将幫姑娘辦妥。”
花顔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對她微笑并打招呼的月舞,溫和的說道:“姑娘,你誤會了,我不是……”
“不是什麽!”月舞突然開口打斷花顔要說的話,她以爲花顔是因爲當着慕凡的面害羞,所以才會假裝說是誤會!
然後她又微笑着繼續對花顔說道:“覺得害羞是正常的,不過以後伺候慕凡哥哥久了,就會習慣的。”
然而花顔卻不再說話,安靜的吃着飯菜。
月舞看着眼前的花顔沉默不語,以爲花顔不善言辭,于是心生喜悅。想着隻要除掉了苗茶,在除掉她那不是一如反掌。
然而這一切都是她自猜自想,花顔不是不善言辭,而是不想對這個突然出現,對她胡亂猜想的女子多做解釋,她的事情隻需慕凡和苗茶知道就好。
接着月舞又轉頭對慕凡輕聲說道:“慕凡哥哥,你有點花心哦,前腳才和苗茶姑娘花前月下,後腳便換了口味。”
慕凡看着突然出現的月舞不由皺眉,沒想到她竟然誤以爲花顔是他的女人。此時他覺得和他相處多年的月舞,突然變得陌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