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舞用幽怨的神情看向慕凡,這些年她一直愛慕着慕凡,默默的爲他打理閣中的事物,沒想到這一切,卻抵不過一個女子和他相處了幾天的感情。
月舞開始對苗茶心生怨恨!
她知道她此時不能跟慕凡鬧翻,隻能先将心裏的想法隐藏起來,然後伺機等待奪回慕凡的機會。她可不會就如此輕易的将慕凡,讓給眼前這個妩媚的女人。
她已經暗自将苗茶定位爲了狐媚子,不然苗茶怎麽可能在幾天内,就奪了慕凡的心。
慕凡甩也不甩在一旁沉思幻想的月舞,然後直接拉着苗茶的手,大步向花城的方向走去。
白靈兒和陸傑見機也緊跟在苗茶身後。
一旁的申建見月舞此時很是傷心難過,便上前輕聲安慰:“月舞閣主不要傷心了,我想公子不是要有意傷害你的!”
他一見月舞傷心,他的心便會跟着痛。
“你走開,我不需要你安慰,你還是好好去伺候你的公子吧!”月舞看着眼前的申建就是一陣不耐煩,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偏偏往她的面前湊!
她如何不知申建對她的愛慕,隻不過因爲他長相平凡,又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從,便對他不加理睬。
香兒見狀急忙上前對月舞輕聲說道:“主子,我們還是先回去吧。你隻有跟在慕凡閣主身邊,才會有機會奪回他的心!”
月舞:“你說的對!我不能因爲這麽一點小挫折跌倒!我會讓他知道,我才是那個真心愛着他的人。”
于是月舞便在香兒和申建的陪同下,慢慢跟上慕凡等人的步伐。此時月舞帶來的護衛早就和慕凡見面,開始在暗中保護起慕凡。
月舞跟在慕凡和苗茶的後方,看着慕凡緊握着苗茶素手的手,心中對苗茶的怨恨更爲加深。
她想到她和慕凡相處的時候,慕凡要是能夠溫柔的對她說一句話,她便會高興的好幾天睡不着覺。
所以她以爲他對她是不同的,畢竟他看也不會看别的女子一眼。
如今卻見他和苗茶說話如此柔聲細語,還主動微笑着拉苗茶的手。她開始心生疑惑,他還是她以前認識的那個,冷漠、無視一切的男人嗎?
不過她在見識了慕凡對苗茶的溫柔後,反而更加重了她想要奪回慕凡的心思,她也想有一天能得到慕凡這樣的對待,那樣就算讓她死,她也覺得值得了。
回到花城後,慕凡便牽着苗茶的手,直接同苗茶回到了她所住的客棧。
他看了看仍舊跟在月舞身後的申建,面色陰沉的說道:“申建,你到底是我的侍從,還是她的侍從!”
“公子恕罪!”申建見慕凡發怒,急忙跑到慕凡的身邊伺候。
慕凡緊接着對申建說道:“你去百花閣将我的行裝收拾過來,我這幾天和茶兒住一個客棧,還有将花顔帶過來。”
“公子,百花閣比這個客棧安全多了吧。”申建想讓慕凡回百花閣居住,這樣也方便月舞挽回慕凡的心。
“按我的吩咐辦!”慕凡發現申建近來總是在無形中違抗他的命令,看來是時候換一個新的侍從了。他不會将不聽話的人,留在他身邊!
“是公子,我這就去辦!”申建向慕凡恭敬行禮後,便離開了客棧。
他知道,他最近因爲月舞屢次違抗慕凡的命令,已經讓慕凡對他心生不滿。但他還是一見月舞受委屈,便會控制不住想要幫她。
月舞見慕凡既然要跟苗茶住在一個客棧,便對身後的香兒輕聲耳語:“香兒,你幫我去訂個房間,記住要緊挨着慕凡哥哥。”
“主子,我知道了。”香兒知道,月舞對慕凡越上心便越不會搭理申建,那她今後同申建在一起的機會也就多了一分。
她對申建的感情,就如果申建對待月舞一樣,癡情、執着。
苗茶看也不看跟他們一起進來的月舞,轉身對慕凡輕聲說道:“我先回房間梳洗一下!”
慕凡:“好,我也需要梳洗一下!”于是便轉身向剛訂好的房間走去。
另一邊,苗茶的房間中,苗茶對着白靈兒輕聲說道:“靈兒,準備水,我要沐浴更衣!”
“好的,小姐。”白靈兒連忙走出房門,對客棧中的小厮吩咐好後,便又回到苗茶的身邊。
她想起今天突然冒出來的月舞,于是便站在苗茶身邊嘀咕。
“小姐,今天那個叫月舞的真讨厭。慕凡公子根本就不喜歡她,她還一直纏着慕凡公子,挑釁小姐!”
白靈兒現在看慕凡越來越順眼了,慕凡不僅對小姐溫柔體貼,在她和陸傑面前也不擺架子。
“她越是這樣,慕凡越不會喜歡。”她通過這幾天跟慕凡的相處,了解到慕凡并不喜歡那種太主動的女子。
幾分鍾之後,等小厮将水送到苗茶房間内,白靈兒便開始伺候着苗茶沐浴。
苗茶發現她剛沒入水還沒一分鍾,水就變黃了。
于是自我嫌棄的說道:“真不敢想象我這幾天過的都是些什麽日子,看這水都嫌棄我了,一看見我就變臉!”
白靈兒呵呵一笑道:“小姐,你就知足吧!雖然你這次受難被困谷中,但卻意外的赢得了慕凡公子的心啊!”
苗茶撇嘴:“滿足,一個女人要是沒了野心,那和關在籠中的金絲雀有什麽區别?”
“小姐說的是,小姐你是要翺翔九天的鳳,哪能跟那些爲了争奪男人,便沒臉沒皮的金絲雀強!”白靈兒意有所指,她覺月舞便是金絲雀,一見慕凡便不顧一切的向前撲。
苗茶:“我發現你這小嘴最近真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苗茶說話時突然想起,她從出谷就沒見過妙塵兩人,不由心生疑惑。于是她便向白靈兒詢問道:“對了,怎麽沒看見妙大哥?”
白靈兒憂傷的答道:“妙塵公子被成凡叫回繁笙閣了,說是他的師父繁笙閣老閣主,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