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人中打頭的那些,身份明顯比第一批尊貴許多。
不僅衣着華美,穿着真滿洲的華貴服飾,而且人人都有侍女,有幾個甚至帶着數個嬌俏的侍女。
模範軍指揮台。
吳三桂端着望遠鏡,遠遠的看着她們窈窕的身姿,相互攙扶着小心的邁過雙邊的障礙,眼神裏一時也有點止不住的發熱。
這他娘的,人比人,真能氣死個人啊。
這些女人,隻看其儀态姿容,便是能看出來,絕不會作假,必定是切切實實的福晉級别,普通人根本就僞裝不了這種氣場。
放在以前,便是他吳三桂見到這些女人,也得規規矩矩的磕頭請安。
可現在……她們卻是要成爲徐長青的玩物……
他原本也曾有這樣的機會啊,可惜……
雖是對徐長青一肚子羨慕嫉妒恨,但吳三桂的腦子還是很清醒的,提醒道:“長青,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鞑子這次付出的代價不小,你必須要慎之又慎那。隻待咱們大勢得成,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徐長青一笑:“放心吧二哥,我心裏有數。對了,事成之後,你挑幾個,别跟兄弟我客氣。”
“這個……”
吳三桂的老臉也有些泛紅,忙轉移話題道:“長青,我在外面盯着,有情況,随時通知我。先把這裏面的刺兒挑出來再說。”
……
不多時,這些女人便是被帶到了模範軍戰陣中,許多兒郎們的眼睛都是亮了。
沒辦法。
雖說不論此時還是後世,無數人都在強調‘人人平等’,可事實是,人與人之間,天生就是不平等的。
家世出身暫且不說,就單論外貌。
有漂亮的妹子,也會有醜妹子,兩者之間,能平等嗎?
此時這些女人,俨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
侍女必定是精挑細選過的就不說了,這些打頭的福晉級别的女人,哪個不是出身豪族?
哪怕她們長的并不是頂尖,或許還比不上身邊嬌俏的侍女,但她們肯定不用從事什麽體力勞動,幹粗活,個個都是皮膚白嫩,身肉嬌貴。
再加之她們常年居于上位者,那種時而流露的高高在上的氣勢,幾乎就不用怎麽做的,輕而易舉便是能勾動男人的神經。
便是徐長青一時也下意識的摸起了下巴。
大清國這真是下了血本啊。
這也讓徐長青止不住的好奇起來,動手的那個女人,或者那幾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
很快,一衆女人便是被帶到了徐長青的中軍區域。
此時,中軍這邊已經連綿起了營帳,數座大帳連在了一起,恍如一座龐大的行宮。
連春妮也被徐長青打發着去通州那邊護衛物資運送。
本來這個篩選的精細活,春妮來做最合适,也最值得徐長青信任。
可惜,這妞兒的脾氣還是有點太沖了,恐怕到時很難克制自己,平生意外,也隻能徐長青親自來了。
“奴婢等見過侯爺……”
女人們很快被彙聚在一起,兩波加起來,足有七八十号。
她們來時明顯經過了精心打扮,此時就算是在這非封閉的場合内,一時也是香氣撩人,蔚爲壯觀。
徐長青掃視衆女,很快便是被最前方一個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少婦
所吸引,旋即直勾勾的盯着她看。
這少婦并不是這群女人中最漂亮的,卻是最有味道的一個。
身材窈窕又火爆就不用說了,關鍵是她的一雙眸子極爲動人,充滿了靈性,恍如傳說中勾人的狐狸精。
而且,她皮膚很白,又極爲細膩,這使得她的紅唇越發嬌豔,簡直烈焰紅唇。
見徐長青這麽霸道的盯着她看,她很快也止不住的害羞起來,垂下了頭。
不過又隐隐想擡頭,欲拒還迎。
徐長青笑道:“你叫什麽名字?”
少婦俏臉登時紅了,羞答答的道:“回,回侯爺的話,奴婢,奴婢叫蘭婷,娘家是富察家的……”
“蘭婷麽?”
徐長青一笑:“好名字,好名字啊。人如其名。”
但說着,徐長青的目光卻很快從蘭婷身上移開,沒有半分留戀,有些冷冽的掃視衆女:“各位美女,你們都是明白人,規矩還用我說嗎?”
蘭婷本來還很有信心,以爲憑她的底子,勾住徐長青肯定不難,哪想到,徐長青看似着迷,實則根本就沒上她的道,眸子裏登時有些陰翳。
一衆女人們此時也略有淩亂,低低議論不停。
片刻,一個約莫二十七八,身材頗爲豐腴,卻是肥而不膩、剛剛好的圓潤少婦道:“侯爺,奴婢們知曉規矩,都已經帶好了衣服。懇請侯爺給奴婢們一個換衣服的地方……”
說着,她羞澀的取出來一件透明的紗衣。
蘭婷和其他女人們這時也回過神來,紛紛羞羞答答的取出來紗衣。
“嗯?”
徐長青頓時看向她。
其實剛才徐長青就注意到了她,但蘭婷着實比她更勾人,便沒有第一個詢問她。
但她開口後,對徐長青的吸引力俨然比蘭婷還要更高。
因爲她的聲音極爲好聽,悅耳中又帶着些許嘶啞,讓人過目難忘。
這讓的徐長青一時都有些失神,想起了後世認識的一個比他小很多的女孩子。
那女孩不僅長的漂亮,情商和智商都是極高,兩人隐隐還有點故交,她的長輩曾對徐長青有提攜之恩。
簡單相處幾天後,她很明确又很溫潤的拒絕了徐長青都有點算不上追求的追求,告訴徐長青兩人并不合适,卻是……在分别的時候,給徐長青很深的一個吻……
然後,這個吻,便是徐長青都記到了現在……
這少婦不僅跟那個女孩子長的有三四分的相似,聲音更是有七八分的相似。
“你,你叫什麽名字?”
便是徐長青的喉嚨一時也略有點發幹,緩緩問道。
周圍的親兵們都已經不敢看這邊了,這他娘的,這簡直是‘盤絲洞’啊,這誰頂得住……
“奴婢格根塔娜,見過侯爺……”
這少婦也有些止不住的害羞了,忙對徐長青深深一禮。
“格根塔娜?”
徐長青念了一遍,不由笑道:“好名字,好名字啊。格根塔娜在你們蒙古語中,是明珠的意思吧?”
衆女登時有些發愣。
顯然誰都沒想到,徐長青竟然還懂蒙古語。
格根塔娜也略有點小慌,忙又深深對徐長青一禮:“侯爺英明,奴婢佩服……”
徐長青看了看她們的紗衣,笑道:“情叙完了,咱們現在來說規矩。”
說話間,徐長青上前來取過格根塔娜的紗衣,把玩了片刻又還給她道:“紗衣很不錯,你們穿上肯
定都很漂亮,但是,這是你們的規矩!現在到了這裏,就要按我徐長青的規矩來!”
說着,徐長青指了指不遠處的一片四五個大帳連起來的‘小宮殿’,“去裏面換衣服吧,記得,一絲不挂!會有人指引你們的!”
轉身便是離去。
“這……”
一衆女人們都有點懵了,誰都沒想到,徐長青明明看上去是個很有情趣的人,可做起事來,卻又是這麽的沒情趣……
可惜,這裏俨然不是她們說了算,隻能是低低的議論着,小心來到了旁邊的大帳裏。
而這大帳裏,早已經有幾十個身強體壯、明顯比普通女人壯出一圈的女護衛在這邊守着,旁邊還有十幾個女醫護兵。
爲首一個穿着把總官袍,臉上有一道小刀疤的女軍官,掃視着她們冷笑:“你們這些小婊砸既然到了這裏,就應該明白規矩!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那便脫衣服吧!”
“……”
一衆女人們都有點傻眼。
饒是她們已經預料到徐長青會有所準備,卻怎想到,徐長青的準備,竟然是這麽充分……
這讓她們還怎麽玩?
無奈之下,隻能是悉悉索索的脫起了衣服。
很快,大帳内便是被一片雪白的嬌嫩所占滿,然後開始接受女醫護兵們的檢查。
本來她們還很擔心,這種檢查會很可怕,可随着檢查開始,女醫護兵們隻是檢查她們的健康狀況,是不是有婦科病,卻并沒有太過無禮,連後門都查,讓的她們很快都稍稍放松下來。
不多時,流程終于走完了,女把總冷笑道:“我知道你們這些小婊砸都是什麽心思,但我家侯爺是何等人物?豈是你們可以輕易攀附?都給我把你們的小心思收起來!誰要敢作怪,壞了侯爺他老人家的興緻!呵呵,我可能會給你個痛快,但是,我手裏的刀怕是不會讓你們痛快了!”
“啪!”
話音還未落,這女把總便是直接将她的佩刀拍在了桌子上。
帳内登時噤若寒蟬。
饒是這些女人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但面對這女把總這麽兇、這麽霸道的,還真是頭一回。
這簡直比宮裏還要更兇了。
好一通威壓,直将這些女人們吓的心慌意亂,腿都有些發軟,女把總這才放行。
……
大帳内,徐長青正在埋頭思慮。
想着怎麽把清軍動手的人選、從這些女人中挑出來,然後再将計就計。
可想了好一會兒,徐長青也有些淩亂,索性也不想了,轉而盡情的放空自己的思緒。
否則,一旦先入爲主,思維被固化,哪怕是很短暫的固化,那也絕不是好玩的。
畢竟,就算是他徐長青,小命兒也隻有這一次,還是把自己調整到最佳狀态爲妙。
這個戰場,絕對不比兩軍沖殺的正面戰場安全多少,乃至還要更兇險。
正當徐長青已經完全放空,幾乎有點要睡着的時候,外面忽然傳來了女把總的聲音。
旋即便是一個個嬌滴滴的女聲。
“侯爺吉祥。”
“侯爺吉祥……”
徐長青猛的睜開了眼,登時便看到,不遠處的臨時走廊内,一個個雪白的身影,都在用各自的方式護着要害,魚貫而入。
徐長青這原本有些低沉的大帳内,眨眼便是充滿了無限的生機,恍如大羅神仙施了法術,這裏一下子變成了要引人入勝的秘密花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