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豪華包間内,李紅雲笑着起身,将今天他這位幾位貴客,一一邀請入内。
“李爺,您太客氣了。”
“呵呵,李爺,您可是咱們的楷模啊。”
一衆人等寒暄着入座,俏麗的女服務員便是端上來茶水甜點。
海城大酒樓基本上是徐長青與李幼薇一字一句商議的,完全采用的是後世的模式,可以說是打破陳規了。
尤其是在用女服務員這一點上。
但海城大酒樓的女服務員,與青樓裏的丫頭們卻是截然不同,她們都是清白的良家出身。
誰要是敢不開眼,喝多了在海城大酒樓鬧事,那,這種代價可絕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酒菜李紅雲早已經定好。
不多時各種美味佳肴便是流水一般端上來。
一衆人喝了幾杯酒,李紅雲笑吟吟的把事情引到了正題上:“楊爺,諸位爺,後天就是幕府提交的日子,楊爺您諸位想來已經是有定案了吧?”
能坐在這裏的,誰不是人精?又豈能不明白李紅雲的深意?
這是想摸大家的底子啊!
徐家大管家楊忠良不動聲色的品了一口酒,笑道:“李爺,這事情,咱們現在也是一團亂麻呀。李爺您這種久曆戰陣之輩,想來是早有準備了吧?”
楊忠良這話可沒給李紅雲留太多面子,但李紅雲卻并沒有生氣,真誠道:“楊爺,諸位爺,咱們老祖宗的老話怎麽說的來着?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老李現在平白開口,您幾位肯定也不相信。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咱們畢竟處在一起的日子還短嘛。”
說着,李紅雲笑着站起身來,蘸了點茶水,開始在桌子上寫起來:“伯爺将幕府分爲五科,農業科,商科,民事科,航海科,兵科。諸位,大家都是明白人,這裏面的意味肯定也不用我老李多說。航海科和兵科,肯定是沒咱們什麽事兒的。
咱們能選的,隻有農業科,商科,民事科三科而已!
不出意外,土地的事情,肯定要分到農業科。而商科,在我海城現在也是重中之重。唯有這民事科,恕我老李眼拙,一時半會還真有點摸不透伯爺的用意。”
楊忠良、張宏強、馬栾等人頓時一陣交頭接耳。
李紅雲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們自然也明白了他的用意。
現在,軍師之位基本上已經被内定是李岩的了。
他們就算不服李岩,李岩也是新人,可李岩在把開封藉的百姓們遷入海城這個過程中,是出了大力的。
這種紮紮實實的功績,誰都抹不去。
更不要提李岩的娘子紅娘子,手下還有三千多号人,都是正當年的好兵。
李岩此時已經坐穩了他們開封,或者說中原系一哥的位置。
剩下的三個大位置,能競争的人就極爲有限了。
像是張宏強,馬栾等人,競争一科的副主事,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想要競争主事,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現在有機會競争的三個主事位置的,李紅雲算一個,代表他們山海關李家的利益。
楊忠良算一個,代表徐家、包括從薊鎮移民過來的一衆老百姓的利益。
還有一個是徐忠。
代表徐長青的嫡系,以及遼東諸多核心百姓将官們的利益。
但徐忠此時去濠澳還沒有回來,真正直接競争的,便是李紅雲和楊忠良兩人。
而他們兩人,結合目前的工作狀态,對他們的定位,也有了一定的認識。
楊忠良思慮半晌,長長吐出一口氣道:“李爺,您是豪傑啊。那我老楊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想要農業科的位置。”
李紅雲不由苦笑:“我就猜到是這樣。不過,楊爺,說實話,我也想要農業科的位置。”
場内的氣氛頓時有些
微妙了起來。
楊忠良臉色雖是未變,但心髒已經是不可控的飛速跳動起來。
農業科的位置太關鍵了!
可以說直接關乎着徐長青的根基!
就算這裏面的油水不如商科豐厚,但隻要能坐上這個位置,未來,軍師之位可期啊!
兩邊都開始陷入沉默,久久無言。
“切,這幫人真虛僞。一個個正人君子模樣,可誰知道背地裏做的是什麽龌龊事兒。”
這邊,唐钰不由低低啐了一口。
小時候的經曆導緻,她對這些狗官是沒有一分好感。
兩人此時耳朵都貼在了這邊的牆壁上,仔細聆聽,但這樣顯然不爽,徐長青忽然一笑,低聲道:“想不要親眼看看他們的模樣?這可都是海城的高官。”
“嗳?”
“這房間四面都是實木牆,你怎麽看?”
唐钰忙看向了徐長青,已然有些心動。
這種事情,她最擅長也最熟悉了。
徐長青一笑:“跟我來!”
說着,便是出了門外,借助外面的回廊,三兩下便是翻到了樓上的屋頂。
因爲要快速開業,海城大酒樓此時隻是個臨時地址,在他們區域内邊緣的一小處地方簡易修建,基本上都是木制結構。
真正的海城大酒樓主體,此時正在飛速建設中,就在隔壁不遠。
不過,這邊的綠化已經做起來,周圍到處都是蒼翠的樹木。
而酒樓的規劃也是後世酒店包廂的模樣,走廊在中間,兩邊是房間。
此時楊忠良、李紅雲他們的包間是最豪華的,在三樓,一間能頂普通包間三四個大,有單獨的樓梯,門在中間,前後窗都有,這就爲徐長青和唐钰的偷窺提供了便利。
海城大酒樓前面雖是人來人往,但後面便是綠化帶,許多樹木都還很高大,加之此時外面有些小雨,根本不用擔心被人看到。
很快,伴随着徐長青在前面開路,兩人已經來到了後窗。
徐長青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在窗戶上捅了個小洞。
這畢竟是機密要務,李紅雲和楊忠良他們還是很機警的,隻開了上窗,沒開下窗。
唐钰很快也湊過來,在徐長青旁邊開了個小洞。
然而她這個位置沒有踩腳的地方,隻能往徐長青這邊靠了靠。
徐長青這邊也不寬裕,因爲這木樓的下沿都雕了花,徐長青能踩的位置,隻有這一朵出牆的大牡丹。
不過,徐長青還是讓出了一部分,讓唐钰的腳踩在了這片。
但這不可避免的,兩人就要挨得很近了。
雨勢很快便把兩人淋濕,徐長青卻是脫下了披風,披在了唐钰的頭頂,笑着跟唐钰解釋:“看到沒,那個花白胡子的就是李紅雲,是山海關李家的大管家。那位馬臉,就是楊忠良,我一直叫他良伯,他也是我們徐家的大管家。那位是……”
聽着徐長青的介紹,唐钰不由輕輕的咬住了紅唇,思慮片刻,低聲問道:“他們在這裏商量,你就不害怕嗎?”
“害怕?”
徐長青一笑:“爲什麽要害怕?他們雖是我手下的人,但一樣有自由不是?再說了,這也是爲了工作嘛。隻有把裏面一些複雜的東西扯明白了,他們才會更踏實。”
“……”
唐钰又是一陣無言。
她忽然發現,與徐長青說話,很多時候,她根本就跟不上徐長青的節奏。
但等回過頭來,再仔細去想想,卻是發現,徐長青的很多東西,都非常的有道理。
包間裏的氣氛一直很沉悶,唐钰看了一會兒就沒了什麽興緻,轉而看向徐長青,猶豫了片刻,低低道:“我,我要替小米謝謝你。謝謝你給了小米家,還有無數百姓們安定的生活。”
“呵呵。”
徐長青一笑:“天真妹,聽到你的誇獎可真不容易
。他們都是我徐長青治下的子民,讓他們過上好日子,也是我的責任!我責無旁貸!”
“……”
唐钰不由白了徐長青一眼。
這死人,自大到他這個模樣也沒誰了,給點陽光就燦爛啊。
不過,不知怎的,如此近距離的交流,尤其是頭頂上這件能遮風擋雨的披風,讓她的心裏,不自禁便是柔和了下來。
徐長青看着唐钰的俏臉,一時也是溫柔了許多。
之前,隻是把這個小娘皮當做一個棋子,但此時,随着接觸的日久,了解的越深,徐長青也有些無法言喻的喜歡上了這個,明明從事着超級危險職業,卻是單純的可愛的小娘皮。
穆然,兩人的目光交彙,唐钰的俏臉止不住便是紅了起來,低低啐道:“你,你看什麽?我臉上有花嗎?”
“嘿嘿,天真妹,說真的,你比花還好看。”
徐長青沒有退避,目光灼灼的看向她。
但看到唐钰的俏臉開始色變了,徐長青趕忙轉移了目光,笑道:“看一眼不犯法吧?不至于看一眼就要殺人吧?”
唐钰耳根子瞬時都要紅透了,“沒你家的那些大小夫人們好看吧?”
但說完唐钰就後悔了。
她簡直無法想象,她竟然跟徐長青這個淫.魔開起了這樣的玩笑。
徐長青一時也有些目瞪口呆,旋即嘴角邊便是微微翹起來:“天真妹,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看着徐長青邪邪的模樣,唐钰再也忍不住,小手一下子擰在了徐長青的胳膊上,用力旋轉:“混蛋,叫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這時,有人忽然朝着這邊走過來,‘吱嘎’就抽動了窗戶的插銷。
徐長青和唐钰的臉色同時一變!
看唐钰本能的就要往下跳,徐長青卻是一把拉住了她,直接把她攬在了懷裏,用雙腳的力量,勾住了這顆堅固的牡丹頭,生生用腰腹力量,把兩人倒拉到了下一層。
正好這一層沒人,兩人相視一眼,不由都是松了一口氣。
徐長青卻是狠狠瞪了唐钰一眼:“天真妹,你是不是傻了?不要命了?你看下面是啥?全是荊棘啊!你想變成刺猬嗎?!”
“……”
唐钰無言,芳心中一時卻是說不出的暖暖的。
以前執行任務,這種狀态肯定會受傷,她也從來對這些傷不在乎,哪怕傷的很重。
卻是從未想到過……有一天,居然有人會爲她擔心,像是小時候犯了錯,親生父親罵她那樣,嚴厲而又霸道……
……
說點廢話....今天是船父親的生日,本來說好的吃點好的,可後來……
我#¥%!隻想給自己幾個嘴巴子。
想想,自己真的是廢的比狗還不如。三十多的人了,一事無成,醒來就是一屁股債……
網上現在流傳一首歌,四塊五的妞。
船的确是有個四塊五的妞兒,雖然不是最漂亮的,但從04年高中開始談,能走到現在,也是真的不容易,真的是曆經坎坷。也有漂亮可愛的兒子,可惜,自始至終沒能給她們好的生活....
有時候真的想認命吧,就這樣吧,但是反過來想想,真他麽不甘心啊!不甘心!
遙想當年,何等驕傲?現在……
想起當年看過一本書的點評:“昔年糞土萬戶侯,而今折腰爲五鬥。”
這本書寫的的确不好,其中原因有很多,最關鍵的還是自己菜,在八股框架中玩不溜
但人生就是這樣,不可能事事皆如人意,路再難,還要走!
有能力的兄弟們,能支持下船的正版,還是來縱橫支持下船的正版吧,其他任何地方看正版,對船真沒啥作用。
好吧,發洩一下舒服了不少,最後,脊梁不斷,永不放棄,始終懷有美好的期待,期待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