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安琳一看到江筱的笑容就覺得她可能是要出什麽壞主意。
“但是王樂君據說早早就已經去做頭發了,很是重視今晚的拍賣會,要是她在這個時候出什麽意外,柯大少的女伴換成了我,那白羽歡事後肯定會把王樂君的意外推到我們頭上來。”
那個時候也不算是給她們甩鍋了,因爲是事實。
江筱跟着她上車,說道:“還有點時間,我想想辦法,你先去做頭發,這裏有兩套禮服和一套首飾是給你的,你先把自己打扮得豔壓全場,王樂君的事情交給我。”
啊?
史安琳是真的不知道她能夠想到什麽辦法,主要是這裏是司白二家的勢力範圍,江筱隻有一個人,她要做什麽事也沒幫手,而且估計也逃不過白家的眼睛。
所以她還是很擔心的。
可江筱卻已經打定了主意。
她提着自己的東西,甚至抱着那包裹就走了。史安琳見狀也無可奈何,隻能聽從她的安排先去做頭發。
在車上打開首飾盒子看了一眼,她覺得手心都有點兒滲汗。
江筱出手可真是太大方了,竟然給了她一整套的珍珠首飾,那串珍珠項鏈中間還串了一顆紅寶石吊墜。
這麽一套首飾得花多少錢啊。
而剛才看江筱的意思,真的就是給她的。
江筱帶着那些東西,找了個角落先把樊淩給的那個包裹和自己的幾袋東西先丢進了空間,自己隻提着兩袋東西回到了房間。
她開了門。
隻覺得裏面氣息微閃。
江筱關上門說道:“是我,别躲了。”
樊淩閃身出來, 看着她手裏提着的袋子, 眼神一閃,“又給我買衣服了?還是鞋子?”
江筱黑線。
“你想得美。我好端端的老給你買衣服幹什麽?這是我的。”
江筱坐到了沙發上,打量着他,不由得有些幸災樂禍, “對了, 樊少啊,我吃飯的時候遇到你妻子了。”
妻子?
樊淩臉色一沉, “你遇上了白羽歡?”
“是啊, 可真是一個絕色大美女呢。”
“她還不是我妻子。”
“好吧,未婚妻。不過聽說你本來要娶的人不是她啊?看來你跟白家之間也發生過不少好玩的事。”
“誰跟你說好玩的?”樊淩面無表情, “你想說什麽?你跟白羽歡發生沖突了?”
江筱留意到他開口說的時候總是連名帶姓地叫白羽歡, 看得出來他和這個未婚妻之間可能感情不怎麽樣。
不過就樊淩這種看起來很冷很硬的人,能跟什麽女人感情很好啊?江筱有些想象不出來。
“真的是發生了沖突,我坦白跟你說, 我可不喜歡你這位未婚妻。”
“真巧,我也不喜歡。”
江筱:“.”
她突然竟然不知道怎麽接話到底是怎麽回事?
但是她和樊淩的關系好像是沒有好到能跟他好好探讨一下爲什麽不喜歡未婚妻的程度。
“你知道今天晚上的拍賣會嗎?”她轉了話題。
“知道。”樊淩看着她,突然說道:“今天晚上你可以去看看,說不定你會有什麽收獲。”
這話什麽意思?
江筱覺得樊淩這話說得有些奇怪。
“什麽收獲?”
“去了就知道了。”
“但是聽說要邀請函啊。這邀請函是不是白家的人出?”
“對,就是白羽歡負責的。”
“果然,那我還能拿到什麽邀請函, 都說我跟她發生沖突了。”
樊淩看着她, “你可以讓司二均帶你去,是不是傻?不是跟他挺熟的嗎?”
“司二均應該有女伴了, 我就不去搶了。”
“他的女伴應該是柯曉琳。”樊淩又面無表情地說道,“你跟柯曉琳也認識了吧?”
江筱有些懷疑地看着他,“我說樊少, 今天晚上的拍賣會到底有什麽特别的?我看你把事情都打聽得很清楚嘛。”
連誰誰誰的女伴是誰都打聽清楚了,這個拍賣會肯定不一般。
樊淩沉默不說話。
江筱見狀就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自己, 便問道:“那你今天晚上是白羽歡的男伴吧?”
“我會去, 但不是明着去。”
“咦?你要偷偷摸摸去做什麽壞事?”江筱好奇極了。
若說之前她就隻是沖着要去打白羽歡的臉的目的去拍賣會, 現在就是真的想要去看看到底這個拍賣會有什麽特殊的了。
竟然還吸引着樊淩要偷着去。
“我反正沒有邀請函, 你自己想辦法吧。”樊淩就這麽一句話,“你去郵電局拿東西了沒有?”
“拿了。”
“嗯, 那别忘了給我的畫。”
樊淩說完這句話就看了看她,“還不走嗎?”
我去。
這是她的房間,現在竟然又被趕了。
江筱瞪了他一眼,還是走了出去。
等聽到她的腳步聲走遠, 樊淩看着沙發上的袋子, 走了過去, 伸手拎起了其中一條裙子,提起來看了看, 眸光微深。
過了一會兒才把裙子又放回袋子裏,走到了床上躺下。
他還是得好好休息, 恢複精神。
江筱去找了白小月。司二均都要帶上柯曉琳了,她當然不會搶柯曉琳的機會,但是白小月說不定能夠給她弄到一張邀請函。
白小月聽了江筱的話,咦了一聲, “**姐,說來奇怪, 本來這邀請函我們自家人要拿是挺容易的, 但是中午我們家大小姐回來之後突然就下了令, 家裏誰也不準多拿邀請函送人。還有, 自家人也不能再改要帶去拍賣會的女伴男伴, 這該不會是沖着你來的吧?你今天遇上白羽歡了嗎?”
江筱不由覺得白小月也挺聰明。
“看來白羽歡是要堵了我的路呢。”江筱笑了笑,“是啊,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遇上她了,她自己就湊上來,我也不知道哪裏得罪了她。”
白小月眼珠一轉,好像有點明白是爲什麽。
但是這話說出來又覺得不太合适,還是不說了。
“**姐,我想想辦法。白羽歡是我大伯最寵的,在家裏她都經常踩着我們,大伯也聽她的,所以——”
“沒事, ”江筱心中一動,問道:“你們那個邀請函定量的嗎?一共多少?”
“沒有,以前就印刷了不少, 有空白的邀請函,每次有拍賣會再填上主題和時間地點而已, 不過得蓋上專用的章, 還有我三伯的親筆簽名,因爲拍賣會是我三伯主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