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茶,孟昔年便看向樊淩,也很直接,“樊少盟官這是替樊家來問的,還是替暗星問的?”
這個問題抛了回去,輪到樊淩喝茶了。
不過,樊淩倒是沒有逃避,喝了口茶之後,他淡然說道:“其實是我自己好奇。”
話開了頭,不說下去也沒意思。
江筱在孟昔年插了那一句之後就已經穩下來了,聽到樊淩這麽說,她笑了笑,眼裏帶了點狡黠,“樊少盟官怎麽會對這麽點傷好奇?崔衛官不是被砸傷嗎?”
你替他治的傷,你還來問我?
樊淩看到了江筱眼裏的那點狡黠,“我們本來都以爲是砸傷,不過崔衛官沒去醫院不是嗎?”
他的話也很明白,如果隻是一般砸傷,肯定是去醫院治了。
崔真言不上醫院已經說明了傷勢不一般。
“可能崔衛官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吧,你知道的,都有股消毒水的味道。”江筱聳了聳肩。
這就是不想說了?
樊淩深深地看了江筱一眼,說道:“不管是不是他不喜歡去醫院,你替他治的傷,這事瞞不住,我隻擔心到時候會有别人好奇,來找你打聽。”
說了這話之後,樊淩就站了起來,“我還有事,那就先告辭了。孟少盟官,接下來幾天我們可能見面的機會不少。”
這是說暗星又要介入他們的任務了嗎?
樊淩一走,江筱就皺着眉問孟昔年,“昔年哥,你說他是什麽意思?難道說樊家不知道崔衛官的傷到底怎麽樣嗎?”
孟昔年搖頭,“我看他倒像是來提醒你,樊家已經有人因爲治傷的藥而注意上你了。”
先來問問江筱,也是提醒她到時候人家會這麽問。
江筱納悶,“他這麽好心來提醒我?什麽目的啊。”
這個樊淩,讓她有點看不透了。
“暫且不理會他,陳大夫想必跟你說過,如果有人問,直接推到他身上。”
“嗯,隻能先這樣了。”
江筱把這事放下,就有點兒擔心孟昔年那邊,“暗星看來真的要跟你們杠上了。”
剛才樊淩那句話也是這個意思吧。
孟昔年捏了捏她的臉,“别擔心,我能應付。”
他們問過了關鐵柱,知道樊淩并沒有跟石小清打過照面,這才放心了些。
如果不是孟昔年假期太短,江筱還是想跟他在家多膩歪幾天的。
這天雖然樊淩給他們帶來了一點兒郁悶,但是也破壞不了孟昔年折騰江筱的心。
晚上他又抱着她折騰了半宿,像是要把分别的那些日子都補回來,弄得江筱連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
江筱覺得她也是無奈,旱時旱死,澇時澇死。
分别時十天半月或是兩個月都沒有一次,見面便是一夜好幾次,死去活來。
孟昔年的假期也隻有三天。
三天過後他便回了營區,而江筱則是叫來了蔡飛。
蔡飛是自己過來的,妻子朱貝和她妹妹朱小圓沒來。
“坐。”江筱在院子中的涼亭見了他。
蔡飛在她對面坐了下來,見江筱面前擺着本連環畫,看來已經看了一半了。
“江小姐找我有什麽事嗎?”蔡飛問這句話顯得有幾分急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