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了,姜松海和葛得軍正一起坐在堂屋抽着煙,徐臨江去送桌椅回娟嬸家,劉佩葛小彤幫着葛六桃在洗碗,姜筱湊到孟昔年身邊去,小聲地問道:“我外公給你的紅包裏面包了什麽?”
可别以爲她看不清,那個紅包裏厚厚的,姜松海沒有那麽多錢,肯定是裝着東西。
孟昔年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尖。
“什麽你外公?是咱外公!”
姜筱拍掉他的手,“孟昔年你說你到底有什麽意思啊?養着小媳婦玩兒?你這個年齡本來應該正兒八經地去找那個漂亮可愛的小姐姐處對象才對!”
漂亮可愛的小姐姐?
孟昔年就是覺得她說話有趣。不禁又逗她,“處對象有什麽好玩的?”
“怎麽不好玩?小姐姐才可以跟你卿卿我我花前月下含羞似嗔讓你牽牽小手親親小嘴兒臉紅紅心兒怦怦跳哎喲!你打我幹嘛!”
姜筱捂住頭瞪他。
孟昔年繃着臉,英俊到不像話的臉龐真跟雕出來的似的,完全沒有一絲贅肉,皮膚雖不是很白,但是健康到散發着光澤那一種,讓人覺得十分陽剛氣。
“你自己說說你哪點像個小丫頭?這些話說出來就一點都不羞?以後不許随便亂說。”
什麽牽牽小手親親小嘴這種話,不怕人家當她女流氓?
她一個小山村長大的小丫頭片子,到底哪裏學來這種話的?
姜筱揉着頭頂,剛剛他還真是用了勁地敲。
不過,也提醒了她。
現在真的不是适合說話這麽肆意的年代。
這些話是她以前跟室友學的,但是奇怪得很,那個時候她都不怎麽說這些話,沒有想到現在到了孟昔年面前,她這麽肆意無懼,脫口而出。
她邊揉着頭邊斜着眼看他,這小模樣讓孟昔年繃住的臉又微微緩和了下來,伸手又替她揉了揉,帶了點笑意,“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記住了。”姜筱又不是真的孩子,哪些話該聽哪些話可以賭氣,她分得清楚。
這裏又不是隻有他們兩人,剛才那些話本就不該說。
呃,要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就能說了?
姜筱故意忽略了這個問題。
孟昔年從褲兜裏摸出兩個紅包,遞給她,“你打開看看吧,我也不知道是什麽。”
姜筱也不客氣。兩個紅包,是姜松海和葛六桃給的。一個鼓鼓的,另一個雖然沒有這麽鼓,但是也有些份量,裏面肯定也裝了東西。
“手。”姜筱讓他把手伸了出來,把紅包裏的東西倒到了他手裏,兩人看到兩個紅包倒出來的東西都愣住了。
姜筱一直覺得自己家裏窮到不能再窮,而顯然孟昔年也是這麽想的。
但是現在,他們竟然從紅包裏倒出來了四枚銀元,還有一枚黃金玉石男戒!
四枚銀元都是大頭銀元,實打實的,姜筱知道這種銀元後世的收藏價值蠻高的,而且現在也一樣有價值。
而那隻黃金玉石戒指真是很奢華的款,超寬的指環,嵌着一顆橢圓形的玉石戒面,沉甸甸的。
這隻戒指現在拿出去賣,至少也不會低于一萬塊吧?
要知道,這一年,萬元戶這一說法都還沒出來啊,一萬塊,那是多大的一筆巨款!
今天某位親戚來了,血染江山,悲哉山河,天地哀泣,殘陽如歌。
久坐而起,一洩千裏。
總而言之一句話,本宮失血過多,隻想休息。
但是!
晚上還是得再努力掙紮掙紮,畢竟我是如此迷戀碼字!一日不碼,寝食難安,半日不碼,吃肉都不香!
再總而言之一句話:要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