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你覺得有沒有機會?”林棋沒有回答他們的話,而是将目光轉向方言,這次如果沒有方言,這一局早就輸了,“我們能不能打?”
不過冥火戰隊這種有機會奪冠的對手,如果換做以往,他恐怕連問的心情都沒有。
現在敢問,是因爲他們也開始覺得,有機會!
但這事兒還是少不了方言,對戰刀鋒戰隊那一局,如果沒有方言,他們就算表現得再好也赢不了。
“你們覺得呢?”方言問道。
“不能……”李峰等人捏緊拳頭,說出這兩個字以後,瞬間被一頓鄙視。
但随即又義正言辭地憋出一句話:“那也得能!”
“靠!”楊勇頓時一拳捶在他胸口。
“瑪德傻比!”林棋也一陣鄙夷。
班長徐娟則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方言也有些無語,李峰這個狗币,也真他娘的是個極品。
赢,自然是必須要赢!
被刀鋒戰隊的粉絲鄙視,他們還憋着一口氣呢,而剛才,又來一個冥火戰隊。
虛拟競技,弱是原罪,如果覺得自己不弱,覺得他們說錯了,那就用現實,來讓所有風言風語閉嘴!
泥人都有三分火氣,更不用說下一場還有各高校的導師來觀看比賽。
要是被虐,臉直接丢到将來的學校裏頭去了。
“明天那一場有冥火戰隊的比賽,我們到時候先看看。”班長徐娟道。
“其他幾個隊伍的比賽也看看。”方言穿越前,還确實沒有看過這種虛拟現實的賽事。
其實比賽的順序與之後遇到的隊伍,從一開始就已經定好了。
因爲本次網咖賽的對戰排序,并不是什麽抽簽、随機或者其他方式。
而是按照大緻實力,從一到末尾排序。
然後按照次序,首尾相對,排名第一的隊伍,對戰實力最弱的隊伍,第二對倒數第二,以此類推。
因此,絕對不可能出現什麽兩個奪冠熱門直接在一開始就相遇厮殺,鬧得一支隊伍出局,結果被實力一般的隊伍撿了便宜的事情。
這對于弱隊而言,可能是一件頗爲殘酷的事情,剛剛上場就被吊打。
但既然能夠給強隊相對公平,誰又會在意弱的隊伍?
……
“?她們也是來參賽的嘛?”剛剛議論完,方言就看到周小魚從旁邊經過,然後欣萌萌也非常得意地就朝外頭走去。
“……老方,人家可是青銅一的實力。”旁邊的李峰低聲道,“跟咱們不一樣好吧?”
“青銅一的實力?”方言瞅了瞅,“怎麽看起來像是來賣萌的?”
“誰?!”欣萌萌耳朵尖,瞬間就回頭一瞪,瞪得李峰等人直接腦袋一縮。
“不是吧……”
“難道被聽見了?”
幾人小聲議論。
然後就見到欣萌萌左右看了半天,嘀咕道:“剛剛怎麽好像聽到誰說我是來賣萌的!?”
一雙眼睛紅得跟兔子似地瞪到了方言所在的地方。
“會不會就是這個垃圾機器人?!”
然後就見到方言一臉無辜地看了過來。
“……這個人怎麽看起來呆呆的?也沒那麽兇嘛……”難道是我猜錯了?欣萌萌頓時有點不确定起來。
“不要讓我知道是誰說的!”
“萌萌!”
“來了來了!”聽到周小魚催促的聲音,連忙跑了。
“呼……好險!”見到人走了,旁邊的李峰等人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沃日方言,差點被你害死。”楊勇拍了拍胸口道,“人家好歹也是一中的隊伍,你居然敢說人家來賣萌的。”
“額……”方言尋思着,“這樣子的也厲害嘛?”
一個跟朵小白花似的軟妹子,還有個雙馬尾萌萌哒?怎麽看都不像強者。
更不用說穿越前職業戰隊個個都是摳腳的漢子,哪有什麽萌妹子打比賽?
能來看比賽都是難得一見了。
如果有,那恐怕電競事業的火爆期直接要提前個十年五年的。
“廢話!”
林棋似乎知道得不少:“他們跟咱們可不一樣?人家接觸聯盟比咱們解除得晚,段位卻比我們高,這麽說你懂了吧?”
方言連連搖頭:“《聯盟》不是剛出的時候就全球範圍推廣了嗎?就算晚一點,最多也就幾個月的樣子吧?”
“總不能人家村裏頭剛通網,比别人晚了一兩年才知道吧?”
林棋豎起大拇指:“這都被你猜對了。”
“……你說什麽?!”方言差點沒噴了。
“不是你理解的那個意思。”徐娟在旁邊笑道,“方言你也不想想,我們最早的修煉方式,是從哪來的。”
“……宗門?”方言總算想到了一個詞,“現在還有這種地方?”
“也不算。”徐娟搖頭道,“在三十年前差不多就很少見了。”
畢竟連清虛道宮在一百年前都改成了北都清虛大學,如今時代變化這麽大,很多東西都是要跟上時代的,否則遲早被潮流淹沒。
“但确實還有一些還保留着一些傳統,有的也會對外收徒,或者說給一些人當私人教師。”徐娟解釋道,“很多教學都比較嚴苛,所以有些人接觸這些會比較晚。”
“以後估計你還會見到不少這樣的人。”不過這種還完全沒有經過曆練的,看起來比較人畜無害,如果沒有《聯盟》,實戰經驗恐怕等于零,也難怪方言會看走眼。
而在這個年齡,除了方言他自己,有幾個在現實中戰鬥過的?
大家基本上都等于零,所以也就不足爲奇了。
“……”方言忽然想起來,“難怪那天‘ad愛吃玉米’知道我會華國劍術,而且比東陽國劍術還要好的時候,沒有多問,隻是點到爲止。”
“難不成她也以爲我是這種?”方言一想,似乎還真是這樣。
當時“ad愛吃玉米”問他的問題諸如什麽老師是不是特别古闆之類的,不就是這麽想的麽?
事實上很多老人都抱着不少以前的思想,守着那些古老的東西不願意放手,或者不願意公開,也并不是什麽奇怪的事情。
用現在的話講,那也是一種情懷,一種屬于他們那個時代的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