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他的秘密,已經成了國家安全的一部分。
對于他的感情生活,父母雙亡,老婆是高級特工,有無情人未知,有無子女不詳......
這人似乎把一切都先給了國家,是國家的忠仆!死了應該蓋無數層國旗,頒發無數勳章給他。
可惜唐文手裏,或者說鮑威爾手裏有他大量攫取利益的證據。這家夥已經是隐形的富豪,單單是鮑威爾知道後,估計出來的,便有近億美金之巨。也不知道他要這麽多錢做什麽,好像他能大搖大擺地随便花一樣。
這便是唐文推測此人有後代的原因之一。
沒後代撈那麽多錢做什麽?打算死後便宜銀行,還是捐了?
便宜銀行不可能!捐了?他顯然沒有這麽高尚的覺悟,要是有,何必現在貪?
對于羅森的挖掘陷入僵局之後,王珊把主要精力轉移到他老婆艾比身上。
你老公無牽無挂,好像從石頭縫裏蹦出來一樣。你總不會也是這樣吧?這個查起來有些麻煩,需要跨國去英國查。
好在倫敦也是世界情報中心,找一個人的過往很容易。
很快查到艾比的父親,這位大哥一生結果三次婚,剩下過四個女兒。艾比是最小的那一個,她自幼在美國出生長大,沒有同母的姐姐。父母如今已經不在人世。
到這裏,下面又是細功夫。
王珊下面的人來請示。
唐文想了想,把這件小事安排的十分複雜:“首先找幾個專業拿錢幹活的人去到一線查。我們的人不要露面,然後找幾個人盯着這幾個人幹活。這也不能用我們的人!她不是還有三個姐姐嘛?那好,安排三組人交叉來查。我們不碰。”
王珊歪着頭想了一會兒,總結道:“那也就是花錢雇六隊人馬......”
“不、不!”唐文打斷道:“我們隻出錢雇一個人。讓這個人去雇六隊人馬,相互監督,交叉查案。暗網收取信息,跨國轉賬交易,如有必要,可以動用我們在華夏以及它東北方的那些金融中轉站和國内人手!”
動fbi的高級人員,再怎麽小心都不過分。
華夏對于歐美勢力抵擋性天然很高。尤其是大陸金融不開放,如果這筆賬能在幾大行轉一下,再轉幾家國内的地下錢莊,經中立國銀行,歐美亞金融中心這麽一轉。那麽别說FBI這種對内強對外弱的組織。就算是CIA、克格勃、軍情六處、摩薩德四大組織一塊上也白搭!
資金流向,本就很難查,尤其是全世界并非全部都是太平盛世,轉到一個戰亂小國。這錢的流向基本難查了。或者說,查這件事的代價會大的可怕!别的不說,流進股市隐形輸送,就能插死他們。
凡事都有成本的,一個副局長老婆的同父異母姐妹們動向,決不至于弄出多大代價。
别說這種小事,就是這筆資金走向進了股市然後不知所蹤,那麽哪怕這個資金背後的消息能引發戰争,核彈會落在頭上。也不可能讓股市停盤配合他們......
這條線很快有了回報,海倫手裏有美國航空公司的股份。作爲董事權限很高。
然後便發現這位高級探員——艾比女士,每年都會出國幾趟。大概是從十年前開始的。
頻率之高,遠超她同水平的探員。而且要知道,就她的掩護身份來說,她執行任務不可能出南北美洲。不然要這掩飾身份有何用。這豈不是侮辱其它諜報組織成員們的智商?
并且這女人出國的時候,會更換護照。常用的身份有三個。都是楓葉國籍。這在美國很常見,畢竟由于美帝的霸權主義,如果出去旅行的話,到很多國家。當地的對他們的祖國是不怎麽友好的。楓葉國就不一樣了,雖然也講英語。可他們要無害的多。
不過,這條線的短暫回報也就到此爲止了。
科赫家的實力加上唐文的人脈,也還影響不到全世界各個地方的航空公司。
艾比在倫敦或者香江等國際大都市再轉次飛機,換個護照,就徹底找不到了。
“要不要嘗試跟蹤?”海瑟薇躍躍欲試,顯然她想親自出馬。
“不是個好主意。你太被動了,連她的目的都不知道,你甚至難以判斷她是否發現了你。”王珊拒絕道。
海瑟薇不以爲意:“那就找到她的家人盯住好了。她出國能去哪兒呢?血濃于水,她從小和她兩位姐姐一起長大。一定還有聯系。不過具體的,唐在懷疑什麽?”
王珊用不确定的語氣說:“他好像認爲,羅森的孩子在國外。”
“他人呢?”
“玩兒你帶來的鳥兒去了......”
唐文這會兒沒有玩兒鳥,他正在喂鳥。
這些兇悍的家夥,除了成年貓頭鷹不挑食,不介意是不是被喂養。給食物就吃,給水就喝。很是逆來順受。
其它兩隻金雕和矛隼,對他喂的生肉條根本看也不看。後來幹脆閉上了小眼睛,不知道是真睡還是假睡。
可是據動物販子說,這四隻猛禽,已經有幾天沒吃食物了。
前些天,剛被捉進來的時候,還很能撲騰,現在沒力氣了。便整天一動不動地待着。你逗也沒反應。隻在人伸手的時候,它會啄你手。
沒辦法,無奈之下,他隻好動用能力作弊。
一通善意技能下來,四隻猛禽吃食兒吃的很歡實。
唐文一隻鳥喂二兩生牛肉,一小碗水。看它們吃光也沒繼續喂,怕撐着。
艾比不能追蹤,大部分工作人員就離開了。
唐文接下來幾天都沒去公共沙灘,一隻照顧自己新到的幾隻鳥兒來着。
沒幾頓飯便跟它們混熟了,讓人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這天上午,他馴化了這幾隻猛禽,在椰樹沙灘上,碧海藍天下,喂了它們一頓飽飯。
在王珊關注智障兒童的奇怪眼光下,打開了籠子。
六隻猛禽呼呼啦啦扇着翅膀飛上藍天,之後,再也沒回來。
王珊把他好一頓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