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出了門。
唐文忽然一改剛才的目空一切的模樣，一臉谄笑地把剛剛站着的老管家模樣的金發男人扶到主位上。順帶把手裏的支票遞了過去：“科赫爺爺。”
“嗯，這事兒交給我了。”金發老人伸手彈了彈支票，塞進自己的西裝口袋，在上面拍了拍。臉色有些得意地說：“剛剛那個楊，真的是你朋友？”
“沒錯。”唐文知道他指的是楊師道。
“哦、是個人才，演技很到位。能不能爲我所用？”老人家眼睛狠毒。
唐文搖搖頭：“他是南宮的表哥，國内的豪門家族。”
“原來是家學淵源。”老人家點點頭，又道：“南宮采薇這個女孩兒不錯，有能力有手腕，家世背景也十分不俗......你要盡快讓她懷孕，我了解過中國女人，有了孩子，八成便跑不了了。你這個孩子，雖然隻是普普通通，但這泡妞的功夫，着實了得。本來我打算給海倫安排一個出身名門的丈夫，不過和你一比，他們一無你的運氣，二來自幼混迹舞會，連泡妞都不如你會泡，實在是廢物的很！”
老人家仿佛沒有看到唐文的一臉黑線，從抽屜裏拿出來一隻玻利瓦爾小皇冠奶油味雪茄。又拿起雪白的象牙剪細細一邊修剪一邊繼續道：“美國的白人嘴裏說的什麽平等、民主，但實際上這隻是一種别樣的憐憫！尤其對你們在美國的華族，頭上的天花闆特别低。對于我們來說，印度人可以上來，他們上來以後會拼命地靠過來，墨西哥人、黑人、歐洲人甚至俄國人都可以上來！但你們不行，你知不知道爲什麽？”
聽着老人交心的話，唐文想了想：“因爲我們太強了？”
“可以這麽說，金字塔頂的位置畢竟是有限的！你們的人數太多，精英太多，如果真的稍微給你們一點公平競争的環境！那對于白人來說，都是災難！所以，海倫選擇了你，我是有很大的壓力的。不過我相信我孫女的眼光，這孩子，她經曆豐富，聰明睿智！最難得的是，她不看重财富！絕不會成爲金錢的奴隸，這一點太令我滿意了......”
他手裏的雪茄修剪好了，伸手遞給唐文。
唐文受寵若驚，又有些尴尬：“呃、我不會抽。”
老人輕輕蹙起眉毛，搖頭道：“換個說法。”
“嗯？”唐文眨眨眼，看着老人家嚴肅的臉色，恍然道：“謝謝！我不想抽！”
“哈哈......沒錯、孩子！記住，不要說不會，到了我們家如今的地位，隻能是，你想、或者不想！不過，”老人眼裏閃過一絲狡黠：“這是一隻經典口味的雪茄，我想讓你試一試。”
“呃，那好吧！如今是您要求的話。”唐文嘴角泛起苦笑，不得不接過來這根粗大的煙草。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機，點起火苗，緩緩靠近尾部，轉動雪茄，讓其均勻受熱。
雖然不抽，不過這兩天爲了讨好老科赫，他可是沒少給他烤煙。
面對這種老成精的人物，唐文不敢有絲毫怠慢，不過接觸了幾天之後。他發覺對方對自己的感官似乎還不錯，不過發現了深層的原因讓他有些哭笑不得。
因爲準确的說呢，科赫老爺子不是對他滿意，而是對他泡來的女人表現出來的商業能力和盡心程度感到滿意！
說起來還有件小事兒，他老人家也不知怎麽着，就看中了公寓裏南宮采薇的貓，也就是擁有高貴中華田園血統的狸花貓豆豆同學。非常想把豆豆抱走，南宮采薇當然不肯。
三番五次暗中交鋒之後，南宮采薇黑了老爺子紐約長島的這處莊園，差不多值五六千萬刀，等産權人都換成了她的名字。她分了豆豆一半的時間給科赫老爺子。
等科赫老爺子抱着有些不情願的豆豆回到自己的凱迪拉克轎車裏，忽然明白過來，頓時拍着退哈哈大笑！覺得這女孩實在不在自己最滿意的孫女之下，稍後略一調查，發現家世也是不凡。印象分就更高了！連帶着對能搞定她們的唐文都在他心裏蹭蹭蹭上了幾個台階。
......
楊師道的電話很快打過來，他和杜莎、唐文三人見面，他一把抓住唐文的肩膀搖起來：“你小子夠黑的！一開口就是五千萬美金！真敢要啊，錢呢？見面分一半啊......”
唐文沒好氣地抖抖肩：“你這是過河拆橋，過河前你怎麽不說分錢的事兒？”
“哥哥我又不傻，我當時要說了，你還能幫忙？再說了、我也不知道我這位遠房親戚家居然那麽有錢！”說道後半句，楊師道忍不住流露出諷刺的意味。
“那你說什麽說哦？惹急了我，收錢不辦事兒的啊！”
“你小子！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麽呀，你都想不到我今天動用的演員有多大牌！這麽跟你說吧，美國總統請他吃飯，也得看他心情！”唐文哼哼着說。
“你小子還抖起來了？”
楊師道說完，杜莎忍不住邁步走了過來，手搭在唐文肩上，眼露小星星地說：“貓呢？那隻會玩兒遊戲的小貓呢？送給我吧！我就不跟你分錢了，你把小貓給我就成！”
“呵呵，你說的小貓叫做南宮豆豆，是我家采薇的小寶貝......”
“啊？”杜莎一聽這名字就眼露失望，不過依舊拉着唐文不放：“那你們家采薇哪兒弄來的？錢好說，給我也弄兩隻來！不、十隻，不，一百隻也行，反正總之多多益善......”
“你開寵物店啊！等着吧，這麽妖孽的寵物，哪那麽好找！”唐文心裏一動，忽然覺得把寵物的生意做到這幫大少大小姐那邊去，似乎也不錯。當然，幾十萬一隻那就是罵人了！至少，嗯，三百萬起吧......
唐文剛剛接受了科赫财團掌門人的一頓誇贊，現在頗有些鬥志，這就琢磨起來坑人了。
請兩人去Jean Ges吃了頓法餐。
品嘗飯後甜點，唐文攸然地問：“下面還有什麽節目？給你們安排個紐約希爾頓雙宿雙飛？”
“哼！”杜莎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兒地說：“沒錯，我跟老楊是有一腿，不過、我是個不婚主義者。我們總比你小子四處留情好的多吧？你跟周洲到底怎麽回事兒？她爲你婚都離了，你不能耍流氓吧？”
“我靠！飯你随便吃，話可能不能随便說！”唐文瞪着眼道。
“呵、你敢說你們沒發生過什麽？”不等唐文回答，她又快速道：“别跟我解釋，下面咱們去找周洲，她郁悶的在海上漂了半個月了，現在在大西洋上呢！前天打電話說是在追一隻大頭怪抹香鲸，我們打算去看看，你要是個男人呢？就跟着去，不準帶家屬啊......”
唐文下意識就想拒絕，不過一想到抹香鲸，他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