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實權市長動用能量的時候,更是簡單。畢竟、她從來沒有遮掩過。
張市長自然而然看到了‘南唐科技’。
鬧清楚這個公司是幹什麽的之後,他立刻把心裏的警報線大幅降低了!
“感情背後是一個tmd租自行車的!嘿......”從劉如意哪裏知道了唐文的名字,又查到這個企業。張市長心裏輕松過後,有一種被人愚弄了的憤怒!
當然,他處事謹慎,又查了查唐文的履曆。
衆說紛纭,他拜托的幾位商界朋友也說不大清。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白手起家!
這個詞兒在絕大多數時候是褒義詞,充滿了積極意義。
可在張市長看來,這代表了幸運,和沒背景、沒資源!這種人有什麽好擔心的?
這時候,他安排去查那份劉立人受賄資料的心腹回來了。
當晚在一個十字路口上了張市長的私家車,彙報道:“這份資料已經不可查了。我去找了那個福城的投資商,他早就已經舉家遷往海外了。”
“哦!你确定?”張市長暗道果然如此。
“确定,去了澳洲。我聯系一個那邊的華人組織。他們知道這個人,說是這位老闆混的還不錯。似乎進入了澳洲的上流社會。但對大陸經常語出輕蔑,來往的有很多是日本人。”
張市長眼睛一亮,點了根煙,示意他接着說。
“他原來在國内經營的,是高污染企業,電子垃圾、工業廢料......後來他和一幫商人不知怎麽想弄個礦山,考察來考察去,便看中了咱們市郊外的那處銅礦。”
“現在他還有股份?”
“沒有了!礦場早就轉手了,他們那一波商人。已經各奔東西了,聽說是沒處好,内部有了利益争端。那幾年也沒掙到什麽錢。”
“所以說?”張市長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所以說,哪怕啓動正常調查手續。紀委部門經過分析,也不會采信這種别有用心的商人的證詞!他覺得外國的月亮比較圓!怎麽會盼着咱們國内好呢?”
張市長滿意地點點頭:這就對嘛!劉立人這個家夥,還沒有那麽蠢。看來是自己太緊張了。
他想了想,又問他另外一件事。對方說的偷渡那條線好使嘛?
這人猶豫了一下,連連搖頭:“不好說、他們開始說我打錯了,後來又問我從哪裏知道的他們這個号碼?我說朋友那裏。他們跟我對切口,我隻好裝作手機掉線了。”
張市長點了點頭。想起了唐文的那些資料,于是發了一份給這個人。叮囑說:“看看這個人有沒有什麽邪性的?”
沒想到這人接過來看了看資料便笑了:“老闆、這個人是接着互聯網的封口最近新蹿起來的商業新貴。我在網上收集過他的資料,挺風流的。但要說影響力,”他輕笑一聲:“沒有那麽快!即便是馬芸,要影響力不也是耕耘了一二十年才有的麽?在國外,有錢也許立刻能轉化成影響力,可在國内不成!”
......
這次談話便是這麽一個基調。
張市長不經意間也傳達給了劉立人,主要是别讓他露怯,敵人沒有咱們想的那麽可怖!别自亂了陣腳。
劉立人得到這個消息的這天,劉如意剛好從魔都興沖沖地跑回來。來找他邀功。
說是許娜有意回家鄉投資綠色農産品和連鎖商超的生意。她親耳聽到的!投資上億。
這個消息讓劉局長眼前一亮,也就沒拒絕她邀請見面吃飯的要求。
劉如意确實沒說謊,許娜确實回到療養院去看望了舅舅,說了下想回鄉置辦些産業。至于爲什麽是農副産品和商超。則純粹因爲許父對這塊比較熟悉。
許娜也想照顧家人。有種安置後方的意思。
劉如意聽到投資上億,眼睛發光。許娜一走,她就收拾東西跑回去了。好像沒看見丈夫見她收拾東西時那鐵青的臉色似的。
劉如意穿着一身白見的劉立人。在家裏見得。兩個人。
劉立人見她這個年歲在三十出頭的女人這副打扮,心裏一跳。
說漂亮,劉如意其實能打個58、59分左右。打扮一下能及格。在人群裏算是能看的過眼的。不然許衛新當年也不能非要娶她嘛!
劉立人不是沒見過女人,但他還真沒見過大冬天穿着睡衣來招待客人的女人。他有點吃驚,不知道對方什麽意思。留神了一下,這家裏好像沒有旁人啊!他眼睛漸漸亮起來。
“進寶同志還沒到啊?”他開口試探,緊緊盯着劉如意的臉。
隻見對方臉紅了紅,說道:“他、我哥他,今天不過來。我嫂子那邊有事兒。”
“哦?”劉立人心說有點意思。
劉如意奓着膽子看他一眼,又趕緊低下頭,那模樣不知怎麽就勾起了劉局長的興趣。
“家裏沒人?”這個是一定要問清楚的。
“嗨、有什麽人啊!都去明珠攀高枝兒去了。”劉如意絲毫沒掩飾自己的不屑和不滿。
“這是鬧矛盾了?”
“沒有。跟一個窩囊廢能鬧什麽矛盾!”
劉立人呵呵一笑。放松下來:“我換哪雙鞋?”
“哎、我來、我來!劉局長,我幫您換。”說完,一臉谄笑地快步走過來,蹲下身子給他解開鞋帶。這副低姿态,讓劉立人詫異不已:她莫不是有事兒要求我?
還不止如此,這女人還親自扶着他的腿套進了棉拖鞋裏。嘴裏還說着:“劉局長您這是做大事兒的男人,我今天真是榮幸能伺候您。這拖鞋我今天新買的,還合适嗎?”
劉立人愣愣地看了她兩秒,直到看的劉如意有些忐忑。然後笑起來,哈哈大笑。
伸手拉住了劉如意的手,捏了捏,放肆地看着她說:“滿意!你不錯,有心了。”
劉如意沒反抗,隻是心髒撲通撲通的跳。
......
劉立人第二天一大早,從劉如意這裏出門。走的時候,劉如意又是蹲着給他穿了鞋。
劉局長十分受用,家裏的幹女兒很乖巧,對他夜不歸宿從來不問。
一連三天,他下了班都是一個人等天黑來劉如意這裏。
躺在床上心裏十分感歎,以前怎麽沒遇到這麽蠢得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