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給我戴的是什麽?”白晴驚呼出聲。手上的動作被唐文壓制住了,不知唐文給她帶了什麽、手腕傳來讓她後背有點發涼的毛茸茸的觸感。黑夜裏看不清很滲人。
“哼哼”兩個人四條長腿糾纏在一起,唐文得意地哼了幾聲,伸手打開床頭燈。白晴舉手一看,頓時臉色一黑。
這是一副包着粉紅色絨毛的手铐?!趣情玩具?
“認命吧!我的小姐姐。你這輩子注定要被我欺負......”
唐文一個翻身壓住她,一隻手就輕松壓住了她帶上手铐的雙手。低頭咬住了她的嘴唇,另一隻手也不閑着,握住了偌大一顆充滿彈性的水蜜桃。精神和身體雙重感受下,他不自禁地從心底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
當然,真的要這樣發生最後一步,肯定是不行的......
“你們昨天動靜好大,鬧到好晚呢......”
早晨、白晴英姿飒裝地從房間裏走出來。許娜笑着對她說。
晴寶寶俏臉飛紅,瞪了她一眼,反擊道:“我昨天一晚上都沒能把臭小子趕下床,娜娜你昨天是怎麽做到的?”
許娜一陣慌亂,玉臉有點不自然,瞪了笑嘻嘻的唐文一眼強硬道:“反正,他昨天比較老實。一定是晴姐你魅力太大了。”說完她低着頭看看自己的胸部,再看看明顯比自己大一号的白晴。不由撇撇嘴。
她這個動作,被周曉雨和南宮小仙女注意。後者眯了眯眼睛,有點不自在地挺了挺胸感受了一下。
前者直接不客氣地伸出手在許娜胸前抓了抓,自顧自地說道:“比以前大了,也不知道是誰的功勞......”她眼神很自然地镖向唐文。
許娜臉色羞紅不依地和她厮打起來。
郵輪上的日子,悠閑而慵懶。
過了兩天,按照行程,來到了一處海島停靠。
遊客們一批批地乘船下島去玩兒。駁船上人擠人,唐文自然不用跟着去擠,特等艙的客人,直接乘坐的是直升機。
海島上的原住民在碼頭上來往穿梭,拿着當地的木雕和五顔六色的手工藝品來兜售。
“他們說的是法語?”南宮采薇側耳聽了兩句,碰了一下沒什麽精神的周曉雨。
許娜回頭道:“是法語,這邊好像是法屬的小島。”
“這邊人膚色都夠黑的呀!也算是法國人?”
“嗯、法國現在在全球還有很多屬地呢,每次足球賽看他們的運動員就知道了,好多黑人......”
唐文給幾女每人買了一頂草帽。或黃或紅,顔色鮮豔。
在小島上逛了一圈,唐文幾個一人買了個椰子做在海邊喝。
許娜戳戳依舊精神不振的周曉雨:“你昨晚做賊去了?”
昨晚是第三天,南宮采薇又逃過一劫,和唐文在一塊的是許娜。
周曉雨吸了兩口清冽的椰汁,頭也不回地冷笑道:“這事兒你問他。我昨天出來喝個水的功夫不幸撞見了他......看來以後要準備好水帶回卧室喝......”
許娜不禁愕然,南宮采薇紅了紅臉,不知道想起了什麽。白晴一臉的無所謂。
許娜心裏生氣,伸手去掐唐文。
其實不知昨天,這三天哪一天周曉雨也沒跑了。不管晚上怎麽樣,白天一定會被唐文逮着然後一起消失兩個小時。
面對許娜的‘黑手’唐文沒有躲,但是叫聲很誇張。許娜隻能不甘地放開了他。
又逛了一陣,幾個人回到了船上。
回去路上,買了兩隻當地特色的樹葉烤雞。
眼光敏銳的白晴還看到了那個叫傑拉德的男人在和一幫黑人說着什麽。
唐文沒有在意,隻是抓住她的蠻腰大吃飛醋。說晚上她必須單獨解釋一下。解釋一下爲什麽總是關注這個男人,這事兒沒完......
這個提議得到了南宮采薇和許娜的擁護,因爲這就意味着她們晚上不用丢篩子選房間了......不用整個白天都忐忑不安了。
兩隻包在綠色樹葉裏的烤雞味道隻是一般,酸酸的,麻麻地,也不知道當地人用什麽佐料烤的。唯一值得稱道的,就是火候掌握的還不錯,外焦裏嫩。
和白晴又一次共處一室,白晴沒有給他亮手铐的機會。她直接把唐文給繳械了,全程隻說了一句話。
“想不想看看姐姐這件衣服下面的......”言有盡而意無窮。
“想!”唐文看着穿着内衣的她,咽了口口水,眼神簡直把人融化掉。
“那把手铐丢給我。”唐文二話不說就把粉色的玩具丢了過去。
白晴言出必行,她白色的底褲下面是另一件白色底褲。唐文愣在當場,旋即撲過去,一夜、兩人糾纏的難分難解。
同一艘船上的人,過着不同的日子。
有人過的溫馨,有人過的迷亂......
在外人眼裏,唐文就屬于絕對迷亂的一派。
晚上一個人帶四個女孩住一間房。不知道船上多少男人在背地裏詛咒他。
人之道損不足而奉有餘。
這句話可以理解成大家都是最高踩低。
放在異性身上就是,一個男人如果越有女人緣他就越有女人緣,跟他是不是渣男沒有關系。如果他是個單身狗,沒人要,那女孩子都不大願意多看他一眼。
這幾天唐文偶爾落單的時候,都會有相貌尚佳,身材不錯的女人來搭讪或者暗示的。
他雖然謝敬不敏,心裏卻也得意。尤其是那天晚宴上見到的一對金發雙胞胎女孩似乎也對他頗感興趣。讓他不由在心裏歎息。
一晃好幾天過去了,第二個島還沒有到,床上好玩兒的地方逛完,幾個人都變的慵懶起來。
這天晚上終于讓唐文抽到了南宮采薇。夜裏摸進了她的房間。
房間裏燈光很亮,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個遠筒。露出來手臂香肩。
唐文的對策就是跳到床上,站在她面前一件件脫自己的衣服。
南宮采薇雙手捂眼,指間有縫。
“呀!不準再脫了!”唐文剩最後一件的時候,她嬌嗔出口。接着立刻察覺到不妥,紅暈蔓延到了耳根。
唐文隻着一件四角褲在床上做各種健美動作,秀肌肉。
秀了一會兒,她偷偷的看,察覺到他沒有進一步動作,于是放松下來。
唐文卻在此刻威脅:“快出來!不然我今天跟你裸睡......”
南宮采薇猶豫半晌,看到唐文跪下來靠近自己,終于大驚失色,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