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保公司那邊,楊子龍和鍾楚紅拿出來了章程,帝都開分公司是要的。
畢竟唐文計劃中招的人手大部分肯定是華人。這樣國内需要一個地點來給報名人員做初步篩選。
“老闆、我們國外的公司要注冊在米國嘛?”
“嗯、初步是這麽打算的。”唐文低頭看他們遞上來的計劃,聽到楊子龍聲音有異,擡頭看了他一眼:“你有什麽建議?”
“呃、根據我們以往的工作經驗。我們這麽一家純華人的企業,尤其是我的身份肯定不是什麽秘密,在米國可能會受到一定程度的監督......”
“還會有這事兒?”
“恐怕會有。”楊子龍無奈地笑了笑。他的身份對常人有可能做到保密,可是面對一個大國則完全沒可能。他本來就是教頭,半隐秘的工作,一出國絕對上名單。
“這還真有點麻煩。”唐文看着兩個人,期待他們的下文。
楊子龍自然想過解決方案,繼續道:“公司可以注冊在米國,但是我們的訓練基地或者總部可以安排在加拿大那邊。那邊的冰雪氣候很适合鍛煉人的意志和體魄。”
“唔、那要是受到監管會怎麽樣?”唐文不置可否。
“也不怎麽樣,不過那可就出不來能在暗地裏做事的人了。從我們訓練營出去的人,搞不好對方會全部盯住。那樣子在米國境内我們隻能一直老老實實的。”
“那确實沒什麽意思,這麽一說倒也确實不用拘泥在米國境内。加拿大華人不少,更兼地廣人稀,确實是個好去處。”唐文點點頭,白晴又和兩個人商量了一下細節。
然後便決定通過渠道招一批性子合适的人了。
安保工作因爲特殊性,性格比能力更重要。有相關工作經驗的也更受歡迎,這事兒和白老爺子的專業對口,唐文覺得都不用他說話,打個招呼給他現在的秘書,都能給自己找一大票人來。
前期借助他老人家的威望壓服這些人,等到後期這些人和自己的利益統一之後,一切便都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
唐文當着兩個人的面把想法跟白晴一說。
她考慮了一會兒,當即點點頭,看了對面兩人一眼說道:“爺爺雖然是副部長,可是下一步應該會兼職一個武警總政。到時候就是正部級了。按照慣例到時候我身邊應該也會安排保護人員......”
借勢不難!這是她要表達的意思。
“公務員果然福利好啊!”唐文搞笑地感歎了一句,看着對面兩個屬下詫異而鄭重的臉色他心裏越發滿意。可得讓他們明白自己來頭很大,不要給自己整什麽幺蛾子出來。
“那今天先這麽着,兩位護照手續方面的事兒交給我們來辦。等我這邊找到第一批人手,讓你們來選人。你們回去之後商量個選人的标準出來......”又說了幾句,唐文給這次談話做了總結。
楊子龍兩個起身告辭的時候,卻又見他擺擺手示意道:“下面讓我們的晴老闆給你們發半個月的工資先!”
“看來我們的待遇也很好啊!我都是聽說壓工資的企業。沒聽過有人提前給發工資呢!謝謝兩位老闆、看來我們遇到良心企業家了......”
楊子龍不大會說話,鍾楚紅感謝的時候把他也帶進去了。
白晴記下了兩人的賬戶,四個人在咖啡廳的門口分開,看到兩個老闆是打車走的。楊子龍、鍾楚紅對視一眼,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好在以他們的閱曆看得出來兩個人不尋常,更兼是龍虎俱樂部介紹的老闆。加上自己一身本事尚在,倒是什麽也不擔心。隻是單純的有些奇怪他倆的行事風格罷了。
“我們的實力也要展現出來一部分,先找個好房子吧。”上車前白晴注意到了兩個員工看這邊的眼神。
唐文笑道:“确實!他們倆一個開車奧迪A4,一個開着jeep。咋一看上去,好像比咱們倆混的都好。”
兩人下了車說笑幾句。白晴手機又接到了南宮采薇的電話。
“她什麽事兒?”唐文陪着白晴逛帝都心裏還是有些發虛的,雖然明知道碰上楊師道一行人的幾率不大,可還是忍不住有點擔心。
“好像也沒什麽事兒?”話雖然這麽說,不過白晴還是下意識皺起了眉。顯然感覺到有點奇怪。
“采薇從前天開始,這兩天幾乎每天一個電話呢。而且~”白晴拖長了尾音,好笑地看着唐文:“而且、都是打給我。”
唐文臉一紅,受不了她的目光,偏過頭小聲坦誠道:“我晚上确實有給她們打電話。”
“哼哼......”幾個女人中,白晴對這事兒看的最淡,倒不是她不在乎唐文。而是她好像沒有吃醋這個概念。也挺奇怪的。生氣偶爾回生,但是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塊,并不會覺得很心酸。想念卻又會想念......
享受着唐文随即獻上來的小殷勤,晴寶寶剛要打趣他兩句,忽然心思一動:“這種有事兒沒事兒打電話,不是采薇的風格啊?”
唐文摸摸鼻子,不知道該怎麽接。看着白晴對這事兒還挺上心,他心裏哭笑不得。哪有跟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想着男朋友的其他女朋友有什麽心事的?
從這事兒就看的出來,顯然,白晴很多時候下示意還是把自己當做照顧弟弟的大姐姐。
唐文感慨着自己戀愛談得真奇葩。另一方面也不由思路跟着白晴走。
白晴開啓了分析模式:“如果真的有事兒,她爲什麽不說呢?”
唐文在一邊玩兒着她的頭發當捧哏:“爲什麽呢?”
“這事兒不能說?”白晴嘴角彎起帶着一絲神秘的笑,唐文覺得她迷人極了,從她充滿彈性的大腿上努力地擡起頭來,偷偷湊過來親她一口。迎着她嗔怪的眼神,滿意地咂咂嘴。仿佛吃到了什麽美味的珍馐。
“不能說、不大可能。跟别人也就算了,跟我有什麽不能說的?”她皺起了眉頭,然後緩緩舒展開,轉向唐文:“除非是關于你的事兒。她不好意思跟我說......”
“呵呵......我看就沒什麽事兒,純粹是你在臆想。”
白晴打掉他勇于攀登的爪子,白了他一眼:“也有可能。不過......你還是想想她最近電話裏有沒有跟你說過什麽特别的......”
“沒有。”唐文今天第七次攀登失敗,已經放棄了,把頭埋在她小腹上做呼吸。
這招兒太損了,白晴一個大姑娘實在受不了他悠長的呼吸噴在自己敏感的小腹上,忍不住把他掀下了沙發......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