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先不說這個。我們現在需要換個地方休息。”唐文拍拍周洲的手臂,隐晦地遞給錢區長一個眼神。
于是兩人在兩輛警車的陪同護送下,一起來到了之前一直住的五星賓館。現在是旅行淡季,他們之前住的那間總統套房還空着,再次迎來兩人。
時間已經午夜十二點多了,前台經理一看警察護送的架勢以及又是之前總統客房的客人,沒敢怠慢親自跟上來把兩人迎進了房間。又吩咐值班的廚師做幾份小吃送上來,确定了兩人暫時沒有其他要求,才點頭離開。心裏不由琢磨這兩人的身份。
剛才開房間的時候,這位年輕的帥哥用的好像是運通黑卡吧......他心中一陣羨慕,完全不知道這倆人剛經過一場生死考驗。
“周總、唐總,你們兩位先休息,我會安排兩個警員穿便裝在樓下值班。”
錢區長說了一句,擺擺手帶人往後撤。唐文站起來送他到門口,說道:“應該沒什麽事了。不用留人也行。”
“還是留兩個人我更安心一點。”錢區長苦笑一聲。對于唐文兩個,他心裏又愛又恨,對方到來确實讓他在本地一号領導面前有了表現的機會。可同時帶來的麻煩和不确定性也太多了。當然,出了這種事情責任确實在他們當地有關部門,别的不說,有人收黑錢就絕對屬于領導的工作失誤。
要是一般人遇上這種事兒那可太好擺平了,又沒鬧出人命來。怎麽都好說,可這倆人來頭實在太大了,大到能直接拿這事兒當把柄......
“嗯、随你,給他們開個房間把房間号告訴我就行了。”
“我來安排!”錢區長緊緊握了握唐文的手。轉身下樓去了。
咔啪一聲,門鎖被帶上。
唐文走回客廳,看見周洲正在抱着靠枕呆坐在沙發上,一副失神的樣子。
“周洲、周洲......”
喊了兩聲也不見反應,唐文歎了口氣過去坐在她身邊猶豫了一下,伸手摟住了她的肩膀。想讓讓她靠在自己肩上。算是朋友間借一個肩膀安慰下對方,沒想到周洲靠過來之後,不但要借肩膀,懷抱也順便借了。整個人身子挪了挪順勢縮進了唐文的懷裏。
唐文身子僵硬了一下,張張嘴沒能說什麽,隻是用力握了握她的手臂,卻感覺、嗯,手感豐腴,皮膚很好......
在心裏無聲地歎了口氣,唐文覺得自己沒救了,現在這時候竟然滿腦子那種想法。
房間裏的燈光線柔和明亮,并不刺眼。室内陽台上飄來一陣丁香花的馥郁香氣。
冷氣溫度在夜裏顯得有些低,哪怕是兩人抱在一起,也不會出汗。
花香和周洲身上的香氣交織在一起鑽進自己鼻子裏,周洲抱着自己的腰背又抱的很緊,他好些天沒有如何如何實在是越發的尴尬......
‘不行!這麽下去一定出事兒。’
唐文一籌莫展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送餐服務!”一句好聽的女聲傳來。他立刻松了一口氣,輕輕掙開周洲香軟的身子,站起來開門。
一個小推車上擺了好些食物,還有兩瓶琥珀色的芝華士酒和一小桶冰塊。
唐文愣了一下,問道:“沒送錯吧?”
“剛才樓下一位姓錢的先生,他幫您點的。”唐文這一說,服務生也微微有點緊張。
“哦、那沒問題了。”唐文随手簽了單。送走了服務員,拎着酒拿了兩個杯子擺在了周洲的面前。
“喝點酒吧,好睡一點。”
看着他拿着夾子往水晶玻璃杯裏夾着冰塊。周洲無力地蜷縮在沙發上,不過眼神總算有了幾分神采。開口喃喃道:“你是要灌醉我嘛?”
唐文手一抖險些沒把手裏的夾子丢出去,看了她一眼語氣誇張地說:“我這麽帥,還用灌醉你呀!”
周洲彎彎嘴角,笑的像一朵開在深秋的花。
“好了、别郁悶了。回頭請兩個女保镖,什麽事兒都解決了。再說,這種倒黴事兒這輩子估計也就勉強遇到這麽一次。”唐文把酒端給她,嘴裏依舊沒有停止安慰:“再說了,其實等這件事過去,你回頭可以在吃飯喝酒的時候跟朋友們聊天的時候吹噓一下,說自己也是經曆過危機時刻的,順便把自己說的英勇點......”
“我隻是個女兒,沒你想的那麽堅強,我差點被兩個男人綁走,沒有女人會想回憶這種事兒的......”周洲幽怨地看了唐文一眼。接過來酒杯仰頭把小半杯酒飲盡。
芝華士度數不低,她喝的太急被嗆的連連咳嗽,一杯烈酒下肚,白皙的俏臉上直接騰起兩團紅雲。
唐文看的呆了呆,遞給她一張紙巾。接略帶尴尬地笑道:“呵呵......你可不是普通女人,要相信自己,這點事兒喝點酒睡一覺就過去了。嗯,你之前不是說沒有去過熊貓基地看大熊貓嘛?我們可以趁機跟錢區長他們提下要求,看看能不能領養一隻大熊貓......”
“哼、你想的美!”周洲莞爾一笑,喝了杯酒,顯然讓她精神舒緩了很多:“我現在才不想看什麽熊貓。”
“哦?那你想幹嘛?”唐文随口回了一句,抿了一口酒。
周洲眯了下眼,直白道:“一個強壯的男人!”
“噗!”唐文及時扭過了頭,一口酒險些噴在她身上,不可置信道:“什麽?”
“一個很行的男人。”周洲眼神發亮,看了看唐文下半身,又重複了一遍。
唐文張着嘴,愣了半晌這話實在不敢接。
周洲一臉失望:“看來你不行!”
這如何能忍!?
“大家熟歸熟,你說話注意點!這是赤裸裸的诽謗。”唐文沒好氣兒地瞪她一眼。自己心髒卻不甘寂寞地狂跳幾下。
“證明一下!”周洲不緊不慢地給自己倒了杯酒,拉了拉紫色的裙子露出一片雪白,而後施施然給自己倒了杯酒。拿眼神斜睨着唐文。看他還沒動作,又一臉可惜地歎了口氣,那神情仿佛自己男人不行一樣。
“女人!你這是在玩兒火!”唐文瞪着眼解開襯衫的最上排的口子,大口喝光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