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拾衣服幹嘛?”
這些天唐文他們一群人依舊住在唐玥房子裏。
一大早,唐文跑步沖完澡走出浴室,房子裏除了他和白晴已經沒人了。
唐文站在白晴卧室門口,看着這位姐姐在折騰一個旅行箱。
“唔、去海島那邊看看。”白晴頭也不擡。
“哦?又去曬太陽啊?”嘴上這麽說,唐文心裏卻想着自己要不要去,畢竟學校那邊關于自己熱度和好奇應該還沒有降下去。現在回學校上課實屬不智。
“别墅建好了,我去住兩天。體驗一下...”
“我的涉水别墅?”
“是呀。你也想去?”白晴聽出他的話外音。
“必須去!”
唐文給周曉雨打了電話交代一聲,忙的團團轉的周美人這會兒正和南宮采薇準備飛一趟帝都呢!哪有空管他去哪兒。
三個小時之後,白晴和唐文坐上了飛往香江的航班。
先飛香江,在從香江飛斐濟,斐濟再坐船去小島上。
白晴幾個計劃的度假村在唐文那個島的西南方,她們一口氣大大小小買了七個貧瘠無人的小島連成了一片,島上小木屋很容易蓋。中式的閣樓也費不了多少事兒。一艘中等船隻就能把幾十棟房子所需的材料全給運來。隻不過計劃中要在一個長條形的島要建成機場,這個可不少花錢。
雖然不要求停747那種大型客機,可是裝個幾十人的中型飛機總得能停兩架吧?不然豈不是浪費土地面積?
香江這邊天氣陽光很好,他們定的航班是第二天下午飛斐濟,兩人懶得去逛街。躺在酒店的公共浴池旁邊提供的躺椅上,在同一個傘下,兩張躺椅并在一起,鼻梁上卡着墨鏡。看起來跟情侶似的。
“你看那個妹子漂不漂亮?大長腿......吼吼...”橫豎沒人認識自己,唐文這會兒有點放飛自我。站在泳池邊上看妹子是他一直以來的想做沒機會做的事兒。
“一般啦!還沒姐姐我的腿長呢...”白晴瞟一眼泳池,把自己隻穿了短褲的大長腿屈起來在唐文眼前晃晃。
“去、那邊那個呢......”唐文拍開她的小腿,她的腿漂亮是漂亮,可從小到大都看了二十幾年了。
“綠色泳裝那個?”
“對呀、看上去是不是有點像年輕版的......呃、喂,晴姐你幹嘛...”
白晴一翻身從椅子上坐起來。擡起眼前的黑色墨鏡看了看,忽然站起來沖着泳池那邊招手,嘴裏還喊着:“貝貝......”
嗯?貝貝是誰?
唐文也從椅子上坐起來,剛好看到泳池裏一個穿着黑色泳衣的短發女人回頭。厚嘴唇、大眼睛,身材不錯。
看見這邊揮手的白晴,這女人的臉色驚喜起來。三下兩下遊過來,白晴走過去把她從水裏拉起來。
而對方開口對白晴的稱呼,讓好奇她身份的唐文很淩亂:“晴寶寶!嗚嗚、真的是你......”
“晴寶寶?!”唐文嘴巴裏能塞進去一個鴨蛋。
白晴回頭瞪了他一眼。他回過神兒來,在心裏驚喜地琢磨着‘晴寶寶’這個稱呼。别說、感覺大氣、可愛而且朗朗上口嘛。自己怎麽就沒想到呢?記憶中有一段時間本寶寶這個稱呼很是流行啊!
叫貝貝的女人裹着浴巾擦擦頭發上的水珠被白晴拉着擠在了一張椅子上。
“你上次說被停職了是怎麽回事兒......”
“你怎麽在香江啊!還騙我說沒時間去明珠找我玩兒......”
“......對呀,我現在已經是小區片警的副所長了。嘿嘿......陪我哥、我嫂子他們一起來度蜜月的...不是當電燈泡。是他們非讓我來,要是有的選鬼願意來陪他們,你不知道我嫂子那個表妹和她男人都多煩人......”
貝貝吐槽了一陣子,眼光和在白晴身後正打量她的唐文對上。愣了一下,好好看了唐文幾眼問候道:“你好呀、家養小帥哥!我叫貝貝,貝殼的貝,你可以叫我貝貝姐。”
“呃,貝貝姐。”唐文被她弄得有點懵,隻好順着她的意思喊。
“嗯、身上肌肉練得很不錯嘛!”貝貝又眯着眼,盯着唐文的胸腹看了幾眼,一臉贊歎地說:“比什麽花美男好看多了......”
“呃、謝謝,不過、什麽是家養小帥哥啊?”
貝貝看着他語氣輕松地回道:“這個呀,就是自家從小圈養調教出來的小帥哥,吃起來安全放心又可口。晴寶寶跟我說過你......”
“啊?”唐文覺得她的名詞解釋好像是在說‘家養小公雞’——吃自家後院綠色草籽、小蟲長大,不含激素肉質嫩。煎炸烹炒都好吃......
他發愣的功夫,貝貝在白晴的小腹摸了一把,女流氓似的笑着:“晴寶寶你的腹肌還在呢!嘿嘿...小帥哥你的身材也那麽好。晚上折騰起來沒少把床震......哎呀、幹嘛幹嘛.......”
白晴紅着臉拉着她耳語了一陣。聲音太小具體說什麽唐文聽不清。
隻是過了一會兒,貝貝不可置信地咬着自己的厚嘴唇,看看他和白晴。歎道:“可惜了!”說完眼珠一轉,跳下椅子。對着唐文說:“我要是你怎麽也得把一血拿了吧!”她自知說不了幾句,語速飛快對着唐文繼續道:“她那麽寵你,你上了她讓她給你當情人她能拿你怎麽樣?!真是蠢死了......呀、呀...晴寶寶要滅口啦!”
旁邊一個秃頭男人盯着兩人身材看了半天,見到她們大聲追逐打鬧,很輕佻地說了一句:“公共場合喧嘩。大陸妹、沒素質。”
唐文立刻很不爽地冷笑了一聲,指着他怼了過去:“就你有素質,你們全家都有素質!嫌這裏鬧騰,記得以後包場玩兒啊!偷窺狂、死變态!”
可能是唐文棱角分明的肌肉震懾住了他,老秃頭半天沒敢吭聲,看着旁人異樣的眼光。一張老臉漲的通紅...
唐文罵完就走了,至于自己哪裏來的火氣,他也不知道。
白晴已經把貝貝押回到了自己房間裏。
貝貝兩個手被反剪着,腦袋還在不斷地四處看:“還真是呀!你們都沒住一個房間。你當初不是說家裏有個童養夫麽?怎麽被别人給撬走了!晴寶寶你真是蠢爆了,我可是快結婚了啊......”
“閉嘴!怎麽可能有人要你?不會是你給别人下藥了吧......不然誰敢娶你。”
“不識好歹!我剛才說那話還不是爲了幫你,你想啊,你的家養小帥哥要是真那麽幹了,你一懷孕。就你們兩家那關系!什麽女人不得靠邊站......不說了,不說了。疼、疼...”
倆人是大學裏一個寝室的好友,貝貝是個川妹子,大膽潑辣什麽都敢說。兩人他鄉相遇晚上睡在了一塊,有說不完的話。
隔壁的唐文一晚上都在做夢。
他夢裏有兩個小人打架。
一個長着白翅膀的小白人,一個長着黑翅膀的小黑人。
“白天那個女人說的對!”
“對什麽!禽獸才那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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