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也拿着相機觀察了毛麗兩天,當時可能毛麗覺得并不需要掩飾的緣故。本來她要作爲助理出現的。現在作爲朋友出現,她覺得沒必要僞裝什麽。每天親密的和周曉雨交流。
這人很容易就看出來毛麗有過從軍的痕迹,也知道了她服務或者保護的對象應該就是周曉雨。
于是在分别之前酒桌上故弄玄虛地跟柳柏講了一下,說他推測周曉雨是一位有來曆的大小姐。來這裏是多半出于興趣......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一千個人對于同一件事,搞不好有幾千種想法。
而一向不甘平凡的柳柏,想想周曉雨似乎至少還是一家網絡公司的财務總監......不過對于她有保镖這件事,他還是半信半疑......
他這個朋友讓他把毛麗拍的照片給他看。借着酒勁當場分析說,這女人一定系統地培訓過跟蹤。因爲她拍照的手法傾向于記錄,這是一種長期養成習慣,從來不去考慮構圖,怎麽清晰、怎麽能采集到目标對象最多的信息,她就怎麽去拍攝。
柳柏玩兒了多年相機,仔細看過相片當即信了八分。毛麗的照片确實有這種特征。
說着無心聽者有意。
自以爲泡妞無數的柳柏怎麽想都覺得這是個機會。一位來曆不凡的美女大小姐。
通過一段時間的留心,以及授意莉莉特意靠近觀察之後。
他笃定周曉雨應該是很有來曆,很像是一位獨自出來尋求自立,想要獨自成長的富家小姐......
想了又想,他雖然知道對方有男朋友。可是兩個月也沒見人來,周曉雨也幾乎不在莉莉面前談論自己男朋友!因此他覺得感情恐怕并不好。所以這個保镖肯定不是她男朋友請的!這一來他自以爲應該避開了最大的風險......
于是到了比較熟悉的杭城,他托一家夜店相熟的酒托做聯系人,聯系了看場子的黑狗他們。先付了三千塊,告訴對方務必不能太狠,又要顯得真實!
對于這種既有的吃,又有錢拿,最後還能抖威風打人,被打的這家夥還絕不會報警這種好事兒!想必是個人都願意做......
而作爲他的姘頭,名義上掩人耳目的表妹,莉莉當然是不大願意做這種事的。她還幻想着柳柏這個頗有資産、小有地位的男人能娶她呢!
但她說白了也是要錢,所以很容易被柳柏搞定了。被他的畫餅所吸引,當然,在床上的時候她也經常滿懷惡意地問,如果周曉雨不是很有來頭,隻是有點錢,或者你費盡心機看不上你呢......
柳柏的回答很幹脆:“那就下藥拍裸照威脅要錢!”
聽完莉莉講述的錄音。唐文關了電腦。在心裏冷笑一聲:既然早就有了找死的想法!那真是老天也救不了你......唐文不想去管這人是真的有這種打算還是在安慰自己的姘頭,總之,饒不了他!
低下頭,他看看已經伏在懷裏睡着的周曉雨,抱着她的手臂緊了緊,心裏難免有些後怕。
唐文一動,周曉雨幽幽轉醒。腦袋在他下巴上蹭了蹭,悶聲說道:“不要做傻事、不值得...”
“嗯、放心了。乖、我抱你去床上睡...”
周曉雨定定地看了他兩秒,點點頭,順從地被唐文抱起來。從套間的沙發上,來到了卧室裏。
早晨吃早餐的時候,王珊給他講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唐文知道了是從餐廳裏上百人和他的同事面前把這兩人帶出來的......
餐桌上除了唐文三個,還有兩個男士,一個王珊叫他耀哥,年長一點。另外一個自稱小刀。
兩個人對他準備怎麽料理下面那兩個人比較感興趣。
但同時也大概礙于王珊的面子,小刀建議道:“最好最近不要動手,畢竟當時看到的人比較多。”
唐文沖他笑笑答應了。想了一晚上,思路已經很清晰,四十八小時内,光明正大、毫無破綻的處理掉這兩人。不過他仔細分析了一下,毫無破綻不可能,隻能把這邊的所有人都撇清......
他笑着說:“一事不煩二主,有幾件事還得麻煩刀哥,那群找來的小混混,待會綁起來讓我打一頓給曉雨出出氣。然後放了交代幾句放了就是了。至于剩下的兩個,過十幾個小時再放了,不過放走之前,女的要交代些事情。至于那個男的,讓他筋疲力盡、精神恍惚一點......”
小刀頗感意外地挑了下眉,看了一眼耀哥和王珊。想了想回道:“這個簡單。不過不知道放人的時候,地點、時間上有沒有要求?”
唐文越發覺的這位小刀是個人才,贊賞地說道:“僻靜一點,但是離有攝像監控的廣場呀、景點呀有個十分鍾的步行路程最好......”
小刀眼裏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還是很快答應下來:“這個簡單,好辦的很。晚上七八點鍾人最多,昨天把這兩人帶回來的那個地兒,有條通往景區的主幹道上很符合唐少您說的條件。”
唐文滿意地點點頭。
吃過飯,王珊拿了兩副棒球棍和手套過來。
周曉雨微微苦笑着說:“我們真下去打人啊?”
唐文很嚴肅地點點頭:“當然!現在心情不爽,總要發洩下!憋出病來多不好?”
“對呀!曉雨你帶上手套,我也下去打兩下,好久沒打了...”
“嗯?還要帶手套?”
“不知道了吧?棒球棍很硬,人的骨頭也很硬。有時候用力大了反彈力道很震手的......”
周曉雨笑了笑,唐文沖王珊豎起大拇指:“真專業!”
“哼!走了,我已經讓人把他們的頭蒙上了...”
三個人帶着手套拿着棒球棍走進了地下室。
五個人跪在地上,雙手反剪起來,手腕和腳踝綁在一起。頭上都帶着黑布做的頭套,跪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好像幾頭待宰的豬。
王珊給兩人遞了個眼神,傳遞的涵義讓唐文想起來玩遊戲的時候,坦克會說一句,我先開怪。
“砰”一聲悶響。以及伴随着嗚嗚的悶喊。
唐文搖頭沖着女朋友笑笑,也一棍子砸在了右側一個人胳膊上。他們嘴裏顯然都被堵上了什麽,一個個隻能悶哼,被綁着也躲不了,活脫脫的人肉沙包。一棍子一棍子的落下來,屋裏的悶哼聲響成一片,五個人身體也都開始東倒西歪......
看見兩人你一棍我一棍打的起勁兒,縮在後面的周曉雨也忍不住走過來,拉了拉唐文的衣腳,指指中間跪着的黑狗。用口型示意說:“他打壞了我的手機。”
唐文點點頭,一棒子就輪在了這人額頭上,黑狗體型本就比較胖,一下被打的向後倒去。唐文拉過來周曉雨,沖着她耳語了幾句。
周曉雨點點頭,雙手握住球棒,緊張地吸了口氣,一下子砸在了黑狗的腿上。換來了一聲悶聲慘叫。
這種體驗對于周同學來說,無疑是新奇的。郁悶了一整天的周曉雨毫無章法地砸了幾下,嘴裏還小聲嘟囔幾句:“讓你罵我!讓你打壞我手機...看你還敢用椅子撞我......”
不過她終究對着場面還是不太能接受的料,發洩了幾下,就又退回到後面拄着球棒看男朋友打人......
比較有分寸地打了十幾分鍾,三個人走上來。唐文摘掉手套,感歎說:“這還真是一項有益于身心健康的活動!”
周曉雨和王珊相視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