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畢竟我不是警察,萬一寫了一些與實際工作不符的内容,那不是更有損警察形象麽。”唐甯無奈的解釋道,其實他更想說的是,如果真就寫主角是警察的話,估計就沒有那麽多人喜歡看了。
好在這個時候另一個警察插了一句:“唐甯先生您别緊張,其實我們克萊因警長最喜歡看的就是您寫的福爾摩斯了,每期《海濱雜志》出售的時候他都要第一時間買過來,上一期因爲去的慢了一點沒買到第一版的還發了次脾氣呢。”
被手下戳破假面具的克萊因警長硬着頭皮解釋道:“我看你寫的小說就是怕出現今天這種有人模仿你小說裏的情節進行犯案的情況,你看看這不就是發生了麽?所以說這種偵探小說就不應該讓你們發表!”
雖然對于克萊因的這個論斷唐甯還是比較認可的,因爲的确有很多罪犯都是在小說和影視劇裏面學到的反偵察手段,比如現在是個罪犯就知道犯案的時候得帶手套,否則就會被查出指紋,而他們得知的途徑就是這些推理作品,因此有些時候很多推理作家尤其是出身于刑偵或者法醫的推理作家并不是寫不出來切實可行的犯罪手法而是怕讀者進行模仿,從而增加偵破難度。
但具體到這件案子,唐甯就很委屈了,因爲這個兇手根本就不是在模仿他,反而唐甯還有點蹭人家熱度的意思,畢竟“開膛手傑克”的威名可是傳了好幾百年,可偏偏這件事他還沒法解釋,于是隻得郁悶的點頭答應道:“以後我會盡量将側重點放到犯罪心理而不是犯罪手法上!”
一邊的米爾頓神父和蘭德爾警員也幫他說好話,再加上克萊因警長也知道這件事其實并不能怪他,于是揮揮手道:“行了,那就下不爲例!對了,唐甯先生,你這篇小說的兇手到底是誰?我們現在就去把他抓起來,免得再有人遇害!”
“我設計的兇手是一名外科醫生,但問題是撿到我手稿的可不一定是外科醫生啊,畢竟他隻是在模仿,您說對吧?”唐甯解釋道。(唐甯把兇手的職業給記錯了)
對于唐甯的這個解釋,克萊因警長還是接受的:“啧,這倒也是,可這麽一來的話,那對于兇手咱們還是毫無頭緒!對了,你說這是一個連環殺手,那也就是說他接下來還會作案?”
這回唐甯非常确定的點點頭答道:“沒錯,他肯定還會作案的!”
“那他還會按照你描寫的那樣專門挑選中年級女來進行殺害麽?”克萊因警長追問道。
唐甯遲疑了一下,然後答道:“這個就不好說了,但總得來說像妓女或者生活不檢點的女人群體可能性比較大!”
“但問題是僅僅東區一到晚上就得有上萬名妓女,就靠我們警局這點人也沒法進行防範啊,除非能夠準确知道他的下一個殺害目标!”克萊因警長頭疼的說道。
别說唐甯壓根就不記得下一個受害者的名字是什麽,即便他知道也不能說,于是隻得攤手道:“那這個就沒辦法了,不過我建議您可以向上申請要求增派人手!”
“怎麽申請?先說我們根本就沒法确定這個兇手到底是不是模仿你的小說進行作案,即便确定了,你覺得得增派多少人手才能防得住上萬名妓女?”克萊因警長反問道。
然後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你放心,你這多少也算是給我們提供了偵破方向,我們先調查一下與塔布連女士有關的外科醫生,然後再有什麽新情況,我們再進行分析!”
事實證明,這次的兇手就是大名鼎鼎的“開膛手傑克”,在二十四天之後也就是1888年的8月1日,又一名4歲的紀女瑪麗安--尼古拉斯被發現死在了白教堂附近的囤貨區,她不但臉部被毆成瘀傷,部分門齒脫落,頸部還被割了兩刀。但最殘忍的是腹部被剖開,腸子被拖出來,腹中女嬰也遭利刃嚴重戳刺。
更爲猖狂的是,第二天《泰晤日報》還收到了一封用紅墨水書寫,并蓋有指紋的信,署名“開膛手傑克”(jak the ripper)。信中以戲谑的态度表明自己就是殺死妓女的兇手,并聲稱被逮捕前還會繼續殺害更多妓女。
這一下徹底證明了唐甯所說完全屬實,這回都不用等唐甯去找克萊因警長,人家就已經主動找上門來了:“唐甯先生,看來您說的的确是真的,這個該死的開膛手傑克真就是在模仿您的小說,不僅殺人手法一模一樣,而且還真就敢在報紙上向我們警方進行挑釁!”
唐甯順勢說道:“所以當時我在得知這件事之後就第一時間向你們警方報案,因爲這就是一個瘋子,如果不阻止他的話,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被他殺害!”
“可問題是我們已經調查了所有與塔布連有關的外科醫生,他們身上都沒有任何疑點啊,當然了、因爲她的工作性質非常特殊,所以可能暗中與一些外科醫生有生意上的往來而我們并不知道,隻是這種事實在是太難調查了!”克萊因警長一臉郁悶的說道。
“警長,這個兇手不一定是跟瑪莎大嬸有關,他就是想殺妓女,所以都是碰上哪個就殺哪個、哪個好殺就殺哪個,所以咱們的調查範圍還得擴大!”唐甯解釋道。
“但我們沒有那麽多的人手啊,而且醫生大多數都是上層人士,我們并不方便調查這些情況!”克萊因警長犯愁的說道。
對此唐甯也沒什麽好的建議,因爲在他印象中這件案子是用dna技術破解的,但現在顯然是沒有這種技術的,所以隻能分析幾句之後便将克萊因警長送走。
而讓唐甯沒想到的是,《海濱雜志》的主編紐恩斯倒是對這件事起了很大的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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