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甯先生,這是我女兒斯嘉麗,她非常喜歡看你寫的偵探小說,所以在聽說我要來你這裏觀摩的時候非要跟着過來!”李斯特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紹道。
唐甯連忙答道:“沒關系、沒關系,李斯特小姐能來我的診所是我的榮幸!”但心裏卻在嘀咕道,老爺子你得五六十了吧,怎麽女兒看起來也就十七八的樣子?而且這也太漂亮了吧?
就在唐甯胡思亂想的時候,斯嘉麗卻自來熟的說道:“爸你看,我就說唐甯先生不會介意的嘛!”然後又問道:“唐甯先生,其實在看您的小說的時候,我就知道您肯定是一名醫生,否則不可能對毒藥那麽的熟悉!”
雖然斯嘉麗這個猜測是錯誤的,因爲阿婆的确非常喜歡用毒,比如《白馬酒店》中的“鉈”、《無人生還》中的“氰化鉀”、《啤酒謀殺案》裏的毒芹堿、《斯泰爾斯莊園奇案》中的馬錢子堿等等,但事實上她并不是醫生也不是化學家,僅僅隻是出于寫作需求才進行研究。(ps:推薦一本阿婆書迷的作品《阿加莎的毒藥》,寫得很有意思,每個章節都包含了她書中的一種毒藥,不僅從科學的角度介紹了毒藥的化學性質和效果,還結合了曆史上使用該毒藥的真實案例進行分析,是一本挺不錯的科普作品!)
但唐甯此刻的身份就是一名醫生,所以他也不能對此作出反駁,隻得含含糊糊的答應下來,然後岔開話題向李斯特講解起了針灸:“我們中國醫學認爲人體上有12條經絡(左右對稱就是24條),再加上正面的任脈和背部的督脈,分布在這14條脈絡上一共有65個正穴。額,經絡您完全可以用黃道十二宮的思路來進行理解!”其實,這個黃道十二宮是唐甯從安妮的裸手狄安娜手法上得到的啓發,她在背部拍打活血的時候就是用黃道十二宮來區分不同部位。
這個時候斯嘉麗見到奧黛麗大嬸居然在跟朋友聊天,于是好奇的湊過去問道:“咦?你們臉上被紮了這麽多針,居然還能說話?”
奧黛麗大嬸笑着答道:“當然能說話了,甚至還能吃東西呢!其實你别看這些針紮在臉上好像挺吓人的,但實際上習慣了就沒事了,不信你可以讓唐醫生給你紮一針試試!”
斯嘉麗連連擺手拒絕道:“不、不、不,我可不敢!而且我也沒有病,不需要紮針的!”
“沒有病也可以紮針啊,唐醫生有時候都在自己頭頂上紮一針的,據他說這樣可以集中注意力!”
“啊?!頭頂?那、那不是很容易被紮死麽?”斯嘉麗忍不住驚呼道。
“隻要掌控好力道和深淺,是沒事兒的,這就跟很多藥物如果吃多了會死人,但隻要掌握好用量就能治病是一個道理!”唐甯在一邊解釋道。
“哎呀,聽着好可怕的樣子,咱們還是不說這個了,說說您的小說吧!”斯嘉麗岔開話題問道:“唐甯先生,我真的很好奇您是怎麽想出這麽多精彩曲折的案子的,難道您以前做過警察嗎?還是像某些人猜測的那樣,其實這些案子都是在你們中國真實發生過的,隻不過讓您改寫成了英國背景?”
“這個說法我也聽到過,但事實真的不是這樣,倒不是說我們國家沒有奇案,而是因爲法律和風俗習慣的不同,所以如果我真的把我們國家的案件和偵破過程寫出來的話,你們不一定能夠接受的了,甚至很多犯罪動機會覺得很荒謬,當然了我也考慮過等有機會的時候整理一下我們國内的破案故事,比如《施公案》、《包公案》、《狄公案》之類的,到時候您就會發現東西方文化的巨大差異了!”其實這并不是唐甯在敷衍斯嘉麗,而是他真的有過這種想法,既然這些英國人這麽喜歡偵探故事,那的确可以嘗試着寫一寫将國内的公案故事,如果他們能夠接受的話,那也能挽回一些國人形象,也算是一種文化輸出了!
聽了唐甯的解釋,斯嘉麗恍然大悟道:“哦,原來是這樣啊,中國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度,不過我也真的很期待您剛才所說的什麽《包公案》、《狄公案》,因爲我覺得一定會很有趣!”
“這種人命關天的慘劇,斯嘉麗你怎麽能用有趣來形容?”一邊的李斯特皺着眉頭糾正道。
“這個小說嘛,其實寫的大部分都不是真事,而且爲了吸引人,肯定要有一些誇張和渲染,甚至要忽略一些邏輯,所以李斯特小姐抱着看故事的心态是對的!”唐甯幫忙辯解道。
“你看,我就說吧,父親你平時看小說的時候太較真了!”斯嘉麗得意的對李斯特說道。
“李斯特先生您也喜歡看偵探小說?”唐甯有些詫異的問道。
還沒等李斯特回答,斯嘉麗就搶着說道:“父親他特别喜歡看,每次《利平科特雜志》和《海濱雜志》一出,他都是第一時間買來看的,就是爲了裏面的福爾摩斯偵探和波洛偵探,甚至他還偷着做過關于唐甯先生您在書裏面提到的毒藥實驗呢!”
被斯嘉麗揭穿的李斯特有些尴尬的答道:“唐甯先生的偵探故事寫得的确非常好,不僅故事很吸引人,而且裏面的内容都是經得起論證的,比如你在《啤酒謀殺案》裏提到的毒芹堿,我真的做了相關實驗!”
又聊了一會兒,斯嘉麗很是感慨的說道:“今天能夠見到波洛偵探的作者唐甯先生真是太開心了,如果再能見到福爾摩斯的作者柯南道爾先生那就更好了!”
說來也巧,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位留着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人走進來問道:“您好,我是從樸茨茅斯來的醫生柯南道爾,想要拜訪一下唐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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