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門外,他就看到孝敏正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神色有些匆匆的朝這邊走了過來。
他們見到楚卿之後,這名工作人員緊走兩步來到了他面前,對他鞠了一躬并恭敬地說道:“代表,您好。”
“你好,你先去忙吧。”
“是。”
工作人員鞠了一躬走了,然後楚卿看着孝敏,孝敏也看着楚卿。
楚卿在等着孝敏說話,孝敏也在等着楚卿說話。
就這樣,二人誰都不說話,楚卿倒是無所謂,不過孝敏的臉倒是漸漸變紅了。
又過了一會兒,楚卿有點兒受不了了,突然就張口用中文來了一句:“你瞅啥?”
“臭泥砸地?小心眼的混蛋!”孝敏也用中文回了一句,然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
“哈哈哈!”楚卿沒想到孝敏也知道這個梗,雖然她中文說的不标準,但卻讓那句話變得更好玩兒了。
對于孝敏說他小心眼這件事,楚卿聳了聳肩一攤手說道:“我怎麽小心眼了?請你來當表演嘉賓,我少給錢了嗎?你要覺得價錢不合适,咱們可以再談啊。”
見楚卿裝傻,孝敏微微撅起嘴,有些生氣的說道:“你别裝了,不就是因爲我在飛機上笑你了,所以你才懷恨在心,還故意折騰我。”
看到她這樣,楚卿心裏暗笑一聲,表面上卻裝作很無辜的反問道:“哦?飛機上笑我的是你嗎?我不知道啊。”
“呼~”面對無恥的楚卿,孝敏深呼了一口氣後,氣呼呼的說道:“哼!懶得理你!躲開,我要去換裝了!”
聽到她這麽說,楚卿看了她的身後一眼,然後一臉疑惑的問道:“你的造型師,化妝師,助理、經紀人呢?就你自己一個人來的?”
“他們都在首爾呢,我休息當然一個人回家了。這些你都沒給我準備嗎?”孝敏有些難以置信的反問道。她是回家看父母的,根本就沒有趕通告的計劃,怎麽會帶人來?她還以爲楚卿都準備好了呢。
“别的藝人都帶着人來的,也不用我們準備啊!”
聽到楚卿這麽說,孝敏先是有點兒生氣,她感覺楚卿在耍她。
不過,很快她又開心了。既然什麽都沒準備,她還表演啥?直接回家喽。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沒辦法上台了。唉,真遺憾啊,拜拜~”孝敏聳了聳肩裝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說道,可她的眼神裏卻充滿了開心。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楚卿能放她走嗎?連忙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并且不顧她的掙紮,強行把她拉進了化妝室。
一進化妝室,孝敏馬上停止了掙紮。人太多了,她可不想讓人看笑話。
于是,在化妝室裏的人就看到,楚卿拉着孝敏的胳膊,孝敏微微低着頭有些害羞的跟他走了進來。
這倆人……是什麽情況啊?
疑惑過後,衆人剛想起來說點什麽,楚卿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别管我們,該幹嘛幹嘛吧!”
說着,楚卿把孝敏拉到了RedVelvet經紀人旁邊說道:“按照NiceBody的風格給她設計造型。”
“啊?是,我知道了。”經紀人愣了一下後連連點頭說道。
見她點頭了,楚卿轉頭看着孝敏道:“好了,這下你能上台了吧?準備準備吧,我先走了。”
“你就壓榨勞動力吧,等我回了首爾就去找允兒告你的狀!”
“你去呗,我老婆還能向着你?”
“去去去!你趕緊出去吧!哼!”
說着,孝敏氣鼓鼓的樣子的把楚卿推出了門外。
孝敏當然不會跟允兒告狀,她隻不過是故意提起允兒而已,原因就是擔心人們誤會她和楚卿的關系。
不過也确實有用,化妝室裏的人都被她引導了而不再懷疑兩人的關系。
畢竟少時和皇冠的關系很好,楚卿和孝敏成爲朋友也不奇怪。
楚卿走了,孝敏走到RedVelvet這邊的經紀人等人面前鞠了一躬說道:“接下來就麻煩您們了。”
“不麻煩的,孝敏前輩不用客氣。”
裴珠泫這麽說道,其他幾個也連忙站起來給孝敏鞠了一躬說道:“前輩您好。”
“你們好,不好意思。”
“沒有的,前輩坐我這兒吧,我已經化好妝了。”裴珠泫說話的同時,拉着孝敏的手,讓孝敏坐在了她的位置上。
剛才她看到楚卿拉着孝敏進來的時候,自然也誤會他倆的關系了。更好笑的是,她還有覺得點兒不服氣來着。
因爲楚卿剛剛才說過對她不感興趣,可轉過頭就拉着孝敏進來了。怎麽?實在說她比不上樸孝敏?
不過随後在他們撇清關系後,她的心裏又莫名的松了一口氣。
這種感覺怎麽說呢?裴珠泫就覺得自己……很搞笑!楚卿怎麽樣,喜歡誰,和她有什麽關系?
“我還真是沒事找事。”她搖了搖頭,不再去想。
上午十點半,開盤儀式開始了。按照國内的慣例,先是主持人開場,然後大韓和華翰有一個負責人說了些什麽。
再然後就是楚卿和華翰、大韓的一衆領導人上台剪彩了。
剪完彩,就要輪到孝敏她們這些表演嘉賓上台表演節目了。
楚卿本身并不太喜歡韓流音樂,不過也得看誰唱,允兒她們唱的歌楚卿就挺喜歡的。今天看着裴珠泫她們唱歌,也還行。
可等孝敏上台唱NiceBody的時候,楚卿感覺不太好。不是不喜歡聽,這首歌楚卿之前聽過挺好聽的,而且現在孝敏唱的依然好聽。
可他不喜歡這首歌的配舞,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段舞蹈。這段舞蹈很性感,很魅惑,把孝敏的好身材表現的淋漓盡緻,但楚卿看着就是别扭。
他别扭,台上那位比他還别扭。孝敏都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表演這首歌曲了,但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那種感覺,那種羞恥的感覺。難受死了,可還要笑着表演下去。
這首歌隻有短短的三分多鍾,台下的人看的如坐針氈,台上的人表演的如芒刺背,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我(他)爲什麽要選這首歌?真是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