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洞賓和自己到底是什麽關系?
要說呂白茶沒想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來,是爲了确定。
在他看來,自己很有可能就是呂洞賓。
而聽聞,呂洞賓前身是東華上仙。
這讓呂白茶樂壞了。
呂碣石,呂夫人也是對視一眼,自己的兒子會是一位準仙帝的轉世?
若是如此, 當父母的,也将高興死。
金榜題名,比起這個來,已經不算什麽了。
“别高興的太早。”看出呂家人眼神裏蘊含的喜意,煉血之祖卻是突然搖頭。
難道我們猜的不對。
吳天的話,讓他們不由一怔,
“到底是怎麽回事, 請前輩教我。”呂白茶不由拱手道。
他還是有些不信, 他不是呂洞賓嗎?
那爲何會有呂洞賓的記憶?
此刻的他,很希望自己是呂洞賓轉世,
呂白茶,身無四兩肉,他隻會讀書,但有了呂洞賓的記憶後,他發現呂洞賓,跟他真的很像。
都爲功名所迷,
但呂洞賓,卻因爲求仙,而放棄功名之路。
但呂白茶向往功名,他知道這樣不對,可怎麽也放不下。
放棄牡丹,他都做到了, 可功名,卻怎麽也很難做到。
功名,
在他心中, 早已生根發芽。
“你不是呂洞賓。”吳天道。
“不是?”呂白茶微蹙眉頭, 道:“那我何以有他的記憶?”
呂碣石等也是這麽個想法。
“你是呂洞賓的轉世,但轉世,不代表就是呂洞賓,嚴格的說法,相似之花。”吳天笑了笑,所謂相似之花,就看個人理解能力如何了。
吳天又是道:“現在我問你,是否要接受傳承,走上武道之路?”
“這”呂白茶,還是不死心的道:“我還有一個問題,我真的沒辦法,金榜題名嗎?”
二十三次,全部不中,他的心,若說沒有一次不甘,
是不可能的。
吳天見此,道:“你是呂洞賓相似的花,命運什麽,也都很接近,他才華橫溢,卻也屢試不第,有人說,呂洞賓本是做神仙的命,老天是不會讓他步入塵俗去做官的”
“後來,流傳出了一首詩,仙文不入俗人眼,非是朱衣不點頭。意思是,凡人是看不懂仙家的文章的。”
“這跟我的文章,二十幾次,落榜,也一樣理由?”呂白茶眉頭緊蹙。
“這個嘛。”吳天想到兕兒跟自己說的話,
他大笑幾聲,道:“你失敗了二十幾次,其原因,有三個。”
呂白茶等一怔,
仔細聽,
到底哪三個?
“第一,天王國當政,此域爲天王域的時候,你考了二十一次。當時,貪官橫行,賄賂考官者,上榜,所以,沒你的份!”
“這”呂白茶咬牙,對于那些貪官恨的不得了:“難道,天王國當道的時候,就沒清官?”
“那時候的官,分爲兩種,第一,貪官。第二,昏官。”煉血之祖搖了搖頭:“所以第二,你的試卷,被一些考官給弄丢了,考官不想說,上面的官呢,也不想管,所以,你連試卷都被弄丢了,怎麽上榜。”
呂白茶差點吐血。
呂碣石,呂夫人覺得自己兒子的命,很衰!
“那那這一次呢?修緣國當道,文官,大多清明,我對這一次的成績,很有自信,可爲何,我還是榜上無名?”呂白茶不解,
煉血之祖呵呵道:“你知道口味吧?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這一次不中,是因爲你的文風,非考官所愛。”
“這”呂白茶覺得氣血攻心。
呂碣石,呂夫人也不知道怎麽安慰自己的兒子了。
黴運,到了這種地步,堪稱神人。
做父母的,也已經被兒子的黴運,而驚到了。
煉血之祖知道也該說正題了:“你現在想要走的路,是文道,還是武道?”
“武道。”呂白茶聲音裏,再也沒有絲毫猶豫。
走文道之路,那麽倒黴。
誰知道,繼續走文道。黴運,還會差到什麽地步?
沒準,淪爲千古笑柄,也是有可能的。
人倒黴到這種地步,
呂白茶郁悶,
我還能怎麽辦?
煉血之祖點頭:“若想要呂洞賓傳承,拜我爲師。”
“好,”
呂白茶沒有絲毫猶豫,
想來,這煉血之祖比他大了許多。
若要他拜那位吳天先生爲弟子?
他是萬萬拉不下臉面的。
呂白茶拜了拜,煉血之祖才是滿意,而後手指一點,風馳電掣,點中了呂白茶的額頭。
頓時,傳授給其天遁劍法。
神話世界,人們稱呂洞賓爲純陽祖師,
而他的劍術,就是天遁劍法。
煉血之祖收回指頭,
呂白茶眼神恍惚,但也炙熱,天遁劍法,在他看來,乃是一等一的劍術。
“我再賜予你,純陽劍。”
煉血之祖手掌攤開,頓時一把劍出現,
這便是純陽劍,劍身看去平常,但入體後,會炙熱無比,沒有火焰,卻可以将一個人活生生蒸幹。
呂白茶,本就是大尊純陽體,配合這純陽劍,相得益彰,人與劍合,人劍合一,一時間,呂白茶的氣質,竟有了改變,
讓作爲父母的呂碣石,呂夫人都是目瞪口呆,
原本的呂白茶,就是一個消瘦的書生,看去,連殺雞都困難的無用書生。
但現在純陽劍在手,
呂白茶,居然有了絕世劍客的風采,
“或許,劍客,才是最适合他的道路。”呂夫人感慨道,
家中真正的主人都這麽說了,
呂碣石哪裏還敢說什麽,何況他也覺得自己夫人說的沒錯。
“我”拿着劍的時候,有一種通體舒暢,爽快之感,這樣的感覺,是他以前讀書,從未有過的。
噗通!
跪倒在地,呂白茶真心實意,毫無一絲一毫的虛情假意:“再造之嗯,銘記于心。”
終于走對了道路,呂白茶歡喜,他感覺這樣的路,才是真正适合他的道路。
因爲煉血之祖,他得到了别人沒有的機遇,
别說三步一跪,六步一拜,九步一叩首。
就算是讓他一步一跪,一步一拜,一步一叩首,在現在的呂白茶想來,都是絕對值得的事情。
“幾日後,蔚藍帝國來襲,記得出力。”
“是。”呂白茶立即應道。
“另外,牡丹的那花樓的事情,你也去解決下。當年牡丹父母,一夜欠賬那麽多,有點不尋常。”煉血之祖又淡淡的道了一聲。
牡丹,呂白茶身子一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