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瓊,出生于普通人家,出生之日,小屋前,荷塘上的荷花,都開了。
荷花, 諸多妙處。
食用之,可活血止血、去濕消風、清心涼血、解熱解毒.
因而,在這修緣域裏,對于普通人家來說,食用荷花,用荷葉包飯,是常有的事情。
何瓊家的荷花最好,
特别是何瓊親自澆水,照顧的荷花, 比其他人家裏的荷花,更爲美妙,
有人上火,喝一杯何瓊家的荷花水,就好了
她家的荷花,自然讓貴族看不上眼,他們上火什麽的,可以去買丹藥。
但何瓊家的荷花,卻受到百姓們的青睐,何瓊,在百姓之中。很有人氣,
不少大娘,甚至将之看做親乖女。
今日, 何瓊也朝着四合院而去。
她,也有一個問題,卻不知道該去問誰比較好。
她家的荷花池, 本來, 平平靜靜,可最近總是出事,
荷花,荷葉不知被什麽東西給啃了。
叫她必須每天都盯着自家的荷花池才可以。
但這樣下去,人就會累壞。不久前,就因爲太累,而暈倒過一次。
她想知道,到底是什麽人,在玩弄她,傷害她家荷花。
聽聞,很有才名的呂白茶,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九步一叩首的藥見那位煉血之祖。
她想知道,那位煉血之祖,是不是真的學識淵博?
什麽都知道?
她,在人群中,接近了四合院。
人群裏,不少大娘,都笑着對何瓊說,等下記得去她家裏做客。
何瓊一一答應。
她,看了過去。
“那人就是呂白茶嗎?”
行人自動讓開,到了兩邊去,寬敞的道路上,一消瘦的身影,正在三步一跪,六步一拜,九步一叩首。
道路,泥濘,那青年,一身白衣,都爲之灰黑了下來。
“他就是呂白茶公子嗎?”
何瓊,還是第一次看見呂白茶。
作爲村子裏的養花女,她也向往過城裏的生活,
呂白茶,村子裏的老人們,也都說他才華出衆,
“讀書人,都愛幹淨,他居然爲了見到那位煉血之祖,不惜如此.這麽說,那位煉血之祖,真的有本事”
“這位呂白茶公子,爲何我看見他的第一眼,就覺得.覺得感覺有些特别呢?”
何瓊腦海裏,出現了疑惑。
呂白茶,三步一跪,六步一拜,九步一叩首。
他額頭,已是血迹斑斑,
膝蓋,同樣如此,
他試了五次了,暈了五次,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這一次,呂白茶抱着馬到功成的想法,一路跪到了四合院前,
他感覺腦袋暈暈沉沉,好像又要暈倒,但他咬牙,嘴唇,都咬出血來,才叫自己清醒了一些,
“在下.在下呂.呂白茶,求見煉血之祖。”
氣血流失,體力流失,但呂白茶沒有放棄,望着那一道門,聲音從虛到實,從弱到強。
“吱呀!”
四合院的門打開了,
博古,夢天自其中走了出來,
“祖,剛好剛才在了,你可以進去。”
“多謝。”
呂白茶拱手,他想站起來,發現膝蓋疼的厲害,渾身也沒力氣。
才站起來,下一刻,就要倒下去。
是呂碣石和呂夫人及時攙扶住他。
“你們就帶着他進去吧。”
博古道,
呂碣石點頭:“多謝。”
呂碣石夫婦扶着呂白茶,便是跟着博古,入了四合院裏。
“不知道呂白茶公子,爲何要見煉血之祖?”
“不知道。”
百姓,還有一些勢力的人,望着這一幕,都是搖了搖頭。
但他們還是留在原地等。
“是我錯了,我心胸狹窄,胡亂猜想。”
一進入房間,呂白茶看着牡丹,煉血之祖,再度直接跪拜在地,
膝蓋上,鮮血橫流。
“起來吧。”煉血之祖擺了擺手,
呂白茶這樣子,也算得到了教訓!
吳天的氣也消了,
若不是看呂白茶日後會是自己天庭一員的份上,
吳天早将之給殺了。
“前輩,我心中,有疑惑,想請你解惑。”
呂白茶不起身,依舊跪在吳天面前,發聲詢問。
“你的疑惑是什麽,我知道。”吳天淡淡道,
聞言,呂白茶不由一喜,
呂碣石夫婦也是如此。
他們都想知道自己的兒子,爲何每一次都考不中?
以他兒子的學識,
按理說,
不在任何人之下的啊。
“要弄清楚這件事情,該從頭講起。”吳天突然道:“上次我說,你和牡丹,不會在一起,這一次,你怎麽覺得?”
呂碣石,呂夫人覺得自己的兒子,不會放棄牡丹的。曾經,牡丹決定去花樓,
呂白茶就要生要死。
感情深厚如此,豈能說不要就不要?就算牡丹沒有清白之身,白茶,雖然介意,但也一定會要的。
“我和她,不可能。”
可下一刻,呂白茶卻搖了搖頭。
什麽?
呂碣石,呂夫人詫異。
牡丹臉色不變,
這一天來,照顧一些花朵,讓她也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想你來找我,詢問的不是關于爲何你才華出衆,卻總無法金榜題名之事”!
“你想問的是那叫呂洞賓的人,跟你是什麽關系吧?”
呂白茶當即點頭:“是。”
這些日子裏,總出現關于呂洞賓的記憶,那位呂洞賓和自己有一些相似,
隻是對方是英武,而他呂白茶,則是清秀,沒有一絲絲武人的氣質。
這一次來找煉血之祖,心裏抱了七分希望。看煉血之祖真的知道,他心中十分震撼。
“呂洞賓?”
“誰啊?”
聽到煉血之祖,呂白茶之間的對話,
呂碣石等,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呂夫人則冷眸望着呂碣石,道:“老爺,呂洞賓?他也姓呂,不會是在你外面的私生子吧?”
呂碣石身子一顫,立即搖頭,辯解了起來。他一直都是妻管嚴,平時看其他女子,都不敢多看一眼。
哪裏敢在外面有什麽私生子?
這呂洞賓什麽的,
他連聽都沒聽過。
“呂洞賓啊,他是東華上仙,也便是東王公轉世,東王公,他的實力,用你們所能理解的話來說,那便是準仙帝。”
“什麽?”
吳天此話,如晴天霹靂。
大堂中,衆人目瞪口呆。
呂白茶呼吸急促:“那那這呂洞賓跟我,到底什麽關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