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碣石,呂夫人跟着呂白茶一路走,
終于走到了四合院前,也就是說煉血師公會面前。
望着這公會,呂白茶突然膝蓋一軟,面對着煉血師公會, 就跪在大路中間,一動不動。
“白茶。”看到這一幕,呂碣石,呂夫人都瘋了。
覺得自己的兒子,是不是得了什麽病症?
要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飽讀聖賢書,
知道男兒膝下有黃金的道理,跪天跪地跪父母,
除此之外,再也不跪。
可現在,呂白茶跪了。
這讓呂碣石,呂夫人擔心自己的兒子,是不是腦子被打擊的出了毛病?
呂碣石,呂夫人想上去,扶呂白茶起來。
呂白茶卻拒絕:“不,爹,娘,我現在腦子很混亂,但我覺得我必須要跪下。”
“你這是做什麽?”呂碣石也是讀書人,看兒子,似乎沒有讀書人的氣節,跪在煉血師公會的門前, 道:“那個煉血之祖,有才能,但無品德, 這樣的人, 不值得你跪。”
“爹, 我不許你這麽說。”呂白茶怒了,似乎眼前的是養父,而煉血之祖是他的親生父親一樣,大喝道:“他,是真正的高人,我的未來,多麽迷茫,隻有他,才能指點我的道路了。”
“他能指點你前行的道路?”
呂碣石,呂夫人都是一愣。
怎麽都想不到自己的兒子,前不久,還對煉血之祖恨得咬牙切齒,
可此刻卻對其恭敬有加。
呂碣石,呂夫人,越想越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整個人都懵了。
“祖,呂白茶又來了,還帶來了父母,現在呂白茶在我們門前跪下了。”夢天得知此事,立即前來禀報吳天。
同時他心裏也郁悶了,呂白茶,前天還一臉憤世嫉俗,對他們煉血師恨得咬牙切齒。
可現在,
突然跪下了?
連夢天都覺得呂白茶,是不是腦子有毛病?
讀書人。在夢天看來,脾氣是最倔的。
若不是親眼所見,
夢天都不會相信,呂白茶這樣有骨氣,節操的讀書人,
突然下跪?
可事實就在眼前,
不得不信。
“難道他們是受虐狂?”
“被虐的時候,覺得憤怒。”
“被虐之後,回味無窮?”
夢天惡趣味的想着。
“說不定,以後我虐他們一下,他們對待我,也會客氣許多。”博古這個老頭子,卻也和夢天一個想法,
在他們看來,呂白茶這樣的讀書人,斷然沒有前天憤怒,今日下跪的道理,
肯定是因爲呂白茶是受虐狂,以前,呂白茶沒怎麽被人虐過。
結果被虐後,感覺身體舒暢,
所以今日,又來了,
不爲其他,
隻是求虐。
若吳天知道他們二人的想法,也必定吃驚,
原來,人在地下呆的久了,想法什麽的,會和常人有天大的不同。
“讓他繼續跪着吧。”吳天沒空理會呂白茶,現在他已經叫來牡丹,
思考着,該對牡丹這女人,怎麽辦?
她是牡丹仙子,相似的一朵花。
可牡丹仙子,沒有什麽功法,也沒什麽法寶留着,
天帝寶庫裏,什麽東西适合牡丹?
吳天不知,
望着牡丹,陷入沉思。
牡丹仙子,神話世界中,王母身邊的最親近侍女,
她,轉世爲白牡丹,這是青樓名妓,
花錦樓的姑娘,後遇到有意前來幫她修行的呂洞賓,在一番糾纏中再次愛上他,并想盡辦法陪在呂洞賓身邊,但最終在黎民蒼生面前選擇了放手。
而後,死于穿山甲手中。
而眼前的牡丹,她是牡丹仙子相似的花,也是白牡丹相似的花。
吳天也想過該給她什麽至寶,
這和她日後在天庭的地位有關系,
天庭,有朝一日,将重立于仙帝界之中,
這牡丹的職位是什麽,也就是看管蟠桃園的仙女而已。
想到什麽,吳天知道該讓牡丹學習什麽了,
吳天開口:“博古,夢天,我出去一趟。至于呂白茶,先交給你們。”
說着,吳天便是低聲在博古,夢天耳邊低聲細語起來。
“非要這樣?”
“我看難啊,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夢天爲難道:“那呂白茶,肯嗎?”
博古點頭,能讓一個讀書人跪下,這已經足夠了。
非要三步一跪,五步一拜,七步一叩首?
要讀書人做到如此?
太難!
非常難!
超級無敵難!
讀書人,信奉的都是男兒膝下有黃金!
年輕的讀書人,不懂得變通,就認死理,
例如,男兒膝下有黃金。
“他要得到的傳承,非比尋常。必須如此考驗,才可讓他知道,一切得來不易之理,”吳天隻是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你跟我來,”吳天又看向牡丹。
“就我們兩個?”牡丹微愣。
吳天點頭,
就帶着牡丹出了煉血師公會。
來到門外,對于跪在地上的呂白茶看也不看,
“牡丹,走,我帶着你去做快樂的事情。”
“是。”
牡丹不知如何面對呂白茶,隻好跟上煉血之祖的身影,
“快樂的事情?”
呂碣石咬牙,
看着還在地上的呂白茶,道:“起來吧,不值得。”
你喜歡的女人,都跟别人去快樂了,
你還跪着?
還要臉不?
“爹,快樂的事情,未必是那種男女之事,你切不可多想。”自從東華上仙的記憶,呂洞賓的記憶,在腦海交纏之後,雖然還沒理清楚,是怎麽回事。
但呂白茶,已經變了。
他此刻,不像是一個書生,倒像是文劍武書生,那秀氣眉頭,此刻隐約有了劍眉的模樣,他道:“是我錯了,我也懷疑煉血之祖是那樣的人,我也太執迷于清白之身我是不對的,我必須要跪,不是故意做姿态給某些人看,而是要告訴世界,我這對錯誤的改正态度,長跪于此,表明心意,改錯之心,堅定不移。”呂白茶語氣堅定,縱橫,毫無以往書生範。
叫呂碣石,呂夫人又是錯愕。
自家兒子這怎麽了?
說起話來,不像是以往那麽溫和,反而帶着武人的氣勢?
自家這兒子,不是最讨厭練武之人的嗎?
今天發生的事情有些多,現在呂碣石,呂夫人都覺得頭有些暈,不明白,想不明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