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上,關于牡丹的資料,
吳天看的一清二楚。
牡丹,乃是牡丹仙子相似的花。
所謂相似的花,例如,一位威武的神将, 轉世成爲嬉皮笑臉的痞子。
他們是一個人嗎?
不!
他們也隻是相似的花。
“老前輩,你創造出了煉血之術,自此煉血師崛起,但是,我不會将牡丹讓給你的。”
呂白茶将牡丹護在身後,看眼前煉血之祖的氣勢強盛,
他對牡丹,勢在必得。
“你别逼我。”
呂白茶咬牙道, 他沒有修煉過武道,但他卻是大尊純陽體,
他有必要讓煉血之祖知道,他是個書生沒錯,但得罪他,他會選擇玉石俱焚。
要知道,神體擁有者,得天獨厚,例如,呂白茶若選擇自爆,
大尊純陽體自爆開來,就算身邊是天王境,也會和他一起化爲飛灰。
也不等吳天說什麽,呂白茶哼了一聲, 頓時,一股純陽之氣, 自呂白茶體内升騰而起,純陽之氣,濃郁可怕,漸漸在呂白茶身後,形成一頭黃鶴。
見此,煉血之祖很有興趣的“哦”了一聲,
傳聞中,東王公轉世的呂洞賓有黃鶴護體。
卻不想,這呂白茶,修仙類型的護體,變成了玄幻類型的護體,
依舊是純陽之氣,黃鶴,這些和呂洞賓,有關聯的字眼。
“白茶,别這樣。”看呂白茶想玉石俱焚,牡丹急忙制止:“大尊純陽體,一旦自爆,整個王都,都會消失的幹幹淨淨,那些無辜百姓怎麽辦?”
“可是.”呂白茶咬牙,
“沒什麽可是。”牡丹見此,表明自己的心意:“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他奪走我的清白的。”
聽到這句話,吳天卻眼皮一擡,帶着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還有清白?”
什麽?
吳天這話一出,
大堂中的人都呆了。
不單單是呂碣石等人,
站在煉血之祖身旁的夢天,博古也是如此。
其中呂白茶的臉色,最爲難看。雖然自己喜歡的女人,在花樓之中,還是花魁,但一直賣藝不賣身,你說她沒有清白?
你這是什麽意思?
你侮辱了牡丹的人格,
還是說我戴上了綠帽子。
“煉血之祖,你怎可如此污蔑人?”心中一橫,望着煉血之祖,呂白茶咬牙道。
“污蔑?”煉血之祖呵呵笑了:“你問問牡丹,她的清白,可還在?”
“牡丹?”呂白茶是相信牡丹的,他試着看向了牡丹,不看還沒什麽,一看,吓了一跳。
卻看牡丹望着煉血之祖的身影,身體顫抖,驚慌失措,似乎被人說出了心底最深的秘密一樣。
“你你怎麽知道的?”呂白茶正驚疑不定的時候,就聽牡丹突然驚訝發問。
“什麽?”
聽到這句話,呂白茶傻了,懵了。
呂碣石也是臉色一黑。
他們父子都很相信牡丹,縱然身在青樓,但也賣藝不賣身,潔身自好。
可是聽牡丹這話的意思,她的清白,早已不在。
怎麽會這樣?
煉血之祖微微一笑:“呂白茶,現在還說我污蔑牡丹嗎?”
呂白茶腦袋空白,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牡丹.你.你怎麽會失去清白的?”
呂白茶雙目淚流,望着牡丹,難受的不知該說什麽。
他們說好了,會在一起一輩子的,呂白茶說了,他金榜題名後,會迎娶她的。
可她呢?
清白怎麽會失去?
她背着他,
到底做了什麽?
“白茶,你聽我解釋.”
牡丹抓住呂白茶的袖子。
“解釋?不用了。”呂白茶痛心,他還是處男,從不跟其他女子有過多接觸。
可牡丹呢?
已經失去清白?
呂白茶甩開了牡丹的手。
“牡丹,到我身旁來吧。”煉血之祖道:“你們不适合在一起,他,有處女情結。”
呂白茶哼了一聲,
煉血之祖道:“牡丹留下,其他人.打出去。”
開玩笑,質疑我?
這麽對我說話?
也該受到些教訓。
“打出去?不,不能這樣。”呂碣石此刻才有了一家之主的樣子,當仁不讓,開口說話。
呂碣石,雖然是家主,但在家裏聽夫人的話,是個妻管嚴。
因而來到這裏,也不知道該不該制止自己兒子說話,才鬧到了這番地步。
“兇蟹,你醒了吧!将這兩個男的,打出去。”
眉頭微蹙,吳天不怒自威。
“是。”
後院的兇蟹,早已來到大堂的屏風之外,
現在,兇蟹現身,鋼鐵般漆黑的鐵殼,閃爍着森冷的光芒。
當即,兩隻大鉗子,咔嚓,咔嚓朝着呂碣石,呂白茶而去。
“我們錯了。”呂碣石道歉,
來到這裏,沒有客人的樣子,他此刻擔憂無比,煉血師公會,會對呂家出手。
“爹,不要求情,我會金榜題名的,到時候,煉血師,還暫時不敢對我做什麽,要知道,修緣國有吳天,我當了官,也算兕兒女王的人了。吳天,不會坐視不管的。”
呂白茶是讀書人,有節操,看父親求人,隻覺得心裏難受。不希望父親求煉血之祖什麽。
“可是.”呂碣石又變得唯唯諾諾了,不知道怎麽對兒子說話,
說,你考了二十一次都考不上,
你可能真的沒這個命?
呂碣石怕傷了兒子的心。
就這樣,二人被兇蟹,直接打了出去,倒在四合院門前,
二人鼻青臉腫。
呂碣石擔心兒子,走了上去:“白茶,你沒事嗎?”
“我”呂白茶心中苦澀,牡丹不是清白之身了,他心痛,但也因此,他更加咬着牙:“父親,我隻覺得現在心裏有一團火,這或許叫鬥志吧,這一次的科舉,父親,我一定金榜題名。”
牡丹,則是在煉血師公會,先住了下來。
她此刻難受的不想走,不想見人,不想吃飯。
她隻是心痛,清白?
呂白茶就隻要她的清白?
她沒有了清白?呂白茶就不愛了嗎?
呂白茶愛的是她,還是她的一層膜?
又是一天過去,
這一日,兕兒突然宣布,今年科舉,提早開始。
吳天沒有告訴他什麽,而是她一直關心自己的門主大哥哥,知道了呂白茶的事情,她就幫門主大哥哥一把。
她也想看看,這個呂白茶考了二十一次,次次落榜,到底是怎麽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