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法者手握七殺刀,很是自信,向着吳天走去。
金猴王心裏七上八下,這個時候,他也隻能叫道:“不能大意,要時刻小心, 他真的不簡單啊。”
執法者厭惡了,回頭去,怒氣道:“你叫夠了沒有?你第一次叫,我沒理會你,你就該适可而止!現在一直叫,隻會讓我厭煩。”
金猴王一怔,吓住,不敢說話。
“其他人也都閉嘴,區區吳天, 算什麽?讓我殺了此獠再說。”
執法者怒哼,而後朝着吳天走了上去,
終于,血芒對準了執法者。
這一刻,執法者腳步不由的爲之一頓。剛才沒什麽感覺,可被血芒針對的刹那,執法者發現自己的心。突然之間,爲之恐懼了起來。
怎麽會?
執法者想說一些軟話,不想跟吳天打了。
可他剛才對金猴王等是怎麽說的?
“你既來送死,那我也隻能成全你了。”吳天手指一點,
血芒的血光,頓時愈加盛大起來,
血芒之強, 下一刻,竟引得天地異象, 蒼穹之中,驚雷滾滾。烏雲湧動,似乎,立馬要下暴雨一般。
“天啊,這到底是什麽武技?什麽武功?居然會引動異象?”
“執法者,真的可以對付如此可怕的吳天嗎?”
“一定可以。”
“對,執法者剛才信誓旦旦,顯然成竹在胸,一定可以對付吳天。”
“不錯,吳天的武技,能引動異象,那又如何?執法者剛才面色從容,看來有必勝把握。”
就連金猴王也點頭,他要執法者小心,執法者一臉不屑,看來是勝券在握。
他們無需幫忙,執法者一人可以。
卻不知,執法者此刻心裏一陣惶恐,他發現自己太低估這個吳天了。
他可能有身死之危。他希望金猴王等人上來,幫他。
可金猴王等遲遲沒有行動。
叫他心中一陣極緻的不快,
“該死的。”
“沒看到我腳步頓住?這說明什麽?說明,我沒把握擊敗對方,需要人幫。”
“你們這群猴子,怎麽就沒想到這一點呢?”
但此刻,他也不得不硬上了,因爲臉皮薄,實在說不出“我打不過”之類的字眼。
當即,他猛地舉起七殺刀,兇狠朝着吳天而去。
“明知不是對手,還要硬上”
吳天微微搖頭,
小家夥也笑道:“他以爲他是主人公,氣運之子。”
随着父女兩的聲音落下,
血芒,也是一斬而下,帶着毀滅之威,震懾人心,朝着執法者直落而下!
這一斬擊,着實恐怖,
穿過空間,
劈過空氣,
刺穿一切,
最後,
“锵”!
執法者舉起七殺刀格擋,刀斷,
血芒,直接将執法者的腦袋削去,
随着“噗嗤”之聲,一腦袋,忽然飛了出去,脖頸之處,鮮血噴湧,最後,隻聽“蓬”的一聲。這執法者,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倒在地上。
剛來之時,裝的一手好逼,卻死的如此簡單,如此之快!
“他他死了?”金猴王怔怔的道,
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也一臉呆滞,似乎還沒從情況中回過神來。
當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臉色怪異,心裏更是複雜,特别是金猴王。
“開什麽玩笑。”
“那麽會裝逼,本王還以爲你打得過。”
“早知道你打不過,本王早跑了。”
“你害死本王了。”
其他大臣也是如此,看執法者一臉自信,以爲他真有實力,不想會被秒殺,
連天王境才可以運用的元素之力,都沒使出來,就死了。
此刻,吳天朝着金猴王等走去。
金猴王等吓壞,他們一一朝着吳天跪拜下去,毫不猶豫。
想到等下可能要死,頓時,恐懼在心中滋生,叫他們身子爲之瑟瑟發抖。
“饒了我們吧,國不可一日無君啊。”金猴王想到什麽,叫道:“若國無君主,則大亂,到時候,百姓民不聊生,你于心何忍?”
“對,我是管理戶部的,我死了,百姓怎麽辦?”
“我是兵部的,我也不能死啊。”
“.”
他們一個個對着吳天匍匐在地!卻又不甘心去死,一個個說出了自己不能死的理由。
吳天搖了搖頭,道:“千重國的那些人,也是這麽說的。”
“.”金猴王等傻眼,
千重國,也是曉以大義?
然而,千重國還是被滅了?
天啊!
怎麽會這樣?
他們惶恐。
吳天手指一點,又是多出不知多少道的血芒,此刻一一朝着金猴王等而去。
“不”!
頓時,血腥場面,出現!
一頭頭人模人樣的猴子,被屠殺!
“咕噜!”道瘋狠狠的咽了一口唾沫,他還是第一次看到吳天的兇狠,吓得他都差點把舌頭吞進肚子裏!
藍娘,紅姬緊緊捂着小嘴,滿臉不可置信!
一下子,血芒吃飽喝足,才是消失。
至于金猴王等,已是死的不能再死,剁成肉末,看不出原本模樣。
吳天沉吟了一會,看向了藍娘,紅姬道:“府中的下人,應該知道一些神猴大将軍的謀劃,他對于你們姐妹是什麽心思,你們自己去問。随你們回來不回來。”
說完,
吳天抱着小家夥離去。
“門主,等等我。”
道瘋跟上。
紅姬咬牙,也立即跟上。
藍娘則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周邊之域,又是震動。
誰都沒想到繼千重國後,又一域之首,完了。相比于他們的慘淡,現在的修緣國則是好太多了。
器域,沒了千重國,處于動亂之中,修緣國趁機,拿下一些地區。
萬妖域動亂,修緣國又可以分一杯羹。
修緣國,也漸漸的有了四星之國的實力,
吳天的神秘,再度被人所注意,特别是張家。
張家,道瘋的家。
張家的二娘,終于請在外風流快樂的族老回來。
族老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原來是被趕出家門,成爲瘋和尚的道瘋,拜了一個名師,他的師姐還是修緣域之首,修緣國的女王。
“族老,你說,我們該怎麽做呢?”二娘詢問族老,張家一脈,族老,輩分最高。
“呵呵,很簡單,道瘋流的是我張家人的血脈,他也該落葉歸根了。作爲家族子弟,他是該爲家族貢獻出一些好處來。”族老,七老八十,翹着二郎腿,懶躺在老爺椅上,抽着煙鬥,緩緩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