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耗五點玄氣,我打出一張段正淳,天賦風流倜傥,可以獲得對方一張異性牌的控制權,你的鐵心蘭歸我了。”
“啊!?”
施鳳蘭慘叫一聲,她好不容易才攢滿7點玄氣才打出了濟世級的七費卡,正想着下回合就能靠她的天賦甯死不屈來白換江北然的謝遜,可這還沒動呢,就被江北然一張五費的七竅卡給拐走了。
“什麽呀!這是什麽天賦這麽厲害!?”
施鳳蘭一邊喊一邊将段正淳的卡拿起來看了一遍。
“這個技能也太賴了!”施鳳蘭拍着桌子喊道,“你竟然留了這麽好的卡給自己!”
拿起桌上的段正淳,江北然回答道:“這張卡要消耗五點玄氣,但是武力值和氣血都隻有一,如果你一直不打出一張強力的女性卡,他就會一直卡在我手裏,或者我花費整整五點玄氣,召喚出一張氣血和武力值都隻有一的卡,那就是血虧。”
說完江北然将段正淳重新放到桌上總結道,“所以強大的天賦通常也伴随着巨大的風險,你需要記住的是這一點。”
“哦……”聽完江北然的解釋,施鳳蘭釋然了一點,但看着跑到對面去的鐵心蘭還是心痛不已。
最後江北然在如此巨大的優勢下用了兩回合便将施鳳蘭的三十血全部打完,獲得了勝利。
“我也要那張段正淳!”
對局一結束,施鳳蘭就喊道。
她簡直太難了,原本應該在她手裏大殺四方的鐵心蘭,結果幫小北然連續殺掉了自己兩張六費卡,簡直郁悶死她了。
“可以。”江北然将卡組裏的段正淳抽出來遞給了施鳳蘭。
“嘿嘿!這把看我怎麽氣哭你!”
片刻後……
“啊!!!北然!你快點下女性角色卡啊!!”手裏捏着唯一一張手牌的施鳳蘭喊道。
“我不。”江北然說完将手中的謝遜放到了桌上。
“發動天賦,獅子吼,下一輪你三點武力值以下的角色都無法行動。”
看着江北然空無一個女性角色的陣地,再看一眼手中唯一剩下的段正淳,施鳳蘭感覺自己想哭。
最後被段正淳連卡兩輪的施鳳蘭再次被打光了氣血,倒在了桌子上。
收拾好桌面上的卡,江北然笑道:“現在知道什麽叫卡手了嗎?”
“再來!這次我要自己組卡!”施鳳蘭猛地站起來喊道。
“可以,不過你得拿回去組,我剛說過,我今天得早睡。”
“啊~這才剛醜時,還早呢,我組的快一點,再來一把嘛!”
“不行。”江北然說完将所有的卡都交給了施鳳蘭,“拿回去吧,明天再賭。”
“我……”
“回去。”
“哼……小氣鬼!”施鳳蘭說完搶過江北然手中的卡将往外跑,臨出門時還不忘對江北然做個鬼臉。
江北然搖搖頭,準備先整理一下明天有可能要用到的東西。
“小北然!”
這時門口突然又傳來施鳳蘭的喊聲。
“怎麽了?”江北然擡頭問道。
“明天你也要在哦,可别偷偷跑了。”
“那也得你家裏人肯放我走才是。”
“什麽嘛,說的好像是我家裏人把你綁來的一樣。”
‘有區别嗎……’
在心裏吐槽一句,江北然甩了兩下手道:“快回去。”
“晚安!”
朝着江北然揮揮手,施鳳蘭蹦跳着往自己家跑去了。
……
第二日清晨,施弘方乘坐着一輛由兩隻拉着的豪華車廂緩緩來到了萬花谷門口。
打開窗,看了眼已經在那等着的江北然,施弘方招手道:“上來吧。”
‘大家族就是有牌面啊……竟然用來拉車。’
,狀如白馬,頭生獨角,背上長着火紅色的鬃毛,是一種速度極快的異獸。
要說最特别的一點,那就是它天生就能辟火,當騎着它穿越火海時,不僅毫發無傷,而且火越大它跑的就越快。
兩隻見江北然在打量自己,紛紛揚起脖子打了個響鼻,嘴裏嘟囔道:“哪來的毛頭小子,身上一點玄氣都沒有,等會兒看爺怎麽吓他一跳。”
旁邊的那隻聽完笑道:“好,這種弱小的人類也配坐我們拉的車?吓不死他!”
看着兩隻蔑視自己的眼神,江北然調整了一下表情,用一個十分誇張的驚訝表情看着施弘方喊道:“前輩,這便是辟火神獸吧?”
兩隻在施家已待了百年,早就能聽懂人類之語,聽到江北然誇獎自己時不禁得意起來。
“啧啧,看看他這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是啊,也不知道是哪來的鄉巴佬。”
施弘方點頭笑道:“沒錯,正是,而且是七階的,是我爺爺當年帶回來的。”
七階的異獸實力差不多與玄皇相當,用來當坐騎那可以說是相當奢侈了,不過人家畢竟也是頂級的世家,這點牌面還是要有的。
看着兩隻越發得意的樣子,江北然圍着它們轉了一圈道:“不得了,不得了,這應該是傳說中的紫瞳飛吧。”
“哦?”施弘方有些驚訝的看了江北然一眼,“想不到你還有這見識。”
即使在潼國,也不是什麽常見異獸,就更别提那晟國那彈丸之地了。
‘能有如此見識……果然不是個普通的晟國人啊。’
滿意的點點頭,既然江北然願意說出這個,那就說明他的确不再藏着掖着,而是願意乖乖配合了。
“傳聞紫瞳飛之角磨成粉吞下可以延年益壽,且對天地之間靈氣的感應也會變的更強,請問這是真的嗎?”
施弘方聽完眉頭一皺,“你是從哪聽來的?”
“家師所言。”
“你師父?”能教出江北然這樣的怪才,本身又低調無比,施弘方早就将這位腦補成了得道高人,所以既然是他說的,施弘方多少還是信一點的。
而旁邊兩隻聽懂江北然話語的早就罵開了。
“這兔崽子亂說什麽呢!誰說我們的角可以磨成粉來吃!”
“就是!大哥,快用你的角去頂他一下,讓他亂說話。”
“你怎麽不去頂?”
“這不是你離的近嘛。”
在兩隻讨論到底還誰去頂時,江北然繼續抱拳道:“就是家師,家師對這辟火神獸研究甚多,也教過我該怎麽完整取下它們的角來。”
“哦?你還有這本事?”
看到江北然今天如此積極,施弘方頗感欣慰,因爲如此一來,他在老祖宗那也比較好交待。
這種想法加持下,施弘方也不打算潑冷水,便說道:“若是這角真如同你說的一般有如此妙用,倒也值得一試,隻不過這畢竟是我爺爺所捕,不可濫殺,這角取下後,它們還有命否?”
“自然是有的,不僅能留着命,而且它們的角還會重新長回來。”
“還有這事?那倒是我對這畜生了解不足了,既如此,那這兩隻便任由你折騰吧,若是那角真有你說的妙用,我也不會虧待你。”
“多謝前輩。”
見兩人對話間便決定了自己角的去留,兩隻頓時緊張了起來,嘴裏不停發出“嘶嘶嘶”的聲音。
而在江北然的耳朵裏就變成了。
“怎麽辦……這鄉下小子好像真要取我們的角。”
“那絕對不行啊!萬一刀子動錯了地方,我們可就沒命了。”
“可主人已經答應了啊。”
“怕什麽,這小子又沒有修爲,哪能破開我們的防禦,到時候再吓他一吓便是,竟敢打我們的主意。”
聽完兩隻的對話,江北然又是燦爛一笑,朝着施弘方拱手道。
“前輩,晚輩修爲低微,怕是破不開這,所以若是想取下它們的角,還得您出手幫忙。”
“嗷!!”
這時右邊那隻大吼一聲,表情緊張到了極緻。
江北然像是被吓到一般連退了兩步,拍着胸口說道:“不愧是大家族的異獸,還真有靈性,看來它是聽懂我在打他獨角的主意了。”
“哈哈哈。”施弘方大笑一聲,“這兩隻畜生已在此許久,自然也懂些人話。”說完一掌拍在了那隻嘶吼的背上。
“老實點,在我面前還敢尥蹶子?反天了你。”
玄尊一出手,那自然是吓的大氣都不敢喘一口,乖乖的縮起了脖子。
見同伴被訓了,另一隻自然也是跟着縮起了脖子,悄聲道:“那小子怎麽跟聽得懂我們話似的,我們說什麽,他就問什麽。”
那隻被打的聽完猛地看向江北然,發現後者正微笑着看向他,仿佛用眼神就能把他解剖了一般。
“你……你能聽懂我們說話?”有些懵逼的問道。
江北然也沒回答,上前伸出手一邊摸着頭上火紅色的鬃毛,一邊繼續對施弘方說道:“但我學藝不精,有些怕傷着它啊。”
“無妨。”施弘方擺擺手,“是人總會有失手的時候嘛,到時候我去跟爺爺說就是。”
“那真是太感謝前輩了。”再次朝着施弘方一拱手,江北然将目光轉移到的臉上笑道:“等會兒你可要乖乖配合哦,不然我這手一抖,可就不知道會切壞你哪裏了。”
這會兒腿都有些軟了,主人剛才那話啥意思?就是這鄉下小子真不小心弄死了他們也沒關系啊。
吞了一大口口水,越想越慌,嘴巴都不禁打起顫來。
另外那隻也沒好到哪去,結巴着問道:“這……這下,怎,怎麽辦啊?”說完看向江北然道:“你……你不會真能聽懂我們在說什麽吧?”
但江北然隻是用手摸了摸它的臉,然後便坐上車了。
這會兒兩隻哪裏還有吓一吓江北然的意思,它們自己都已經吓到腿軟了。
“走。”
聽到主人的命令,兩隻的腿雖然仍在打顫,但還是強撐着朝前跑去。
一路來到玲珑坊,當江北然下車時,那兩隻早已吓到不行的争相說道:“那位公子,我知道您能聽懂我們說話,您大人不計小獸過,可千萬别殺我們啊,如果可以的話,角也别取成嗎?我們知道錯了,真知道錯了。”
另一隻則喊道:“都是它說要吓您,我真沒這意思啊,您……”
“喂!你什麽意思啊!明明你也說要吓他的。”
“我那不是跟着你說的嘛。”
“我頂死你!”
“等等,等等,人家都走了,我們還在這吵什麽呀。”
那聽完連忙回過頭看去,發現江北然果然已經走遠了。
“這下完了。”那絕望的喊了一聲,然後目露兇光的看向另一隻喊道:“你個叛徒,竟然說是我指使的!我頂死你!”
“本來就是你說的嘛!”
那駕車之人見兩隻突然對頂了起來,連忙制止道:“快停下來,快停下來,都想吃鞭子了是吧?”
但兩隻陷入癫狂的哪裏還管他說什麽,繼續用力的頂來頂去。
“嘶……”駕車人見自己的話沒有,頓時奇怪起來。
‘這倆畜生平時挺聽話的,今兒個是怎麽了?莫非真聽懂了剛才的話?’
眼看着兩隻就要撞得頭破血流,趕車人連忙擡起法寶鞭子去抽,卻發現根本制止不了它們。
眼看着事情越演越烈,趕車人剛想去叫人幫忙,就看見一道黑影從半空落了下來。
“停下來。”
聽到來人的一聲低喝,兩隻渾身一抖,用畏懼的目光看向了那人,頓時都不敢動了。
看清來者,趕車人也連忙行禮道:“拜見舫主!”
“不必多禮。”朝着趕潮人擺擺手,那人影看向江北然離去的方向低聲呢喃道。
“小子果然有些古怪本事,就是不知道還有多少其他本事沒使出來了,好好表現吧,可别讓我太失望。”
另一邊,江北然已經跟着施弘方進了恒雅齋。
雖然江北然是很不想來,但沒辦法,施弘方喜歡啊,簡直是拉都拉不住。
“玉!玉來了!”
這時二樓突然響起一聲交換,緊接着便看到昨天那個像跟屁蟲一般盯着他的女孩從二樓沖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