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城坐在了聯絡總部裏面聽見了來自吳青衫機長的聲音,路城并不需要下達命令,這次轟炸任務的指揮并非是路城。
允許返航的命令在無線電聯絡中響起,路城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聖晶。
就在剛才那隻麋鹿将‘尾款’打給了路城,一共兩千枚能量币。
這次轟炸任務算上建造軍事機場的能量,花費了五百五十三枚能量币。
轟6K扔下去的炸彈隻能在這堆能量币裏面算個零頭,這筆買賣不止消除了血晶獸的隐患,還淨賺了一千四百四十七枚能量币。
“不妙啊,幹脆以後我們直接賣火力支援就行了?”
路城的喃喃自語被聯絡總部裏的副指揮李晉給聽見了。
“路隊長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我們恐怕沒這麽多打擊目标。”李晉拿了一疊文件放到了路城的桌上。
“血晶獸不可能在這次轟炸中絕迹,不過這種戰争财還是少賺點好。”
路城也就隻是想想,天朝有無數商品可以拿到地球來販賣,沒必要死盯着火力支援這筆交易。
戰争這東西路城的看法和吳青衫機長一樣的,路城并不畏懼戰争,可還是由衷的希望戰争越少越好,不管是哪個世界。
“訪問團的申請上頭已經同意了?”
路城拿起了李晉給自己的那份文件,文件上面的内容是有關于格曼西斯秘法會的那位維尼大師,希望能去地球看看的那份請求。
“上頭同意了這次訪問的請求,正在準備規劃路線和安全保障,保密性是最優先的,其次是人員安全。”李晉說。
“我還以爲上頭會拒絕。”
路城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快過去半年,這半年的時間裏面路城回到地球的次數和時間少到路城都記不清了。
原因還是爲了保密,要知道能夠前往另一個世界開拓的機會,這足以讓地球上的世界各國拉下臉面,使用各種非常手段。
“可能上頭在保密上有充足的自信吧。”李晉的聲音聽起來挺有把握的。
因爲通往異世界的通道又不是什麽固定的門,而是路城這一個人。
這讓保密難度直線下降,想要暴露的話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内部人員洩密。
不過伴随着開發計劃的進展加快,肯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進來,到時候保密工作可能就沒那麽好做了。
“訪問時間是在一個星期後麽?我會通知他們的,還有差不多該進一步擴大特區城了,輝日城礦産的開發也要提上日程。”
路城在這兩個月的時間裏面賺取了不少能量币,加上那隻麋鹿交給路城的兩千枚能量币,現在路城的能量币儲量已經接近了八千枚。
路城的收集癖隻是對于人才,對金錢和道具沒什麽太大的興趣,這些能量币必須盡快用出去。
“靠這次訪問拉攏了格曼西斯秘法會後,對魔法的研究也該加快了。”
路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格曼西斯秘法會對天朝的态度依然是中立,維尼大師很确信的表示…必須要看過地球那邊之後才願意考慮是否和天朝合作。
“有好多麻煩的事情要做,李晉。”路城站起身來将手搭在了這位滿臉胡茬的副指揮的肩膀上“遠南那邊就暫時交給你了。”
“交給我…路隊長遠南的局勢您不是每天當連續劇看嗎?”李晉問。
天朝在遠南的各種行動當中,隻有一小部份是路城做出的決定,但這些決定都是與斯卡雷的移民有關。
“那就麻煩你把連續劇的每集内容寫個簡評給我。”路城隻留下了這麽一個讓李晉摸不着頭腦的回答,就拿着那份文件離開了聯絡總部。
………………
一天後遠南的王城。
“戰敗了?赫勞倫将軍戰死?血晶獸全滅?”
遠南的皇帝佩西夫站在城堡的陽台外,他還沒來得及欣賞遠南帝國的王城多久,一位傳令官就告知了他一個…差點讓他當場心肌梗塞而死的消息。
“聖輝王國到底有什麽樣的力量才能做到殲滅血晶獸大軍?靠至純教派嗎!”
佩西夫皇帝憤怒的将手中的寫有前線戰況的羊皮卷扔到了地上,他盯着正跪伏在地面上的傳令官憤怒的問出了聲。
“戰場是在聖輝王國的晨曦城,整個城市已經被不知名的力量摧毀了,血晶獸還有赫勞倫将軍率領的軍隊…沒有幸存者活下來。”那位傳令官渾身瑟瑟發抖的回答着說。
“不知名的力量?”
佩西夫皇帝突然拿出了一罐之前獅心伯爵贈予他的藥物,他在吃下了這一罐藥之後,胸口的疼痛好上了些許。
他還沒來得及去找獅心伯爵索要更多的藥物,他就聽到了這一個可能讓他病情加重的噩耗。
佩西夫皇帝開始思考起了下一步該怎麽做,可突然間他聽見了聲旁有人喊出了‘陛下小心’這四個字。
原本跪伏在地上的傳令官突然消失在了原地,在佩西夫皇帝的倒影中傳令官的身影再次出現,一柄匕首猛然刺向了佩西夫皇帝。
換形者!該死!暗影會叛變了嗎!
這個念頭在佩西夫皇帝内心升騰而起,佩西夫皇帝沒有動用聖晶對自己臣民的絕對命令能力。
因爲這一能力對于出賣了自己靈魂的換形者來說根本沒用。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對方的破綻,這位換形者的隐匿能力恐怕是暗影會中最頂尖的一批。
魔力結界呢?
佩西夫皇帝的手握在了自己胸口的吊墜上,聖晶所蘊含的魔力結界能隔絕一切攻擊,可在這一刻卻失效了。
當那位換形者的匕首刺向他的時候,魔力結界失去了作用,佩西夫皇帝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伸出了自己的手臂擋住了換形者的第一次攻擊。
匕首鋒利到了切斷佩西夫皇帝手腕的骨骼像是在切黃油一樣簡單。
當佩西夫皇帝的左手落在地上的瞬間,一個具有沖擊性的魔法在他和那名換形者之間炸裂,佩西夫皇帝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被抛向了半空直接跌落出了高台。
最終他墜入進了城堡下方的河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