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土撥鼠還沒有來得及跑出去多遠,就直接被路城抓住了它的後頸肉給提了起來。
“隊長你這麽熟練…該不會經常抓這個?”
風筝還在想該抓這隻土撥鼠的哪裏,結果回過神的時候它就被路城扼住了命運的後頸皮。
“不是經常抓,手腳快點練一下就行了。”
路城說着将這隻土撥鼠給提了起來。
說實話這隻土撥鼠有些重,從它的體型來看起碼有地球上的土撥鼠兩倍那麽大,被路城抓住的時候它還不停的擺着自己的小短腿想要踢路城。
“放開我!你不知道你冒犯了誰,你這麽做是對格曼西斯秘法會的大不敬!”
這隻土撥鼠在路城的手下瘋狂掙紮着,試圖掙脫路城的束縛,但它的掙紮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它的小短手根本無法碰到自己的後頸皮。
“格曼西斯秘法會?這又是什麽奇怪的組織?”
路城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休伯特和愛蓮娜這兩位當地人。
“你連格曼西斯秘法會都不知道?”
土撥鼠聽見路城的疑問,竭盡全力的想要将自己的腦袋轉過來。
可惜土撥鼠的身體構造和貓頭鷹還是有點區别,它能做的隻有伸直自己短小的四肢,試圖用蕩秋千的方式來擺脫路城的魔爪。
“我們剛到這裏沒多久,算是外鄉人。”路城說。
“這個…我聽母親提起過這個秘法會的名字。”愛蓮娜的回答讓那隻土撥鼠找到了希望。
“快!快告訴這些人格曼西斯秘法會是什麽樣的存在。”
土撥鼠用着焦急的語氣對着愛蓮娜喊出了聲,仿佛要是愛蓮娜說慢了路城就會把它烤了吃掉一樣。
“母親說格曼西斯秘法會好像是這個世界上最大的魔法師城市之一,也是獨立于各國的中立城市,城市本身就建立在一座地脈結晶核心上,可以說是隻擁有一座城市的小國。”愛蓮娜回憶了一會向路城‘科普’起了格曼西斯的存在。
“沒錯,沒錯。”
這隻土撥鼠聽着愛蓮娜的科普不自覺的點了點頭,整個鼠都開始膨脹了起來。
“就這些?”路城在下一刻發表的三個字感言,讓它再次預感到了危險。
“你快點再說一些!”
土撥鼠揮動起自己的小短手焦急的想讓愛蓮娜再向路城這個外鄉人科普些格曼西斯秘法會的知識。
“再多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母親隻是給我提過這方面的事。”愛蓮娜有些爲難。
“她是這樣回答的。”
路城将這隻土撥鼠面向了自己,這隻土撥鼠臉上出現了非常具有人類特征的表情,例如它吓得牙齒直打顫。
“我可是格曼西斯秘法會的首席學徒,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隻土撥鼠爲了克服恐懼,繼續揮舞起了自己的小拳頭想要揍近在咫尺的路城。
“路城還是把它放下來吧,我也從來沒見過會說話的掘地鼠,也許真的是某種詛咒?”
愛蓮娜也不忍心看着這隻土撥鼠一直被路城抓着後頸皮。
“對,在我生氣前快點放我下來…順便幫我找艘船,這個破舊的鄉下地方我再也待不下去了。”
土撥鼠的話音剛落,愛蓮娜臉上擔憂的表情就突然消失了。
因爲這裏是斯卡雷,愛蓮娜是斯卡雷的王女,愛蓮娜在意自己的國家遠高于自己,這隻土撥鼠當面诋毀了她的國家。
“你是想烤着吃還是煮着吃?”
路城看出了愛蓮娜已經開始強撐自己臉上的笑容。
“烤?”愛蓮娜短暫思考了一秒鍾的時間,她才逐漸跟上了路城的思維回路。
“剝掉野獸的毛皮這項技巧,我的母親教過我…我應該能幫上忙。”
愛蓮娜在這一句上回答得非常認真,仿佛下一秒就要挽起袖子把這隻土撥鼠的皮毛給剝下來一樣。
這隻土撥鼠聽着路城和愛蓮娜之間的讨論,它的毛發都快要倒豎起來了。
“我…我可是格曼西斯百年來最傑出的魔法學徒,聖靈庇佑之人,結晶之女,古樸之書的賦予者,偉大的先知預備役,你們這些野蠻人!竟…竟然想吃我!”
它再次瘋狂的掙紮了起來,可惜這隻土撥鼠再怎麽胖,也無法從路城的手中掙脫。
路城靜靜的聽着這隻土撥鼠喊出的這些名頭,光是聽這些複雜的稱呼聽起來它的來曆确實不簡單。
爲什麽會出現在這座城市的廢墟裏面,還是以一隻土撥鼠的樣子依然是一個疑問。
但這并不妨礙路城把它帶回去研究。
“休伯特将軍,麻煩帶我們去那個能休息的地方。”
路城選擇性無視掉了這隻土撥鼠在下鍋前的哀嚎,直接找休伯特将軍詢問起了暫住地的位置。
“跟我來。”
休伯特将軍沒有去在意那隻會說話的土撥鼠,直接帶着路城前往了位于輝日城港口邊緣的一處鑄礦工坊。
這間鑄礦工坊就建立在綠葉河的河邊,這個世界的人類已經學會用水車所帶來的動力冶煉礦物。
路城在休伯特将軍的帶領下走進工坊的時候,裏面已經是一片破敗的景色。
工坊建築整體保存的還算完好,但裏面的東西早就不知道被搜刮多少回了,以至于路城随便翻一個箱子仿佛裏面都會顯示出‘空’的标識。
“這是我最後一次對你警告,如果不想被我用變成河狸的話現在立刻帶我離開這裏!”
這隻土撥鼠從路城帶着它來到工坊開始,它就沒有停止過喋喋不休示威。
路城對這種小隻又可愛的生物容忍度還是挺高的,但就算容忍度再高也受不了它那永無止境的嘲諷。
所以當這隻土撥鼠的話音剛落下的瞬間,路城就拔出了位于自己腿部的匕首。
“你…你想做什麽!”土撥鼠這一刻身上深棕色的毛發有發白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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