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有小白,要是能聽一次鴻鈞講道,複制下來,那就更加的完美了。”
不過,雖說大羅之道,張凡聽得多有不解,但大羅以前,太乙以下,他卻是收獲不少,受益匪淺。
張凡最爲想聽的有準聖之道、聖人之道,然而,通天聖人此次卻沒講半點。還好的是,他講了法則之道的基礎入門,給衆人進階大羅指了一條明路,使的張凡大爲歡喜,溢于言表。
法則之道,修行全靠自行領悟,是一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東西。一般人學的都糊裏糊塗,或者說是皮毛,哪裏懂得去講。
通天聖人就不同了,聖人畢竟是聖人,對道、法則,早已領悟到一個極高的境界,言出法随、道顯,非同尋常。
這種東西,靠的就是個人領悟和機緣,‘道’這種東西,虛無缥缈,難以捉摸。每個人都不像張凡一樣擁有小白,要靠去悟,去記,又能記住多少,留有幾分真意,有多少收獲呢?
“張凡師弟,留步留步,你這是要去往何處?難道是想下山?”
張凡正順着衆人,低頭沉思着,一步步向外挪去,突聞有人叫他,随止住身形,扭頭望去。
他看到長耳定光仙,以及其周圍六七個人,各個龍行虎步,氣勢非凡,向他圍了過來。
“長耳師兄,各位師兄有禮,師弟确有此意,準備下山一趟,遊覽一下好山好水,碰一碰機緣。”
“師弟,先前師尊有言,讓我們緊閉山門,默誦黃庭,你這膽子也太大了點…….”
張凡一聽長耳定光仙所言,他就趕緊打斷并回道:“長耳師兄,你誤會了,我見師尊之前,尚且是孤家寡人,一介散修,何來居所?此次下山,也就想尋一福地,落地生根罷了。”
“哦,原來如此,是師兄錯怪師弟了。師弟稍等片刻,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幾位分别是烏雲仙,烏師兄;金箍仙,金師兄;毗蘆仙,毗師兄;金光仙,金師弟;虬首仙,虬師弟;靈牙仙,靈師弟;羽翼仙,羽師弟。”
随着長耳定光仙的介紹,張凡眼皮直跳,心中暗道,真是什麽樣的人,交什麽樣的朋友,好家夥,各個都是大名鼎鼎,封神強人啊。
他立即對着衆人,一一行禮,并作揖道:“烏師兄,金師兄,毗師兄,金師兄,虬師兄,靈師兄,羽師兄,各位師兄,師弟張凡,有禮了。”
“師弟有禮!”
“張凡師弟,我們找個地方論道,順便切磋一下如何?”
長耳定光仙雙耳翹了翹,認真的看着張凡,邀請道。
“論道可以,師弟洗耳恭聽,先行謝過了。可切磋,師兄,還有各位師兄,你們大多是大羅金仙,師弟剛剛太乙境,相差太遠,切磋就不必了吧?”
張凡心塞塞,切磋你妹啊,混蛋長耳,你丫的是想整死我,還是想看我出醜,目的何在?
“要的要的,大家法力全都限制在太乙境,再點到即止,這樣不就好了。師弟,你要知道,同等境界下,法力、神通,隻有用的多,熟能生巧,你才能戰而勝之,這麽好的機會,你可要把握住了。”
“師兄教訓的是,師弟明白了…….”
一路上,聽着長耳定光仙的諄諄告誡,一副我爲你好的樣子,張凡硬邦邦的應着話,笑着臉,點着頭,走着路。
直至衆人走到一個斷壁處,才停了下來,隻聽長耳定光仙道:“張凡師弟,咱倆先切磋切磋,讓各位師兄師弟指點一下,怎樣?”
“不是先論道麽,這長耳到底想幹嘛?莫名其妙!”
張凡心中非常郁悶,可表面上又不得不答道:“既然師兄發話,那師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請!”
少頃,他見長耳不動,他隻能先行攻擊,手握‘雪絲手套’,默運玄功,大王霸術,身化金拳,全力施威,不留餘力。
一道金拳,夾雜着呼呼風聲,風馳電摯般捶到長耳面前,隻見其不慌不忙,手持一杆綠色竹子一樣的靈寶,對着拳頭點去。
轟的一聲巨響,張凡神通被破,人也被逼恢複本相,而長耳,則是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吃驚的看着張凡,不解道:“你的肉身,煉得什麽玄功?哪種肉身成聖的法門?”
“這個,是師弟機緣所得,僅是殘篇,不說也罷。師兄,上清劍法,請指教。”
“一劍斬青天!”
“一劍斷幽冥!”
張凡以手代劍,連劃兩劍,兩道皆有手臂粗細,丈許長的劍光,循着玄妙軌迹,一個閃爍,斬到長耳定光仙的身前。
接着,上清仙雷,五行之金雷術、五行之木雷術、五行之水雷術、五行之火雷術、五行之土雷術,五雷皆發,一同而落。
轟隆隆……隆!
可能處于封神世界的原因,攻擊之最的雷術神通,五雷合一,又是從天而降,長耳定光仙也不得不慎重,手持竹子靈寶,全力應對。
一陣巨響過後,長耳直接被雷擊地底,衣服殘破,灰頭土臉的跑了出來。
他看着張凡又準備掐雷訣,臉都綠了,焦急大吼道:“張凡師弟且慢,比試到此爲止,咱們還是論道吧。”
“長耳師兄,五行之雷的合擊之術,師弟僅會了一百多種,還很不足,希望師兄有空,多多指教。”
小樣,整不死你,我的上清仙雷,那可是和大混沌術的分支,大混沌雷術,兩相融合。雖隻是初步融合,尚不純熟,但也是威力倍增,天差地别。
“張凡師弟,你這雷術,威力有些大了。據我所知,師弟剛剛入門兩年,不該這麽熟練才對,難道師弟在入門之前,早已學會師尊大法?”
長耳定光仙狐疑的問着,周圍幾人也都看着張凡,那表情,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