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沒你的事,一邊待着去。”
韓立軍還待解釋什麽,卻被韓森打斷,他隻能站在一邊,有些擔憂的看向張凡。
“交代?道友想要怎樣?”
韓森面無表情,淡淡的說道:“簡單,老夫閉關多年,久未出手,隻要你能打赢老夫,老夫就既往不咎,舉族歡迎,如何?”
“既往不咎,呵呵!”
張凡冷笑一聲,尋思着,不敢得罪黃家人,想拿我立威,我讓你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他掄起拳頭就砸,運起九轉玄功,每一拳都是全力而爲,拳拳瞄着韓森腦袋招呼,下手快準狠,毫無章法。
兩隻拳頭,普普通通的肉拳,除了出拳時,可能速度太快,帶着風雷之聲,道道黑洞閃現外,周圍的人看去,覺得神仙打架,不過如此!
韓立軍看着張凡,每一拳打出,空間都喀嚓喀嚓作響,黑洞不時地出現,又恢複,如此反複着。
而韓森,他擡手施展神通,凝聚一團團冰球,丈許大小的冰球,整體冒着黑炎,森冷森冷的。
在冰球出現的刹那,兩人打鬥之處,千丈左右,直接化爲冰天雪地。
隻見一個千丈大小的冰塊,迅速形成,它内部中空,開始還僅有薄薄的一層,就像一層透明的護罩,罩在那裏似的。
彈指間,它就變成一指多厚,并逐漸的向内延展着。
千丈冰塊,上面除了密密麻麻的符文,不斷的旋轉、閃爍和流動外,還有大量的規則之力,仿若無數條黑色鎖鏈纏繞其上一樣,并越來越多,眼看就要覆蓋一圈。
随着大冰塊越來越厚,兩人的打鬥範圍越來越小,距離也越來越近。
此時的韓森表面上古井不波,其實心裏也緊張的不行,他擔心張凡一上來就硬拼,那他的神通沒時間布置,計劃也就前功盡棄了。
同時,張凡的每一拳砸在冰球上,冰球雖然碎裂,但轉瞬又再次恢複,源源不斷。
他看着周圍的大冰塊,尤其是上面的規則之力,他皺着眉頭,轟的一拳砸在其上,冰塊居然不碎,僅僅龜裂一小部分,不久就又恢複如常。
“張道友,不用白費力氣了,這是老夫多種神通融合而成,其中有三十六種無上神通,五門大道神通,上百種絕頂神通,還有老夫掌握的規則之力,你破不了,也出不去。”
韓森一邊不停的打着法訣,凝聚出一個個冰球,一邊大笑着說道。
“是嗎,你難道還想殺了張某不成?”
張凡看着韓森,瞅了瞅大冰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一個神仙,想要斬殺,太難,況且,我們也并無仇怨。不過,囚禁道友一段時間,還是可以做到的。我這個冰陣,是以規則之力爲核心,以大道神通爲陣基,以其它神通輔助,想要破陣而出,沒個十天半月,那是不可能的。”
韓森仔細的介紹着他的傑作,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
“韓道友,你這是确定要爲難張某了?”
張凡眯着眼睛,冷冷的說道。
“道友擅闖我韓家,打傷這麽多人,總要略施薄懲,否則,我作爲老祖,威嚴何在?”
“我也不爲難道友,隻冰封道友五天時間,就放道友出去。這幾天,道友就在這裏老實的待着吧,還請道友配合一下,不然,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韓森看到規則之力覆蓋完畢,大陣已成,冷冷的說了一句,瞬移而去。
“既然如此,我就打得你體無完膚,讓你顔面掃地。”
“哈哈哈,等你出來後,咱們再打不遲!”
“韓家子弟聽令,張道友擅闖我族,打傷我族多名長老,他已被我囚禁,至于剩下幾人,全給我封禁起來,之後再行處理…….”
“喀嚓……喀嚓!”
韓森話隻講到一半,他就看到,大冰塊被一隻金拳破碎,随即就是一道劍光,幾百丈的青色劍光,牢牢地鎖定着他,劃破虛空,向他斬了過來。
這道青色劍光,是張凡學自上清劍法中的第一招,一劍斬青天,劍出斬天,鬼神皆驚!
韓森第一時間拿出把金色彎刀,對着已來到近前的劍光砍去,百多種神通融爲一劍,成七彩之色,對上青色,砰地一下,咔嚓一聲,刀碎,人也飛了出去。
張凡緊随其後,飛身上前,不等韓森站起,他一邊收起金虹劍,一邊對着韓森腦袋捶去。一聲聲悶哼,不斷響起,中間夾雜着慘叫,哼哼唧唧,低不可聞,持續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
“停停,張……道友,你再打下去,我就死了。”
突然,張凡腳下,一道微弱的聲音響起。
“這才一炷香,我還準備再打五天,這你就撐不住了?你想封禁我五天,略施薄懲,對我不客氣,還有你的威嚴,你倒是再嚣張一個給我看看?”
此刻的韓森,渾身是血,臉腫的像個豬頭,半睜着眼睛,模糊的看着張凡,慘兮兮的說道:“張,道友,你若是真打五天,我即便不死,那也沒臉再做韓家老祖。之前是我的不對,還請道友見諒,我賠罪,我認栽!道友有什麽要求,盡管提,我一定照辦。”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逼你,既然你這麽識相,那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韓家的大道神通,全給我一份,還有剛才你那個大冰塊,挺厲害的,我全力才勉強打碎它,也給我一份。除此之外,你家族内都有什麽好東西,一個一個的,慢慢說,全都給我來一份,還有…….”
韓森聽着,記着,臉色越來越白,心在不停的抖着,哇涼哇涼的,有些尴尬,又有些後悔。
“張道友,大多數東西,并不在身上,我…….”
“那你還躺在地上?還不快給我去拿?”
張凡一腳把韓森踢起來,掃了眼周圍噤若寒蟬的衆人,故意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