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青龍幾人看着張凡,心中各有猜測之時,張凡突然拿出一把玉劍并說道:“這是第六把玉劍,誰要施展秘法?現在可以開始了。放心,有我在,誰要是敢不守規矩,我就給他一拳。”
渡劫後期修士的一拳,衆人光想想就膽寒不已。
接着,幾人全拿出玉劍,看着言緒真人說道:“言緒真人,有勞了。”
“張前輩,晚輩言緒,馬上施法。我這秘法,很簡單,就是利用八把玉劍去感應第九把玉劍的位置。一旦施法成功,大家都跟着玉劍飛行即可,它最後停留的位置,既是第九把玉劍所在。”
“這樣做,不僅節省時間,還可找到第九把玉劍,開啓九劍仙府。否則,我們不知道又要等幾百年,甚至上千年了。”
衆人聽了言緒真人的解釋,皆贊同的點了點頭。
張凡早知如此,他率先表态道:“我同意,你現在可以開始施法了。”
随即言緒真人也不耽擱,開始施展秘法。
隻見他手中掐訣,一道道法訣、玄光打入第一把玉劍之中,像是一種煉化之法,又像是推演之術。
繼而,第二把玉劍,第三把,第八把。
當言緒真人對着八把玉劍全施法一遍後,不多時,玉劍就開始飛了起來。
期間,姜立也‘巧合’的出現了,秦羽兩人旁若無人的聊着。
“秦羽,你們是在做什麽?”
姜立指着言緒真人等人,好奇的問道。
“在找第九把玉劍,也是最後一把鑰匙,它是關系着九劍仙府的開啓…….”
秦羽倒是對姜立極好,絲毫也不隐瞞的娓娓道來。
“哦,旁邊那個是什麽人?一身白色道袍的那個,看周圍人都很怕他,他很厲害嗎?”
姜立看了一眼張凡,随意的問道。
“他是張凡張前輩,我師兄的長輩,很是厲害。據說是渡劫後期的修爲,在整個修真界,算是最頂尖的一批人了。”
“渡劫後期,那不是快渡九九重劫?确實比你厲害一點。”
姜立聽了秦羽的話,就對張凡如此評價道。
“什麽叫厲害一點?我才流星後期,最多相當于洞虛期修士,怎麽能和張前輩相提并論呢,立兒,你以後…….”
秦羽的話還未說完,姜立就拉着他飛了起來。
“那幾把劍飛起來了,我們跟上去看看,走!”
姜立和秦羽交談時,當時的張凡,也在用餘光打量着她,對她也是充滿了好奇。
在張凡的眼中,姜立隻是一個金丹期的小姑娘,長相普通,聲音清雅,皮膚潔白無瑕,晶瑩如玉,氣質倒是不俗,完全看不出她有什麽異常。
在張凡打量着姜立時,姜立貌似無意的掃一眼他所在的方向,吓得他不敢再看,隻能在心裏嘀咕着:“僞裝成一個金丹期的小姑娘,好玩嗎?”
“好了,施法成功,玉劍已飛起來,大家快跟上吧。”
言緒真人滿頭大汗,仍面露一絲喜色,大聲道。
他話雖如此,但能跟得上飛劍速度的,六大勢力加在一起也才幾十人。
張凡注意到,這幾十人的修爲,都是洞虛期以上,可見飛劍飛行的速度有多快。
其中,最顯眼的,除了姜立以金丹期的修爲,穩穩跟上飛劍外,還有就是星辰閣的三位閣主,秦羽、侯費和黑羽了。
他們三個不算戰力的話,也就元嬰期的修爲,速度竟趕上洞虛期的修士。看他們的樣子,還遊刃有餘,可見其速度之快,功法之強。
衆人一路跟着玉劍飛着,聊着。
黑羽,秦羽,兩人互相傳音着。
“大哥,那個白袍道人,我怎麽覺得有些眼熟?”
“哈哈,黑羽,我師兄張烨,他用七日返魂丹,救活連爺爺時,你不是也見過?你忘了嗎?”
“張烨?不可能的,兩人修爲相差太大了。”
“黑羽,他是張烨的長輩,這個我已經确認了,做不了假的。”
青龍、依達、言緒真人、三眼老妖、狄龍,五人相距不遠,全都各懷心事。
“狄龍道友,你是怎麽遇到這位張前輩的?”
“等下開啓仙府,狄龍你們九煞殿沒有鑰匙,沒人進去,你難道一點都不着急?”
“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麽得罪張前輩的,居然連玉劍都吐出來了?”
“我在九煞殿談論九劍仙府,張前輩恰好路過,你們覺得,我能保住玉劍嗎?我活着,就很不錯了。”
“大家還是想想,進入仙府後,要是得到仙器,怎麽保命吧,這位張前輩要是想殺我們,我們一群人都不夠他一拳打的。”
正在此時,衆人忽然感覺到,附近的靈氣愈來愈濃郁,秦羽的聲音也适時的傳了出來。
“張前輩,各位道友,前面就是洪荒,大家最好小心一點。洪荒,其大無邊,内裏妖獸無數,越是靠近中心之處,妖獸的實力也越強,其中不乏渡劫期和大乘期的。”
五大勢力各個首領,青龍等人聽了盡皆臉色大變,均懷疑的看向秦羽,又看向張凡,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不錯,洪荒内部妖獸确實很強,但大家不必擔心,那是内部,不知多少億裏之外了,就算是你們想去,也得有那個命到那裏才是。”
張凡見衆人的疑惑的眼神,他就緩緩的解釋道。
“既然張前輩也這麽說,看來這個洪荒,真是不容小觑。”
青龍等人對秦羽的話,雖然開始時有所懷疑,但又經過張凡這樣一說,全都臉色沉沉的,滿腹心事的樣子。
海外修真界,青龍算是第一個高手,五大勢力的各個首領,全是排列前茅的。他們幾人臉色不太好看,更别說周圍的下屬了,一個個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諸位道友,張前輩和秦羽閣主,他們的話已經很清楚了,我們隻是來找第九把玉劍的,又不去洪荒中心,你們想多了。”
言緒真人說完,他看着衆人,哈哈一笑。
霎時,衆人再次笑容滿面,不再多想,至少表面上是這樣,心裏都是怎麽想的,那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