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話,有些道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在這裏等上幾天,或許真的有所收獲也說不定。”
風玉子了解秦德的想法,秦德讓他過來,無非是起到震懾的作用罷了。
于是,他就順水推舟的答應了下來。
當張烨退出那種感悟狀态,清醒過來,已經是五天之後的事了。
他内視丹田,看到的卻是一片星雲在其中,這星雲是由一個個微粒所構成,這些星星點點的微粒,散步在丹田虛空中,它們都是真元融合星辰之力形成的精華,既相當于普通修士的金丹,力量的核心。
在星雲中心,包裹着一團淡紫色火焰,這就是張烨的本命真火了。
在星辰變的世界裏,凡是進階到金丹期的修士,體内都會有真火。要麽是‘三昧真火’,要麽是‘魔煞真火’,要麽是‘妖魄真火’,這就是修仙、修魔和修妖三者的本質區别了。
張烨确定好此時的狀态後,他猛地睜開雙眼,道道精芒從中一閃而過。
随即他扭頭看向秦德那群人,徐徐的問道:“各位這麽盯着貧道,有什麽事情嗎?”
“這位道友有禮了,風某恭喜道友成功進階金丹期,從此與衆不同,也屬‘上仙’一列了。”
風玉子一遍遍的掃視着張烨,因爲他看不透張烨的修爲,不确定張烨是否已成功進階,他就拱手一禮并試探的問道。
“道友有禮,貧道張烨,貧道也是剛剛進階,不如我倆比試一番如何?”
張烨看出風玉子的疑惑,不過他也不解釋,直接按照原計劃進行着。
“既然張道友有意,那我們不如一招定勝負吧。若是道友輸了,不知可否答應風某一個條件?”
“好,那就一言爲定。”
在這個世界的俗世中,金丹期已是‘上仙’,秦德與兩人身份相差太大。
自始至終,秦德等人都插不上話,隻是靜靜的聽着,看着。
兩人虛空而立,張烨手持一把藍色長劍,下品靈器,劍名藍晶劍,是他在儲物袋内翻找很久才找到的。
畢竟頂級靈器,威力太大,一個不小心,傷到風玉子就不好了。
雖說風玉子是結丹中期,張烨剛剛進階,但兩者際遇天差地别,實力不能一概而論。
張烨之所以選擇在此地渡劫,也隻是想接觸秦羽罷了,他萬一傷了風玉子,那就有些不妥了。
風玉子翻手拿出一把下品靈器飛劍,看着張烨淡淡的說道:“張道友先出手吧,風某接下就是了。”
張烨知道風玉子是結丹中期,他聽後也不廢話,直接調用七層真元,施展出真我劍法一劍斬了過去。
隻見幾十道紫色劍光,真真假假,攜沖天之勢迅疾的斬向風玉子。
風玉子開始還不以爲意,當他看到那紫色劍光時,他心中頓時一驚。同時手上也不慢,一邊祭出一面下品靈器盾牌,一邊手持靈器劈了過去。
讓他詫異的是,他接了幾十道劍光,發現沒幾道是真的。
他剛準備說話時,最後一道劍光斬在他的盾牌上,碰的一聲巨響。
那塊盾牌直接被一分爲二,風玉子也是險險閃躲開來。
他看着墜落在地的兩半盾牌,心疼的要死,臉色也不自然的抖動起來。
張烨此時也大叫道:“風道友,你沒事吧,張某不是有心的。既然毀了道友一塊盾牌,貧道就再送道友一塊好了,還請道友不要推辭。”
張烨說完,他就趕緊拿出一塊盾牌,一塊青色的中品靈器盾牌,一邊遞給風玉子,還一邊大爲抱歉的說道:“風道友,都是張某的錯,還請道友見諒。剛聽道友說讓張某答應什麽來着?不管什麽條件,張某都答應了。”
風玉子接過盾牌,愣愣的看着張烨,心裏想到,随手一塊青色盾牌,這可是中品靈器啊,說送就送出去了,這位張道友真是‘有錢’。
他看着張烨不好意思的說道:“張道友,不是你的錯,是風某估錯道友的實力了,沒盡全力,才導緻盾牌被毀的。沒想到道友剛剛進階金丹期,攻擊力就這麽強大了,風某慚愧。”
“金丹期,那倒不是,我修煉的是外功,剛剛突破先天大圓滿而已,我稱之爲星雲期。”
張烨想到秦羽,他就貌似無意的說道。
“外功,星雲期,剛剛進階,攻擊力就已接近金丹中期了,好恐怖!道友好機緣,不知道友收不收徒?”
張烨一聽,他心中就大喜,他看着風玉子,裝出一副爲難的樣子說道:“收徒啊,這個我還沒有想過,看緣分吧。我的功法和你們不同,修煉條件比較苛刻,不是一般人能堅持下去的。”
“外功嗎,這個修煉很是辛苦,我理解的。還請道友移步,幫風某看下一個後輩,他的丹田有些不同常人,不知是否有幸成爲道友的徒弟。”
風玉子想到秦羽,他就趕緊對張烨邀請道。
“行吧,那咱們就邊走邊說。風道友之前所說的條件,難道就是這個?”
風玉子一邊看向秦德,一邊對張烨介紹道:“那倒不是,我給道友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楚王朝,鎮東王秦德,也是風某的兄弟。風某那個後輩,既是秦兄的小兒子,之前所說的事,就是希望道友能成爲秦家客卿。”
“原來這位是鎮東王,貧道張烨,失禮了。”
“‘上仙’有禮,在下秦德,‘上仙’直接稱呼在下名字即可。”
秦德面對風玉子,還算随意,但看着張烨,他就不能不見禮了。
在星辰變的世界裏,尤其是俗世中,金丹期就被稱之爲‘上仙’,那可是比皇帝更加尊貴,一個是‘仙’,一個是‘凡’,天壤之别。
“那就不妥了,既然你是風道友的兄弟,如今也已先天大圓滿,我估計你距離渡劫時間也不遠了,還是以道友相稱吧。”
張烨想到秦羽,他就很是客氣的對秦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