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左手掐訣,一黑一白兩個光球迅速形成,白的光球,耀眼無比,仿若小太陽,半邊的天空都被照的雪白。黑的光球,黑漆一團,仿若一個能吸光的黑洞,另半邊天空也都昏暗起來。
兩個光球,一陰一陽,一明一暗,兩個極端之力,雖不是正版的大陰陽術,但也算是一門威力無窮的無上神通。
随即,他看着張森說道:“小子,你不是想學真空陰陽道嗎?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也好讓你無憾!”
兩個光球,對上一隻金色的拳頭,轟隆隆的撞擊着,天空的顔色一會兒白,一會兒黑,一會兒又變成金色,煞是好看,雙方神通旗鼓相當,難分勝負。
倒是華天都手持的那把大刀,每被張森的碎星石砸上一次,他都是臉色一白,嘭嘭嘭的十多次後,華天都狼狽的又祭出一個圓形盾牌,這才勉強招架。
兩人之間,陣陣轟隆隆的聲音,斷斷續續的,中間夾雜着‘打鐵’般的噪音,天刑台下,聽得各個都是驚疑駭怪,看的周圍的人均面面相觑。
衆人在底下也是衆說紛纭,莫衷一是。
“師兄,這人也太兇猛了吧?竟然壓着華天都大師兄打,好厲害!”
“那個金色的拳頭,不知道是什麽神通,居然能夠和真空陰陽道不相上下,難道它是三千大道神通之一不成?”
“還有他那個龜殼似的光球護罩,好硬啊,華天都大師兄都砍了幾千下了,它好像沒什麽變化?是不是大師兄沒吃飽,渾身沒力氣?”
“你小子是不是想死啊?大師兄你都敢編派?”
“沒有,師兄你誤會了,我哪裏敢對大師兄說三道四,我隻是看到大師兄被追着打,感覺他好像弱了好多,有些奇怪而已。”
“大師兄的那把刀,好像是叫龍首刀,它是一把頂級的上品道器,就這樣還被那塊‘石頭’砸的坑坑窪窪的,難道‘石頭’是絕品道器?”
“大師兄肯定被氣炸了,被張森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拿着一塊‘石頭’追着砸,太丢人了。”
“你看大師兄的那把刀,快不行了,大師兄的那個盾牌才中品道器,估計要輸了,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子要一飛沖天了…….”
有的人還真是說中了,隻見張森和華天都打鬥處。
張森在連續砸了近百下之後,咔嚓一聲,華天都的刀斷了,接着他的盾牌好像沒起到什麽作用,人直接就被砸飛了出去。
中品和絕品的道器相差太大,一下子就碎了。
張森隻是利用絕品道器的硬度,使用他渾厚的法力,以簡單粗暴的方式,硬碰硬的,直接打赢了華天都。
若是他想取巧的話,可以直接燃燒部分純陽丹,估計華天都擋不了二招吧?
這時,華天都非常惱火,雖然他的法力很強,神通也不弱,但道器與張森相比,差了不是一星半點。
剛開始時,他還能憑借着法力深厚,力大無窮,勉強打個平手。
之後,龍首刀斷了,他就堅持不住了,才造成現在這個局面。
如今,他作爲一個大師兄,被一個無名小子給打敗了,他下去也不是,不下去也不是,尴尬的處在那裏,一時之間,也猶豫起來。
此時,張森見華天都像沒事人似的,又重新站了起來,他正想再砸幾下時,有個非常讨厭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了,你們既然已經分出勝負,比試可以終止了。”
張森仿佛沒有聽到似的,又擡起了手作勢欲砸。
“小子,你再敢動一下,我立刻就宰了你。”
“老家夥,我隻是伸伸胳膊,你激動個屁啊!”
張森聽到如意子的聲音後,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諷刺了他一句。
下一刻,他就猛地砸了過去。
華天都聽到如意子幫他解圍,他正想順着如意子的話接下去,然後走下天刑台時,他看到張森又砸了過來。
随即他就施展盤武大力神通,很是無奈的再次打了起來。
就在此時,如意子聽到張森的話後,直接怒笑道:“小兔崽子,你太嚣張了,不知天高地厚。我教教你怎麽做人,看你有什麽能耐,讓你知道長生秘境的修士,爲什麽被叫萬古巨頭。”
張森一邊追着華天都打,一邊留神觀察着如意子,他擔心這個老家夥會以大欺小,劉胖子若來不及出手,他要是被重傷了,那就太冤枉了。
果然,他一聽到如意子的話,他就知道不好,他可不敢面對兩人的夾擊,在如意子話音剛落時,他就挪移而走。
張森剛到空中,他就看到,他剛離開的地方多了一個玉如意,那恐怖的威勢吓了他一跳。
他若是正面對上玉如意,那還沒有什麽,若他被偷襲到了,那至少也得輕傷。
畢竟他的境界太弱,大護身術,練得還不到家,而且也發揮不出太強的防禦。
他對上華天都還能張狂一下,對上如意子,那就不能不小心了。
“如意子,身爲長老,你公然偷襲一個後輩,你還要不要臉了?我這麽胖,我怎麽感覺我的臉皮還沒你的厚,你當這裏是什麽地方,你有沒有把規矩放在眼裏?”
劉胖子姗姗來遲,他挪移過來後,對着如意子就大罵道。
“哼,你……劉富源,我怎麽做事,還輪不到你管!”
“是嗎?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們倆待會一決高下,就在天刑台上,我教教你怎麽做人。”
如意子一聽劉胖子說到天刑台,他直接就被吓了一跳,他陰沉着對天刑長老說道:“天刑,你可是有言在先,兩人比試,不能出現傷亡的。我出手也是在情理之中,否則,華天都就被那小兔崽子給打死了。”
“天刑,你看着這個老家夥偷襲張森,你也不管管?既然這樣,待會我們倆去天刑台,你最好也不要管。”
劉胖子瞪了如意子一眼,有些不滿的對天刑長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