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一眨眼,方寒得到絕品道器蛟伏黃泉圖,一步登天,暫時比他隻是略差而已。
最可怕的是張森,通過調查之後才發現,張森居然和劉富源劉大長老關系密切。
劉富源劉長老,他本以爲隻是一個剛進階萬壽境的長老罷了,誰知道劉富源現已修成了不死之身。
最後,他又通過如意子得知,張森的後台竟然不是劉富源,而是一個新任的客卿大長老,叫張凡。
張凡,雖隻是一個散修,但其戰力驚人,曾追殺丹鼎劍派的太上長老萬萬裏。
據如意子所說,丹鼎劍派的那個太上長老,他叫趙立,造物境巅峰的修爲…….
“就是,你小子是不是傻。華天都大師兄,宅心仁厚,不想手上沾染同門師兄的鮮血。你可不要不識好歹,趕緊滾下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還請大師兄手下留情,我想這小子可能是走火入魔了,否則,他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可能敢這樣做。”
“就是,就是…….”
“一息,二息……九息,十息。”
“很好,給過你機會,這是你自己找死,等下不要怪我!”
華天都陰沉着臉,一步步向着天刑台走去。他心想,這個混蛋,是不是吓傻了,待在那裏紋絲不動。
他雖然嘴上這麽說,心裏也對張森惱怒不已,但要說真的殺了張森,他不敢!
可惜,他不知道的是,而今,不是他殺不殺張森,相反,是張森殺不殺他。
從華天都的出現,到他登上天刑台,張森隻是站在那裏,遠望星空,一動不動。
直到華天都上了天刑台,張森才扭頭佯裝驚訝的說道:“你是掌教大殿外的那個倒黴蛋?天生會被人克制,頭生反骨,還會被雷劈的家夥?”
“你上來幹嘛?你小子喝多了吧?這裏是天刑台,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滾下去。我還在等華天都那個混蛋,這小子是不是掉茅坑了,時間都快到了,人還沒來,難道他已經被雷劈死了?”
張森話音剛落,廣場上瞬間再次安靜下來,一個個古怪的看着他,震驚、嗤笑、疑惑、驚訝、蔑視等等,各種表情不一而足。
此時的華天都,被氣的臉色鐵青,他咬牙切齒的說道:“張森,你,很好,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華天都話音剛落,一片寒氣彌漫開來,周圍幾裏之地,空氣都冷了下來,地面都漸漸的結冰了。
這還是他無意中散發出來的,要是他神通全力施展出來,那天寒玄冥勁的威力就大了去了,估計千裏範圍内都會結成冰棍,死傷無數。
張森正想動手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真傳弟子華天都、張森,這裏可是天刑台,你們倆好像并無恩怨,還确認要在這裏比試嗎?”
須臾間,距離張森不遠處的虛空中,一下子出現了五六個老者,全都是長生秘境的修爲。
“弟子,見過天刑長老,各位長老。”
天刑大殿廣場上聲音震天,所有人全都異口同聲說道。
張森擡頭看去,看到六個身披道袍,雖已古稀之年,但都精神矍铄的老者。他認識的也就其中之二,天刑長老,王霸天長老。
他對幾人躬身行禮道:“是的,天刑長老,掌教至尊有言在先,隻要我能打赢他,我就可以學到真空陰陽道。”
“笑話,就你這個小子,不知道哪裏來的?才入門尚不足二年,就想學真空陰陽道,真是異想天開,滑天下之大稽。”
六人中一個灰衣老者,左手倒背着,右手持着一個一尺左右的玉如意,不停地在旋轉着,就像地球上玩雜技的一樣。
他冰冷的看着張森,一臉譏笑道。
“這位長老,請問您又是哪位?入門幾千年了?有沒有學到真空陰陽道?如果羽化門的弟子,都像您一樣,幾千年過去了,人都快入土了,還學不到真空陰陽道,那這門神通豈不是早晚都要失傳?我看你才是居心叵測,存心不良!”
張森出世這麽久了,還真沒有怕過誰,他看着這個老家夥一手把玩着玉如意,他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了,老家夥就是如意子。
他熟悉原著,知道這人全力支持着華天都,了解此人的德性,他聽到如意子說完,就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道。
如意子一聽張森的話,他就氣的臉色鐵青,陰沉着看着張森,他正想再次出言時,天刑長老的聲音傳了出來。
“真傳弟子華天都,張森,既然你們上了天刑台,我們就不能再行幹涉,對方要是不留手,那勢必會有一人死亡。你們都是我羽化門的真傳弟子,均是曠世奇才,若非生死大仇,我不希望你們中間有任何一人死亡。”
天刑長老的聲音幽幽的傳了出來,似勸解,似提醒,似警告,似無奈…….
“天刑長老,各位長老,既然這位師弟心意已決,那我就陪他玩玩,不傷他性命也就是了。”
華天都拱手一禮,一邊說着,一邊看着張森冷笑着,那表情不屑之極,像是在看一隻雞仔,可随意打殺,毫不費力似的。
“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可以開始了。”
天刑長老話音一落,就見華天都右手伸開,口中喃喃自語,眨眼間,他的右手周圍就出現一大片水汽,并越來越多,面積越來越大。
張森隔着幾丈,都感覺渾身冷嗖嗖,如果他不運功抵擋,很可能直接就被凍成冰棍,甚至直接粉碎。
何止是他,天刑台的周圍,很多靠前的弟子,金丹境以下的,全都遠離幾裏之外,生怕一個不小心被殃及池魚,配上身家性命。
“這,大師兄不愧是大師兄,我也是修煉天寒玄冥勁的,而且早已大成,可我使出的威力,尚不及其二層,大師兄太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