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老混蛋,是不是吃錯藥了?想和我同歸于盡,還是想殺我?别做夢了!老子活的好好的,還沒道侶,怎麽會陪你們兩個老家夥去死,你們先等着,老子回去吃飽飯再來!”
張凡留下一句話,聲音剛剛停下,人就消失不見了。
大聚靈陣是他所布置,那還不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張凡剛挪移到陣内的一個角落裏,玄牝道人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他笑着調侃道:“小子,他們倆開始拼命了,你打算怎麽辦?”
“前輩,我能怎麽辦?兩個造物境的老家夥,被逼急了,還真不好對付。還是先得讓他們冷靜一下,過段時間,我們再接着打。一次不行,就二次,二次不行,就三次,五年不行,就六年,六年不行,就七年……,我還不信治不了他們了。”張凡有些無奈的說道。
就這樣,張凡根本就不給他們時間,三人基本都是一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
他完全是把他們兩人當做了陪練,再加上玄牝道人的從旁指點,漸漸的,他在和兩個老家夥拼命當中,他從開始的勉強招架,到現在的遊刃有餘。
他倒是忙得不亦樂乎,而那兩個老家夥可是被累慘了。
幾個月下來,兩人表面上雖并無異樣,但是他們心裏早就絕望了。
“天機道友,怎麽辦,我的法力還有一層左右,這個畜生,這個該死的陣法,我們難道這輩子都要被困在這裏不成?”
“這輩子困在這裏?那倒是不會,目前來看,他明明是可以以重傷的代價殺了我們,但他就是不肯。我估計他是想要收複我們,或者說是折磨我們,折磨到死…….”
“兩個老家夥,又見面了,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這天,張凡像往常一樣,挪移而來之後,他先是和兩人打了一個招呼,接着正準備動手。
天機道人厚着臉皮說道:“等等,張凡道友,我和你可是沒有什麽太大的過節,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我把我的大推演術給你,它可是一門大道神通,就算做是賠罪了,還有大加持術,隻要你肯放我離去…….”
“混蛋,諸葛天賜,那是我給你的大道神通,你可别忘了,我們可是發過大道誓言的。”
趙立在一邊大罵道,他甚至直呼其名。
“是,有誓言的約束,我是不能對你動手,可那有怎樣?我又沒有攻擊你。”
諸葛天賜一臉冷酷的看着趙立,像是在看一個傻子。
張凡冷笑着看着兩人的表演,他也不管真假,直接說道:“諸葛天賜是吧,以前我們是沒仇,但現在已經有了。你想要出去,可以啊,等你們法力徹底消失時,在你的神識海中,你必須讓我種下一道小小的禁制,否則,任你說的天花亂墜,我都是不會相信你的。”
“放心,我的這個禁制,隻是一門小神通罷了,禁止不了多久的。”
“好了,該說的都說完了,咱們開打吧,我的上清雷法越來越犀利了。”
兩人互相對視一眼,都知道算計失敗,他們的臉上仿佛能擠出水來,越來越陰沉。
又是幾天後,兩人絲毫法力皆無時,張凡看着山窮水盡,走投無路的兩人說道:“你們隐藏的丹藥都該用完了吧?要是還有,那咱們就接着打,要是真沒有了,咱們就可以好好的談談條件了。諸葛天賜,你比他幸運,我給你一個機會,你是想死還是想活?你要考慮清楚了,如果說錯了,就再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我……,道友,你下禁制吧!”
此時的諸葛天賜心想,管你是小神通禁制,還是大神通禁制,我還不信大推演術找不到破解之法。
“很好,放開你的神識海,期間,誰要是敢亂動,我就直接殺了他。”
說到最後,張凡的語氣越來越冷。
張凡的一絲神念進入諸葛天賜的神識海,因爲有給秦景雲種下玄元禁的經曆,這次還算順利。
他收回神念之後,對着諸葛天賜點了點頭道:“很好,你現在可以把你的所有神通給我一份了,要是弄虛作假,你該知道後果。”
“是,是,多謝道友不殺之恩!”諸葛天賜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張凡轉頭看着趙立冷淡的說道:“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對錯暫且不談,你還能這樣去欺負一個後輩,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你如果直接殺了他,我還沒那麽恨你,可惜,現在一切都晚了。”
“五息之内,放開你的神識海,否則,我會直接宰了你。”
一息,三息,五息,少頃,張凡對趙立種下玄元禁後,他才真正的松了一大口氣。
他之前還在猶豫,怎麽威脅這個老家夥才合适,誰知道他這麽怕死。
現在好了,一步到位,下了禁止後,後面的事還不是他說了算,想怎麽收拾他就怎麽收拾他。
“很好,放心,我的這個小禁制,它叫玄元禁,不會折磨人的。它隻有一個作用,禁生死,它波動太大時,比較容易爆炸,爆炸了,你們也就死定了。我提醒你們一下,如果你們想解開的話,最好還是小心點,别不小心死了。”
張凡看着兩人不斷變換的臉色,他又陰陰說道:“等張森複活之後,他會給二位種上本命禁制。我知道兩位的實力高,很容易就可以反噬他。不過沒關系,無論是什麽原因,隻要張森再次死了,我就直接自爆玄元禁。”
“換句話說,你們出去之後的任務,就是保護好他,這樣或許能讓你們少受些罪!”
趙立和諸葛天賜兩人一聽到本命禁制,他們都臉色大變,生死隻能讓人恐懼,但遠沒有這種折磨令人膽顫,能讓兩個老怪物恐懼,可見張森之前所受的痛楚是多麽的可怕!
接着,兩人都震撼的看着張凡,因爲張森的死,他們都是親眼所見,親手造成的。
救一個重傷的小修士容易,要想救活一個死去的,且化爲了飛灰的人,那就太困難了,聞所未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