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據我觀察,前段時間,來我們玄龜閣買木屬性材料的那些前輩,還有經常來看材料的長生秘境的萬古巨頭,我懷疑他們大多是同一個人。因爲他們的說話方式有點古怪,一般人是不會那樣說的。最重要的是,我一直以來都對氣息很是敏感,這段時間,我老是覺得好幾個人有同樣的氣息,最近搞得我都糊塗了,不敢相信自己了!”
“可是,我搞不懂的是,如果我的那塊神木是個寶貝的話,它會是哪種神木呢?要說張前輩是趕巧買走了,那這位鄭前輩又是怎麽知道的呢?我自從得到那塊神木後,也隻是讓島上的一位前輩看過罷了,奇怪,太奇怪了。”
“海道友,你想這麽多幹嘛,反正現在東西又不是你的,都已經當材料融入到法寶裏面去了。你就算是現在知道了,又能怎麽樣,你還能去搶回來?你打得過我家族的長輩嗎?”
“也可能是人家會奇術,比如,占蔔算卦等,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也許他隻是占蔔到,在某段時間的某個地點,有某個機緣罷了,反正又不是你的,你瞎操什麽心?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人家可是長生秘境的萬古巨頭,搶人機緣如阻人證道,那可是不死不休啊!”張森慢悠悠的說道。
海山聽了後,感覺心驚膽戰的,他連忙說道:“張道友,我并不是那個意思,也并無對那位張前輩不敬之心,還請多多見諒。至于那位鄭前輩,他要是喜歡找,以後就随便他來找好了,多謝張道友指點,海山感激不盡!”
張森揮揮手道:“沒事,你忙你的去吧,我估計要想把這個茶給喝膩了,肯定還要一段時間,有空常來啊!”
海山無奈苦笑了一下,心裏想,這裏可是我‘家’,你倒好,把我這個主人當成客人了。你真的隻是想喝茶?難道也是爲了那個所謂的機緣……
張森看了看海山,眯了眯眼睛,他估計有了這次的警告之後,海山應該會長點記性,不會再經常念叨那塊神木了。否則,還是殺了爲妙,萬一被有心人發現了,那确實是一個大麻煩。
他之所以還不走,那完全是因爲他也很想知道,那些長生秘境的萬古巨頭,他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
如果他們都是鄭前輩的話,那就好分辨多了,畢竟兩人都是地球人,從說話的方式中就可以确定個八九不離十。最壞的一種情況,那就是有一堆穿越者,那樣就不好玩了。
一個月後,一個長得虎背熊腰的小夥子,走進了玄龜閣。他進來之後,先是掃視了一圈,接着對小厮說道:“你們掌櫃的呢,給大爺叫出來,大爺我有筆大生意要談,還不快去,愣着幹什麽?”他瞪着對面的小厮吼道。
小厮忙點點頭,快步跑了上去。
一小會兒,海山大步的走了出來,一邊拱手一邊大聲的說道:“道友見諒,本人玄龜閣……”
“别說了,大爺我既然來了,肯定是知道你的,這是我要賣的,順便把你們這裏的所有木屬性材料給我拿出來,我要煉寶,還差一些。”虎背熊腰的小夥子大大咧咧的說道。
“好的,道友貴姓?”
“你就叫我鄭……闆橋吧,我還趕時間,快點去辦。”
此時的張森正在喝茶,其實這個小夥子剛進來時,他就注意到了,神通秘境法力境的修爲,并無其他異樣。
不過,當他說出要看木屬性的材料,并叫鄭闆橋時,張森才認真的打量了一下他。
就在他的視線落到鄭闆橋的身上時,那個小夥子豁然轉身看向張森所在的方向,随即瞥了張森一眼,停頓了一下,像是思考了一會兒,他才收回視線。
此時,張森心中也大叫‘不好’,這鄭闆橋好敏銳的感應,我隻是稍微的瞄了一下他,他立即就感應到了。
還好商鋪夠大,人來人往的,他應該以爲這是無意的吧,畢竟這麽大地方,他又長的這麽特殊,虎背熊腰的,被人看,也是很正常的。
他叫鄭闆橋,好熟悉的名字,他會不會是家鄉的人,會不會也是那個鄭前輩……
與此同時,鄭闆橋心裏在想,這個小子是誰?他剛盯着我幹什麽,老子今天這幅打扮很帥嗎?他這麽年輕,就有萬法歸一境的修爲,還不錯。不過,我好像上次來時就見過他,他一直就在那裏喝茶,茶很好喝嗎?這人太閑了吧?
等鄭闆橋走了之後,海山過來邊喝茶邊說道:“這個月倒還算平靜,剛才來的那位道友,算是第一個,應該就是來尋‘機緣’的了,他在看了材料後,一樣沒買,直接就走了。”
張森問道:“哦,那他沒有說些什麽嗎?”
“沒有,他隻說沒有看到需要的,不過,我感覺他身上的氣息,很像鄭前輩的……”
“我不僅對鄭闆橋有這種感覺,前段時間,來玄龜閣的好幾個長生秘境的萬古巨頭,身上都含有這種氣息,太奇怪了!”海山郁悶道。
張森若有所思的說道:“兩人都是姓鄭,是好巧,不過差距有點大,一個長生秘境,一個神通秘境,如果是刻意隐藏的話,倒是有點可能……”
張森想了想,就胸有成竹的對海山說道:‘這樣啊,那也好辦,你聽我說,下次你再遇到身上有那種氣息的人,你通知我,我有辦法,到時就能見分曉了!’張森說完之後,就給了海山一張傳音符。
海山點了點頭,接過傳音符後說道:“那就先謝謝張道友了,話說你有什麽辦法?”
“山人自有妙計,天機不可洩露!”張森滿臉笑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