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碧心慌:“朱興葆,你感覺怎麽樣?”
“葆兒,好不好喝?”朱興炙倒沒多想,雷焰戰士與生俱來對危險有敏銳的感知,隻需看一眼,或者聞一下,便知道東西能不能入口。
朱興葆這才後知後覺的伸舌頭:“不好喝,澀舌頭,還辣嗆嗆的。”
不傷人就行,羅碧安下心來,輕輕地踢了朱興葆一腳,氣道:“吓我一跳,剛才你那眼神就像小傻瓜,我還以爲你喝傻了。”
“就他?隻要是能入口的,隻會越吃越精神,傻不了。”朱興炙端起杯子,抿了一點點竹果酒,咧嘴:“呵,真不好喝,又辣又澀,還甜的嗆嗓子。”
“真的?”羅碧不信人,她就信她自己,端起不大的琉璃杯子稍稍抿了一點,然後找水漱口:“這什麽味呀?”
羅碧漱了好幾口水,覺得還有甜辣的酒味,又進琉璃廊架廳的洗漱間刷牙。朱興炙沒漱口,就是覺得不好喝,還澀舌頭,卻不至于像羅碧表現得那麽誇張。
小小的抿了口,又抿了口,朱興炙邊喝邊品咂味道,閉眼咧嘴,滋味難以形容:“哈······有鮮竹子味。”
朱興葆端着杯子,咕咚咕咚猛喝兩口竹果酒,一個勁伸小舌頭,又澀又辣又甜。即便這樣,也不妨礙朱興葆喝,使勁咬一口香噴噴的醬豬肉,再喝一口竹果酒。
然後,張嘴瞪眼伸舌頭。
羅碧刷完牙出來,兩個小孩的眼睛都紅了,朱興葆把杯子一推:“再來一杯,我還要喝。”
朱興炙二話沒說,捧了鮮綠的竹節把自己的杯子倒滿,又給朱興葆倒了一杯,朱興葆端起來就咕咚咕咚喝,喝完張嘴瞪眼伸舌頭。
羅碧瞧着不對勁,歪頭一瞧,好家夥,兩個小孩眼神朦胧,一看就是醉了。
“你們喝了多少啊?”羅碧一晃竹節,沒了,見底了,一竹節酒沒有一斤,至少也有半斤,兩個小孩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幾乎全喝了,不醉才怪:“你們可真行。”
朱興炙端着杯子還喝,羅碧劈手去奪,朱興炙咕咚咕咚兩口,醉眼朦胧的看羅碧:“沒了,你家還有不?再來一杯。”
羅碧又好氣又好笑,一個沒注意,朱興葆把她的那一杯端起來,羅碧趕緊伸手阻攔:“别喝了!”
可惜,晚了,朱興葆連灑帶喝,幾口就把杯子裏的竹果酒喝沒了,小家夥打了個飽嗝,嘴一咧,小白牙露出來:“沒了。”
羅碧那個氣,擡手給了兩個小家夥一人一下:“欠揍。”
朱興炙和朱興葆恍若未覺,抹了把嘴上的酒漬,大口吃肉,酒沒了換上水,大口喝水。不喝不行,舌頭難受,喝一口水,吃一口醬肉。
時不時地朱興炙和朱興葆還哥倆好的小腦袋湊一塊,你啃我的醬肉一口,我啃你的醬肉一口。
嘿嘿一笑,就像倆小傻子。
羅碧悶坐了一會兒,進廚房區煮了一小鍋解酒茶,讓兩個小家夥喝下去,把人丢上跑跑車,一個一個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