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她隻送給我一套茶杯,茶壺還沒有煉制出來。”周晖輕笑:“她說她正在研究,很快就能煉制出來。”
所有餐具都煉制出來了,就缺茶壺,羅碧臉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這麽說她不是無意間煉制出來的?”
煉制契師用心煉制還煉不好,怎麽可能疏忽大意無意間煉制出别的東西?周晖聽着可笑,解釋道:“唐露兒喜歡古地球時期的青花瓷餐具,所以才煉制了好幾爐自己使用順便送人。”
“那她會煉制蟹籠和魚卡子嗎?”羅碧故作好奇臉,而且表情還是笑眯眯的,她隻是出于好奇問問沒别的意思。
聽到蟹籠和魚卡子這兩種器,周晖面上卻劃過一抹不自在,默了半秒才道:“她會,唐露兒煉制的蟹籠和魚卡子和你的款式一樣。”
鳳淩與秦奕朗文耀等人聽到這裏都将視線看向了周晖,在羅碧煉制出蟹籠和魚卡子之前,三大星系可是不存在這兩種器的,想不到時隔這大半年居然又有人煉制出來了。
這事伍劭也知道,主要是那個唐露兒鬧得動靜太大了,他喝了口茶道:“唐露兒現在的名氣可大了,她不僅煉制出了器具,還煉制出了陣器,她的梅花串我見過,很厲害的一樣陣器,扔出去一朵小梅花就能bàozhà。”
文骁越聽越不對勁了,他與鳳淩對視,兩人都若有所思。
鳳淩和文骁都覺出不對勁了,羅碧就更不用說了,這下她是真笑了,居然連腰封梅花串都出來了,而且還也會bàozhà?這是要把她走過的路再走一遍的節奏呀!
“沒有腰封,隻有梅花串嗎?”羅碧笑嘻嘻的問。
不等伍劭說話,伍城就開口了,唐露兒是他鄰班同學,沒人能比他更清楚:“唐露兒的是個腰帶,不是腰封,她的腰帶比你的腰封窄,不如你的腰封好看。”
伍城的關注點在腰封和腰帶的好看上,沒意識到别的,再說他也不可能意識到别的。羅碧一直笑吟吟的問,大家話趕話的說,連一向精明的周晖和伍劭都沒察覺到不對,何況是伍城。
“不過唐露兒的腰帶陣器和你的腰封陣器真的很像,都挂了會bàozhà的梅花串,還都是絲綢材質的。”伍城還在滔滔不絕。
“是個好陣器。”
羅碧笑的諷刺,不太明顯,如不上心看就是那種很正常的笑。除了熟悉她的鳳淩隻有文骁聽出不對味,擡眼看向羅碧,他越來越覺得不對勁了。
腰封變腰帶,還都挂了會bàozhà的梅花串,這會兒羅碧如果還不明白這是怎麽一回事,她就是徹頭徹尾的shǎbī。
不過,明白歸明白,該求證的還是要求證,羅碧還是笑問:“每個煉制契師煉制的陣盤和陣器之類都是有标志的,唐露兒的陣器上是什麽标志?”
周晖也是精明人,他聽到這裏臉上露出尴尬之色,陣盤和陣器的标志就是煉制契師的身份證明,可唐露兒的陣器上那個标志不是她的。
“火呀!”伍城将随身帶的小型光腦拿給羅碧看:“你看,一個紅紅的火焰标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