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然有正事要做,羅碧讓人陪了她一個多小時就把人打發走了。
下雨天羅碧這人精神呀!她憋不出,尋思了一圈又找上蔣藝昕:“哎,你再去陪我一小時,就一小時。”
蔣藝昕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你炸爐不認人,我可不去了,算我求你了,你找别人罷。”
羅碧:“······。”
都把人逼到這份上了,她溜溜達達又回去了。
晚上鳳淩從赤銮山回來,聽說了羅碧煉器炸爐的事,就道:“明天你跟我去赤銮山罷,山上清靜,随便你炸。”
“不去。”羅碧搖頭:“你有正事要忙,我可不去搗亂。”
鳳淩挑眉,不給他搗亂卻專給羅傑添堵,花然和蔣藝昕武力值都強悍,她一會兒拉走一個,氣的羅傑剛才和他好一通抱怨。
這女人呀!鳳淩自己看着好,抱着人勾起嘴角,就這樣吧,有他寵着,羅碧想做什麽都行。
飯後羅傑和秦奕朗等人習慣圍着餐桌商議事,鳳淩在懸浮車抱着羅碧說話,他遠遠地看了一眼,不解道:“鳳淩什麽時候這麽好脾氣了,當初邱邱在駐紮地那會兒可沒見他這樣遷就人。”
秦奕朗撩了一下眼皮,慢悠悠剝了一個河瓜子:“這還不簡單,一個走進他心裏了,一個壓根就沒進去過。”
“羅碧人挺好的。”蔣藝昕來了這麽一句。
羅傑斜他:“你懂什麽?給你一點吃的你就覺得人家好。”
蔣藝昕笑眯眯的沒再接話,他就覺得羅碧好,别人誰也管不着。
次日一早鳳淩就帶人去了赤銮山,秦奕朗沒去,河裏過境的青蟹的這撥青蟹太兇猛了,駐紮地這邊傷了不少人,他隻好留下來和羅傑主持大局。
上午有一群異能變異的青蟹從上遊下來,沿途傷了不少人,羅傑的副官秦政不慎被青蟹噴射的水劍集中左肩,因傷勢太重,當時他的胳膊就沒知覺了。
秦奕朗是秦政的族兄,他用bǐshǒu劃開秦政的軍裝一看,手指粗的水劍直接把秦政的左肩穿透了,就這會兒工夫傷口已經呈現烏黑色,可見毒素蔓延得很快。
“靈藥。”秦奕朗伸手。
羅傑遞給他一瓶驅毒散,一瓶止血散,秦奕朗先給秦政撒上止血散,白色的藥粉一接觸到傷口,瞬間被污血染成黑色。
秦奕朗皺眉:“再給我兩瓶止血散。”
秦奕朗連續在秦政的左肩上撒了三瓶止血散,才堪堪将血止住,他又倒了一瓶止血散上去,然後撒上驅毒散,用繃帶纏住傷口。
他力氣沒控制好,秦政“嘶”了聲,秦奕朗問道:“有知覺了?”
秦政點了點頭,傷口太疼,他眉頭緊緊地擰起來。
受傷的被送回防禦罩這邊,其他有戰鬥力的全力截殺這批異能變異青蟹,水生物異能變異是向魔獸發展的征兆,要是不全部擊殺,後患無窮。
水浔星上的所有傭兵團和狩獵隊立刻進入緊急戰備狀态,胡莉和蘭盈盈也神經緊繃起來,拼了命的煉藥,此時才是最體現一名契師能力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