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士禮鬼使神差的把那瓶毫不起眼的養生果酒給帶回了家,然後,在睡前喝一杯。
樊太太看到他在喝不明液體,頓時大吃一驚,問道,“老樊,你喝的什麽?可不要随便喝啊,可不要把身體給喝壞了啊?”
然後,拿起桌上放着的瓶子,嗅了嗅,滿是疑惑的道,“這……這聞着怎麽這麽像酒啊?”
樊士禮說道,“我不是失眠做噩夢嘛,就去看了一個老中醫,然後給我推薦了這一款養生果酒,說可以治療失眠症的。”
樊太太卻滿是疑慮的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一聽到是中醫,向來比較信奉中醫的她,還是有些相信了。
樊士禮點頭道,“嗯,是的。”
他用鼻子嗅了嗅,有些不可思議的說道,“這雖是果酒,聞着好香啊。”
說罷,他又嘗一口,接着瞪大眼睛驚訝的說道,“聞着香,喝着味道更好。老婆,來,你也嘗嘗!”
他把手中的杯子遞給樊太太。
從他這動作之中,就可以看出平時夫妻倆的關系都不錯,相敬如賓,舉案齊眉吧。
樊太太當然也聞到了這股香味,在老樊把酒杯遞過來時,也嘗了一口,随後就很是驚訝的道,“這果酒怎麽會這麽香啊?一口喝下去,感覺暖暖的,很是舒服。”
樊士禮眼睛一亮,有些急切的問道,“你也有這種感覺嗎?”
“嗯嗯,看來這果酒确實不錯。”樊太太說道。
樊士禮說道,“既然不錯,你也喝一杯吧。那老中醫說了,喝了這酒,也好睡覺!”
既然是養生果酒,那應該都可以喝的。
夫妻倆各喝一杯果酒不久後,就進入了夢香之中。
這一夜,樊士禮果然好眠!
……
顔一卿夫妻的卧房。
顔一卿跟着老婆聊天時,抱怨的道,“這個樊士禮怎麽回事啊?”
他老婆立刻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門外,顔司明來找他爸,是想跟他說一下股東大會的事。
正想他要敲門時,他卻靈敏的聽到“桃源村”三個字。
顔一卿說道,“我們家兒子不是對一個鄉下丫頭念念不忘,甚至還爲了那丫頭,跟爸頂撞。”
顔太太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可那不是好幾個月之前的事了嗎?現在兒子不是沒有再提那個姑娘了啊?再說,聽兒子說,那姑娘不是嫁人了,我們兒子還惦記着什麽啊。”
一說到這個顔一卿就來氣。
他怒道,“誰知道他惦記着什麽啊?那肯定還惦記着那嫁了人的鄉下丫頭,而且還聽了一個孩子的農婦。不然,讓他去找相親他不去,還特意破壞相親的事。”
顔太太卻有些無奈的說道,“兒子不願意去相親,不代表着他還惦記着那鄉下丫頭啊。”
說到這裏,顔太太又疑惑的問道,“說來,今晚你好端端的說起那丫頭來了啊?”
“我前段時間聽說那丫頭在她的家鄉弄一個項目。”
“那丫頭在弄一個項目,什麽項目啊?竟然會傳到你的耳朵裏。”顔太太略爲好奇的問道。
“那丫頭不是住在桃源村嗎?聽說桃源村風景不錯,而那丫頭也有幾分本事和手段,就打算自己開發桃源村,讓桃源村成爲農莊,成爲旅遊地。”顔一卿淡淡的說道。
對于他來說,開發桃源村,那隻是小事一樁,根本不足挂起。
“哈,那丫頭還有本事搞這個?”顔太太聽後,還是有些驚詫的。
顔一卿卻有些不屑的說道,“她有什麽本事。隻是聽爸說,她嫁給了有一定身份的老公罷了。估計就是靠着他老公的本事吧。”
他一點都不認爲迷得他兒子神魂颠倒的女人,會有什麽本事。
顔太太皺着眉頭,又好奇和疑惑問道,“那丫頭嫁的到底是什麽人家,爲何爸會知道人那丫頭婆家的身份,卻不告訴我們啊?”
顔一卿聽罷,皺着眉頭說,“估計是有一定能耐和本事的人家。不過,爸不願意提起,那估計不值得提起。”
他一直是這樣認爲的。
顔太太卻略覺得有些古怪,可又不知古怪在哪裏。
顔太太又問道,“那丫頭搞項目,那你就讓她搞呗,你在生什麽氣啊?”
“我怎麽能讓她搞?”顔一卿說道,“如果讓她搞成功了,有錢了,就撇開了她現在婆家,然而在粘上我們兒子可怎麽辦?
現在兒子都非她不娶,如果不是爸爸阻攔,她很有可能已經嫁給了兒子了。我們一個大豪門家族,怎麽可能娶一個鄉下丫頭還嫁過人的兒媳婦。那時,我顔家的顔面都給丢光了。”
顔太太卻略爲無奈的說道,“老公,你會不會太過小心了。那個丫頭有這麽深的心機嗎?”
“未雨綢缪!”顔一卿很是認真的說道。
顔太太輕歎了一口氣,然後問道,“那你到底做了什麽啊?”
顔太太對于勾引他兒子的鄉下丫頭,其實也有不滿。
尤其那丫頭還沒有嫁進顔家,卻把顔家給攪和風雨能停,讓兒子顔司明天天跟着爺爺對抗着頂嘴。
如果真讓那丫頭嫁進顔家,那還了得啊。
顔太太對于老公插手這事,也沒有人再多勸說,隻是卻略爲好奇罷了。
顔一卿說道,“我聽說過後,跟樊士禮打招呼,讓他不要審批通過。”
砰!
他話音剛落下,他卧室的房門就被人用力的推了進來。
顔一卿和顔太太回頭一看,就看到氣勢洶洶走進來的顔司明。
顔司明目光中顯得憤怒,他看向顔一卿,大聲的說道,“顔一卿,你太過分了!”
“放肆!”一聽到兒子連爸都不叫,就叫他名字,顔一卿大怒道,“誰教你的規矩,連爸都不叫?”
顔司明犀利的反駁道,“我沒有欺負一個弱女人還暗地裏耍陰招的爸。”
顔一卿氣得臉色鐵青,一臉的怒色,他擡起了巴掌,作勢要打他。
顔太太立馬攔着自己老公,對顔司明說道,“明兒,你太過分了啊。不管怎麽說,你老子就是你老子。”
顔司明卻很是氣憤的說道,“不管是誰的老子,做了那樣的事,就不該說嗎?”
被兒子一再指責的顔一卿,怒喝道,“顔司明,我這是爲了誰,啊?如果我不是爲了你好,你以爲我願意屈尊降貴的去對付一個鄉下丫頭。”
顔一卿真是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惱怒,他現在也完全體會到了當初,兒子跟他爺爺頂撞時,他老爸那時的感覺了。
顔司明大聲的道,“你們怎麽還不懂?她現在已經結婚生子了,我不會對她再有非分之想了,現在我們就隻是一普通朋友。”
“我告訴你,顔司明,你跟誰做朋友都可以,就不能跟她做朋友!”顔一卿很是嚴厲的說道。
從顔司明爺爺到顔司明老爸,都有顔家的固執與霸道,還有很看中顔面之人。
顔司明目光噴火一般的看向顔老爸,如查對面這個老男人不是他爸的話,他恐怕早就招呼人把他帶去江裏喂魚了。
“你們簡直不可理喻!”顔司明大聲說完這句話後,就轉身離開這個卧室,不過在離開這個卧室後,他又嚴厲的警告道,“你們現在最好不要再動她了,否則,就不要怪我對你們不客氣了。”
看到兒子怒氣沖沖離開的背影,顔一卿氣得狠啊。
“你看,你看,這就是你的好兒子!這個逆子,聽聽他剛才說了什麽?”顔一卿朝着顔太太發火,“他爲了一個女人竟然對我不客氣了。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
顔太太也發怒了,她犀利的說道,“顔一卿,那也是你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