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次遭到蕭淩玉的拒絕後,楚總臉色頓時有些不好看了。
他看了一下四周,發現了很多嘲笑的目光,覺得有些丢人,自然的對于不識趣的姐弟倆有些不客氣了。
楚總沉着臉問道,“看來二位這是想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吧?”
隻是很不巧的,他在說這話時,剛好被才追來的顔司明聽見了。
顔司明邪魅豔麗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種痞痞吊兒郎當卻不能讓忽視的笑意,說道,
“哎喲,楚總,不知你要哪位敬酒不吃吃罰酒啊?我也好認識一下,到底是哪位膽大包天,竟然得罪楚總你啊?”
顔司明說這些話時,已經在蕭淩玉餐桌站定。
他眼神隻是斜睨了一下蕭淩玉,然後又一種意義未明的笑容看向恒天集團的楚總。
顔司明的突然出現,直接讓餐廳所有人都吃驚了一下。
在場之人,差不多都是有些身份與勢力的,大部分也是彼此小認識的。
但在場的,隻要是圈子中的人,卻沒有不認識顔司明的。
一個Z市最有權勢的鑽石單身漢,而且别看他長得标标志志的,卻是商場上一個心狠手辣,冷酷無情之人,不然,也不會被商界人稱爲閻王了。
當然了,對于顔司明的出現,總有那麽一些人很是激動。
畢竟,顔司明本來就是一個閃光的人物,在任何場合,都引人注目的焦點,何況,如果能趁此跟他認識一翻,那可是大大的機遇和幸運啊。
因此,很多人蠢蠢欲動起來。
不過,大家都暫時沒有任何行動。
楚總看到顔司明出現,神情也是激動的人。
像顔司明這樣的人,隻要他一句合作的話,那恒天集團就可能更上一層樓。
楚總瞅了一下蕭淩玉,然後露出讨好的笑容跟顔司明說道,“顔董事長,你怎麽在這裏?”
顔司明挑了挑眉,怼道,“現在是飯點了,我難道就不可以在這裏吃個飯嗎?楚總,到底是哪位不長眼的得罪你了啊?”
楚總笑着說道,“其實也沒誰,就是看這位姑娘比較面熟,想起來像我一個遠房親戚,我就想請她去我們桌坐一坐,交個朋友。”
“來,蕭小姐,跟你介紹一下,這位是Z市顔氏集團的顔董事長!”楚總故作熟絡的跟蕭淩玉介紹。
他這樣做的目的,當然是爲了引得顔司明的好感,讓他注意到蕭淩玉。
同樣的,也讓蕭淩玉知道顔司明的身份,引得她對顔司明的吸引及好感,這樣一來,他就是他們倆人的介紹人。
顔司明一個高興,就跟恒天集團合作了,恒天集團的就相當于上了一個大台階啊。
聽到楚利仁的話後,顔司明卻表現的淡淡委屈。
他說道,“小玉兒,别人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了,你難道還假裝不認識我嗎?我難道這麽不見得人嗎?”
顔司明的話一下落,整個現場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
顔司明那淡淡的委屈表情……
小玉兒……是誰?
随即,他有一個不可思議的猜測。
不是吧?
所有目光一下子望向蕭淩玉,一下子又看向了顔司明。
這……
他們……他們之間認識?
這個猜測油然心頭之時,很多人默默的給恒天集團的楚利仁,點上了一排排蠟燭,再爲他默哀三分鍾。
如果這個猜測正确的話,楚利仁突然當上的這個介紹人,不但沒有任何好處,相反,還徹底得罪了顔司明。
你沒有看到顔司明那委屈可憐的表情,這說明什麽?
這說明他們除了認識熟外,這關系還可能不一般啊。
很快他們的猜測就得到了證實。
曾耀祖笑着說道,“顔總,姐可沒有假裝不認識你啊。是你沒有給姐說話的機會啊!”
得,一聽他們說話,就知道他們的關系有多好了。
這一下,大家是真的要爲楚利仁默哀三分秒鍾了。
顔司明可是親眼看到他欺負這位小玉兒的。
剛才示意楚利仁過來的葛總,立馬掏出手帕,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冷汗。
他是盯上了一個女人罷,誰知道她竟然會是顔司明的情人啊。
就算他再色膽包天,也不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啊,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楚總臉色一白,神情讪讪結巴的問道,“顔……顔董事長,你……你與蕭小姐認識啊?”
顔司明鋒利的目光射向楚利仁,說道,“楚總,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你口中給我介紹的這位蕭小姐,可是我顔司明的妹妹。”
随即他臉上頓時一變,陰沉又冷厲的問道,“所以,剛才你是想讓誰敬酒不吃吃罰酒的?”
楚總一聽顔司明發火的征兆,吓得腿都軟了一些。
他蒼白着臉,彎腰低着頭道歉道,“顔董,是我……是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認識顔董的妹妹!”
此刻,他就算如被扒了衣服般的羞辱,他也必須忍着。
不然,沒有讓顔司明息怒後果,他真的無法想像。
顔司明瞧着楚利仁那恐懼的模樣,都吝啬的給他一個眼神。
他笑眯眯的看向蕭淩玉,說道,“妹妹,我給你報仇,如何?”
蕭淩玉笑着道,“顔哥,那真是謝謝你了。”
楚總心頭一緊,臉色又變得蒼白幾分,他脫口而出的跟蕭淩玉說道,“蕭小姐,我向你道歉,是我楚某有眼不識泰山,差點得罪你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請你原諒我這一回吧。也請你讓顔董放我一回吧。我下次再也敢了。”
蕭淩玉看向楚利仁,冷笑着一聲道,“楚總,這世上最值錢的是‘對不起’,最不值錢的同樣是‘對不起’。其實我特好奇的想要問一下,如果顔哥沒來的話,你是打算跟我來一個什麽樣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楚利仁張了張嘴,無法回答。
他當然知道怎麽跟蕭淩玉來個敬酒不吃吃罰酒。可顔司明在這,他根本就無法說出來的,不然,把人得罪更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