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天昊挂了電話後,就有些無語的看向蕭淩玉。
蕭淩玉被盯的有些莫名其妙。
她疑惑的問道,“怎麽了?”
宮天昊說道,“遠航問,這花生要不要拿去賣。他現在開出200塊以上一斤的花生。”
“啊?”蕭淩玉有些傻眼,“200塊一斤?”
這麽高。
不過,一下子就了然。
之前,花生油從一千塊錢,賣出了四千塊。
這花生200塊一斤,折算起來,都還算便宜。
“對。”宮天昊點頭道,“他現在都開始讓人預訂了。”
“哈?”蕭淩玉瞬間感覺自己的花生都好像沒有支配權了。
“你現在認爲如何?”宮天昊問道。
蕭淩玉,“……”
她收回來的花生,都還沒有開始賣,就已經銷完了,而且還全部銷到京城去。
蕭淩玉想了想說道,“這花生并不是很多了。除了預存的一些,及送人的那些,能運過去的,估計就剩下七八百斤了。”
蕭淩玉之前的計劃,是用這些花生打開Z市的銷售市場。
然而,東西沒有進入Z市,卻先到了京城。
這效應嘛,意料之中,也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蕭淩玉想了想說道,“既然李特助已經開始向人銷售了,那這些花生就運到京城去吧。我們等下一批花生收獲時,再打開各地市場。”
三四千斤花生,尤其他們家這獨一無二的花生,是真正的屬于物以希爲貴,有錢人根本就會在乎你是貴還是不貴,就像有一些人參,那些富豪們可眼也不眨一下,随手就出了個幾百萬,就把東西給買了下來。
她家的花生,都是用靈泉水澆灌出來的,雖不是很濃郁,卻還是有一定的洗髓伐經,排毒養身之效。
人隻要吃了,這身體能明顯感覺的出來。
就像這花生油越賣越貴,卻越願意有人買,肯定人家能察覺出這裏面的功效。
如果這買東西的人家,隻是一個普通人,哦,或是普通商人,肯定會有人盯上這東西的來源之處。
然而,這賣東西的人,可是帝宮集團的李遠航啊。
李遠航,可是帝宮集團總裁的得力助手,他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宮天昊本人,甚至是帝宮集團的決策。
有人想要盯上這些花生油的來源,除非他本身的勢力比帝宮集團大,或比李遠航有勢力。
然而,放眼全國,有哪方的勢力能比得上李遠航和帝宮集團?
如果真有人眼紅,且付出了行動,不擇手段,那就真的是在找死無疑。
宮天昊和蕭淩玉商量過後,沒有多久,直升飛機,就把倉庫裏的僅有的七百五十斤花生,運去了京城。
不到兩個小時,這七百多斤花生就運到了李遠航辦公室。
李遠航看到放在辦公室的花生,有些無語的問向李文東,“這是不是都是生花生啊?”
“是啊!”李文東應道。
“難道就沒有那些炒花生,鹽煮花生這些嗎?”李遠航問道。
他之前可是跟人說了定價的,炒花生300塊一斤,鹽煮花生,250塊一斤。
現在沒有炒花生,和鹽煮花生,他怎麽向客戶交代啊。
李文東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啊。這都是生花生,直接從倉庫裏裝出來的,又直接運到京城來的。”
“沒有嗎?”李遠航疑惑的問道,“那之前給我寄過來的花生,怎麽會有啊?”
李文東聽罷,神情有些古怪的看向李遠航,說道,“李特助,你難道不知道那些花生是蕭小姐直接寄過來給你吃的,又不是賣的啊。那些花生,可都是蕭家人之前炒好煮好弄好當零食吃的啊。”
李遠航,“……”
蕭淩玉特意寄給他的東西,是蕭家人弄來當零食吃的。
所以,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賣這些炒花生和鹽煮花生來着。
當然了,蕭淩玉把那些弄好的東西給他寄過來,就表示她把他當朋友當親人來着,所以有好東西,才不會忘了他的份。
想到這個,李遠航心裏有一股暖流,微微的感動。
他從小就是孤兒,上學後,遇到宮天昊,與他成了朋友。
後來,在宮天昊的資助下,他從小學一直讀以國外留學。
從上大學開始,就被宮老爺子和宮天昊培養當成宮天昊的得力助手。
所以,宮天昊是他的同學,朋友也是親人。
但除了宮天昊外,他幾乎沒有遇到給他溫暖的人。
可現在蕭家給了他一份獨特的溫暖和愛,似朋友又似親人。
當然了,蕭淩玉對待他的最大原因,恐怕他是宮天昊的得力助手。
每天都是勤勤懇懇的爲逃避工作宮天昊分擔工作。
李遠航有時候都在想,宮天昊就不怕他把權力和公司奪了歸爲己有嗎?
當然了,這個問題難存在的。
因爲李遠航可不會當一個忘恩負義之徒。
李文東看着進入發呆模式的李遠航有些無語。
“咳咳……”李文東咳嗽兩聲,李遠航立刻清醒過來。
他很是狐疑的看向李文東,問道,“這還有什麽事嗎?”
“咳咳……”李文東說道,“李特助,老闆說,這是剩下的僅有七百多斤花生了。他讓你把控好價錢。”
李遠航,“……”
即使不交代,他也知道啊。
他本來就是一個商人啊。
商人嘛,肯定會注重利益這一方的。
物以稀爲貴,且又是好東西,他不賣個好價,他就不姓李。
看來,這是做推銷員做上瘾了啊。
李遠航點頭道,“這我肯定沒問題的。”
這時,李文東又以古怪的神色睨了他一眼,似還有話要說,卻又有些難爲說出來。
“……”李遠航沒有好氣的說道,“你想說什麽就直接說吧。”
李文東說道,“老闆說,以後他沒挂電話,你不許挂電話!”
李遠航,“……”
他是理解李文東那古怪異樣的是怎麽來的。
這能不讓人想歪誤會才怪。
他這話,明顯像是情侶之間打情罵俏的話。
現在放在他這裏……
李文東很是好奇又有些八卦的說道,“李特助,老闆這話是什麽意思啊?”
說到這裏,他表情又有些疑惑,随後繼續說道,
“老闆現在每天粘在蕭小姐身上,就像牛皮糖一樣,怎麽都撕不開。這樣一來,你們哪有這麽多時間來通話啊?
難道說,你和大老闆之間在暗度陳倉?可又不對呀,大老闆喜歡的不是女人嗎?他喜歡的不是蕭小姐嗎?那你們怎麽?”
李遠航很是不雅的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的說道,
“李文東,你在胡亂猜測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啊?你是在懷疑你大老闆性向問題嗎?要不要我現在給大老闆去個電話,就說你想确定下他的性向?”
李文東聽罷,臉色一變,立刻搖頭說道,“不要,不要,李遠航,你可不能害我啊?”
“是我害的嗎?”李遠航更加沒好氣的說道,“不是你在懷疑大老闆的性向問題的嗎?怎麽這會兒就慫了?這完全是你自己誤會,害得自己好不?”
李文東,“……”他真的真的隻是好奇的問一下罷了。
怎麽事情發展到這麽嚴重的地步?
他可沒有這個膽子,去确認大老闆的性向。
哦,不對。
大老闆的性向問題,根本就不需要确認。
大老闆就是喜歡女人。
現在有個深愛的女朋友,就是最真切的一個事實。
李文東害怕李遠航真的跟宮天昊告狀,立馬讨好般的說道,
“李特助,剛才我隻是好奇說錯了話,我向你賠個不是。你大人不計小人怪,就不要把這事說到大老闆跟前了吧。”
李遠航聽到李文東的道歉,心裏立刻有些得意的“哼哼”兩聲,暗說道,“小樣的,跟我鬥,恐怕還得再回去練幾年吧。”
不過表面上,李遠航說道,“呵呵,要我不跟大老闆說啊,以後就要看你的表現了。”
李文東,“……”
難道這事以後就會成來李遠航威脅他的把柄?
不成,絕對不成。
李文東眼珠一轉,眼底落出一道犀利的光芒。
李文東很是順從的點頭道,“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往東,我絕對往西。你說一,我絕對不說二。你讓我……”
李遠航越聽眉頭越皺,他立馬阻止道,“停!不要說了。”
李文東表情又是疑惑的問道,“李特助,我是在跟你表忠心,爲何不要說了?”
李遠航沒有好氣的說道,“這是在表忠心嗎?我看你是在表白吧。”
一說表白,李遠航渾身惡寒。
如果李文東是個軟妹子的話,他的那些話,肯定是很受用的。
然而,他卻是個大塊頭。
一個大塊頭,跟一個男人用表白的話表忠心,那簡直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
李遠航擺了擺手說道,“行了,我也不要你的什麽表現了。不過,記住啊,萬一你惹我不高興什麽的,這事我一定捅到大老闆那裏去。”
李文東立即高興的應道,“好嘞,沒問題。”
随後,李遠航就半是解釋半是訴苦的說道,“李兄啊,”
李兄李文東,“……”方才才威脅,一眨眼就李兄了。
這裏面有沒有炸啊?
“李兄啊,你可不知道?自從宮天昊跟蕭淩玉談戀愛後,我每天三更半夜睡得正香,都要被電話吵醒,然後就開始聽到某人講述他的戀愛經曆,然後,又開始炫耀他今天與蕭淩玉做了什麽幹了什麽等等……”李遠航一苦惱的說道。
李文東一臉驚恐的聽着。
“你說,我一個單身狗,天天三更半夜被迫聽着這些冒着紅泡泡的東西,嚴重打擾我的休息,你說我受得住嗎?
我可不像他宮天昊,每天戀愛,吃飯,睡覺,然後睡覺,戀愛,吃飯,我隻有晚上可憐的一點休息時間,白天忙着飯都無法準時吃,甚至是沒有吃。
如果我哪一天得了胃病,那一定是宮天昊害的。”李遠航抱怨道,“所以,你說我能不挂他的電話嗎?”
李文東可憐同情的點頭道,“嗯,是該挂。”
打擾休息什麽的還是小事,但問題是,你一個有媳婦的人了,天天三更半夜去騷擾一隻單身狗,難道就不覺得的殘忍嗎?
李文東真的覺得李遠航這個特助,當得是特别辛苦啊。
不但在工作上要成爲得力助手,在感情上,還要承擔祝手——祝福的手下。
真的太可憐了。
或許是基于方才自己的誤會。
李文東猶豫着要不要幫一下李遠航。
不過,瞧着李遠航眼袋嚴重,兩眼發青,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情況。
“咳咳……”李文東說道,“李特助,聽了你的話後,我感覺特别同情可憐你。”
李遠航悶悶不樂的說道,“我不用可憐同情,你知道幫我想一下,怎麽讓天昊不在三更半夜打電話給炫耀就行了。”
“說到這個,我還真有個主意。”李文東說道。
“哈?”李遠航立馬好奇的問道,“什麽主意,說來聽聽!”
“你打電話給大老闆的女朋友啊?跟他女朋友訴苦,這以後,大老闆肯定不會再三更半夜打擾你睡覺的。”
李遠航一聽,立馬拍腦袋說道,“哦,對啊。我之前怎麽就沒有想到。”
随後李文東翻白眼,透着鄙視說道,“李特助,枉你這麽聰明的一個人,竟然連這點都沒有想到啊。”
李遠航,“……”
最近忙得那個昏天黑地,一時之間,還真沒有想出來呢。
……
蕭淩玉趁着宮天昊去洗水果時,接了一個電話。
等片刻聽到對方的話後,頓時就翻了一個白眼,但嘴角揚起的弧度,又覺得讓人感覺是一種滿是意外的笑意。
真是幼稚!
蕭淩玉看向洗漱台正在洗水果的某個人。
跟她談個戀愛,都能興奮的睡不着覺,還要跟人分享這份喜悅。
隻是可憐李特助這隻單身狗,每天被迫聽着這些酸酸甜甜的話。
白天工作,晚上被宮天昊騷擾,再這麽下去,這人都要崩潰下去吧。
行吧,就幫他一下吧。
真是太可憐了。
“怎麽了,玉兒,在這傻笑呢?”宮天昊洗完水果,端着果盤過來。
蕭淩玉笑着說道,“我就聽說某人時常三更半夜去打擾人家李特助,害得人家天天睡不好。”
“……”宮天昊微蹙了下眉心,随後松展開來,好笑的問道,“所以,李遠航向你告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