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也立刻停下來,走不動了。
外面車夫禀告:“夫人,外面人太多了,都圍住了,咱們的馬車走不動了。”
“無妨。”
燕楚一覺得,停下來看看戲,也是沒什麽的,她已經很久沒有看過戲了。
暖暖歪着頭,好奇的問道;“外面的人喊得将軍是爹爹嗎?睡了是什麽意思?她和爹爹睡過覺了?”
陽陽罕見的十分嚴厲的呵斥她:“胡說什麽?這種污言亂語,你不能聽,知道了嗎?”
暖暖撇撇嘴,卻一點也不害怕:“哥哥壞,兇我幹嘛?又不是我要聽的,這聲音它就往耳朵裏鑽進來了啊,怪我嗎?”
陽陽:……
“哥哥不是兇你,是以後你聽到這種話,就要捂着耳朵,别聽。記住了嗎?”
陽陽一遍又一遍的囑咐着,後來還是暖暖聽煩了,才應了一聲。
“知道啦我知道了,哥哥好煩哦。”
暖暖覺得,哥哥有的時候還是有點煩人的,希望小妹妹生出來不是這樣的。
外面的熱鬧還在繼續。
柴達也趕來了,在那直跳腳:“詩意你就不要折騰了啊,我爹娘都答應讓我娶你了,你再這樣鬧騰下去,他們怕是又不會同意了。”
柴達覺得自己很頭疼。
自己這麽努力的去争取了,可是白詩意卻隻想着韓焱烯,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裏……
“你娶我?哈哈哈哈,我需要你娶我嗎?我已經是将軍的女人了,我不需要……”
“你清醒點,昨天晚上和你睡了的人是我,不是韓焱烯!”柴達忍無可忍的吼道。
爲什麽,都到這個地步了,滿腦子都還隻是韓焱烯呢?他就這麽沒有存在感嗎?
他可以對白詩意諸多忍讓,但是從來都不包括她在大街上到處去喊,她是别人的女人!
這踐踏了他身爲男人的尊嚴!
衆人嘩然:
“我的天啊,這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将軍不是很愛侯爺嗎,怎麽會有别的女人有牽扯?”
“你聽不懂嗎?這一看就是這個女的想要算計将軍,結果陰差陽錯的和這個男人睡了。”
“我看未必,也許是這個男人被韓将軍推出來的替死鬼呢?畢竟他的妻子是錦陽候,可是不敢得罪的。”
“我覺得也是,這天下男人一般黑,就沒有不偷腥的!”
哪怕柴達已經說出了真相了,可是還是有不少人不願意相信,反而去從各種角度去猜測韓焱烯這個人有多不好多不堪。
燕楚一皺起了眉頭,不耐煩的說道:“這些人可真是沒腦子!人雲亦雲!”
雨竹就要起身:“奴婢去教訓教訓她!”
簡直不知道天高地厚,以爲将軍府不會搭理她嗎?
燕楚一搖搖頭:“你這樣……”
一番吩咐之後,雨竹就出了馬車,悄悄地叫來一個侍衛走了。
沒多久,就在柴達還在那和白詩意拉扯的時候,邊城城府的捕快頭子周捕快就帶着人來了。
“是誰報案?”
“我!”
燕楚一掀開車簾子,在雨竹的攙扶下,慢慢悠悠的走下馬車,一手撐腰,一手撫摸着自己的肚子,淡淡的說道:“這位白小姐在外面嚷嚷是韓焱烯睡了她,已經大大的影響到了我們。所以我就直接報官了,後面有當天府裏當值的小厮丫鬟,他們都能夠作證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麽,還有這個名冊,是每天當值的表。如果證人不夠,還可以去詢問柴大人,那天白詩意剛剛到了我府上,柴大人就也到了。韓焱烯一直都在和柴大人在一起,一直到白詩意和柴達睡在了一起被人發現了,就立刻讓人把白詩意扔了出去。”
她神色淡漠,口氣更是無比冷淡,提起白詩意的時候,那口吻仿佛在說一個垃圾一般。
“呵呵,将軍到底碰沒碰過我,怎麽會讓你知道?燕楚一,就算你是侯爺,也不能把着男人不讓他親近别的女子吧?你也未免太霸道善妒了一些!”
“我就是霸道善妒,你又能如何?難道在你眼中,女人要推着自己的男人去和别的女人恩愛生子嗎?簡直就是笑話!自己沒見識把傻逼當賢惠,居然還要意思來這裏要求别人同你一樣愚蠢!簡直可笑之至!”
面對白詩意的指責,燕楚一竟然是毫不猶豫的就承認了,她大氣的一甩袖子,環顧四周,幹脆借着這個機會将事情說個清楚明白!
“我知道,你們不少人覺得韓焱烯隻有我一個妻子,委屈了!他委屈不委屈,隻有他自己知道。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不要總是以你們自己的角度去揣度他人的想法。他願不願意娶别的女人,那是我和她的事情,還輪不到别人來指手畫腳!“
“另外,三妻四妾,就當真是人生美事了?妻妾怎可能真心和平共處?嫡子庶子相互算計傾軋,對家族而言,難道就是好事了?夫妻并駕齊驅,榮辱與共,難道就不是幸事了?”
“我在這裏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一遍。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還輪不到别人指手畫腳,說三道四,若是讓我知道誰在背後胡說八道,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
燕楚一霸氣全開,絲毫不給衆人面子,直接開怼。最後對周捕快說道:“此人多番算計我與韓焱烯。若真的如了她的算計,我與韓焱烯失和,對邊城會帶來怎樣的影響,會是她能承擔得了的嗎?退一萬步說,算計别人的男人,道德低下,自甘下賤還不忘惡心别人,道德敗壞會影響太壞,還請周捕快好好調查!”
“按照你的說法,所有不隻有一個女人的男人,都是惡心的人了?”白詩意冷笑一聲,開始挑撥離間。
這位段位也是高啊,直到這個時候了,還不忘抓住機會反擊。
“你情我願另當别論,不過你這種明明男人不要你還偏偏一個勁的往上倒貼,自甘下賤還舔着一副臉在這裝可憐裝無辜,你可不就是惡心她娘給惡心開門,惡心到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