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齊銀花是個被戀愛沖昏了頭腦的人,由于齊武反應及時,一番唱念做打之後,她就完全相信了。
她還仔細的想了想:“我不記得我有告訴别人啊,那你們兩個是怎麽知道的?”
這愚蠢程度,真的是令人發指了。
一向好脾氣的楚芬芬都忍不住怒了:“你自己都說了,直告訴過齊武了,那消息傳了出去,你覺得除了你自己,還能有誰啊?”
真是絕了!
本來就不聰明的齊銀花,現在更蠢了。
齊武皺着眉,憨厚老實的臉上湧上了一抹怒火,他指着楚芬芬,仿佛站在正義的這一方:“不是,芬芬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啊?我還能騙銀花嗎?”
“對啊,夫妻本是一體,他騙我做什麽?”到現在,齊銀花還在幫齊武說話呢。
她總覺得事不過三,自己已經遇到了兩次人渣了,這一次的,一定是個良人!
下意識的否決了,任何關于齊武不好的事情。
楚盈盈問:“那這就要問齊武,背後的人到底是誰了。”
“你這話什麽意思?”
齊銀花有些慌了。
這兩三年,所有的事情都向她證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楚盈盈堅持的,往往都是對的。
而且時至今日,楚盈盈也真的沒有必要來折騰她了。
想到這一點,齊銀花就有些站不住了,抱着肚子就往後稍。
看着齊銀花的樣子,齊武立刻就慌了,趕緊過去扶住她,着急的說:“怎麽了,怎麽了?銀花啊,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去請大夫啊?”
“我……”
“哎呀,你們姐倆還杵在這裏幹什麽啊?隻能給她增加壓力。方便的話,麻煩你們幫忙叫個大夫吧,現在的銀花懷着身子,可不能受刺激啊。”
齊武一邊仔細的關注着齊銀花的情況,一邊說出這似有似無的威脅來。
楚盈盈姐妹兩個都聽出來了,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有些猶豫。
如果真的因爲她們,讓齊銀花小産或者如何了……
“玉佩還在嗎?那是我的東西,麻煩還給我。”楚盈盈的态度,依舊強勢。
至于齊武的事情,她可以回頭再調查,但是這塊玉佩,現在必須拿到手!
她可不想,再被人動不動的就威脅了。
齊銀花直喘氣:“你,你……”
不知道爲何,她忽然感覺這次回來的楚盈盈,比之前的楚盈盈都要強勢的多。
就好像……對她變了一樣。
“玉佩還在嗎?拿到玉佩,我立刻走人。”楚盈盈不耐煩的催促。
她自問對齊銀花不薄,可是這齊銀花卻連她和她身世有關的玉佩都不給她!甚至有關于她是幾女生的消息滿天飛的時候,齊銀花半個字的解釋都沒有,這讓楚盈盈很寒心。
投桃報李,無論是什麽樣的關系,都是需要有來有往,才能長久的。
齊銀花這樣,讓她覺得自己的寬容都是喂了狗。
既如此,那不妨強硬一些!
左右,她齊銀花也不會念她的好。
“好,我給你!”
齊銀花咬着牙說道,不過剛說出口,就補充了一句,像是讨價還價一樣:“那玉佩,一看就值錢,你得拿錢或者一樣的好東西來換!”
那東西,一看就值不少錢呢。
本來那可是她留給兒子,或者給未來兒媳婦的禮物呢!
哪裏就讓楚盈盈這麽輕輕松松拿走了呢?
“對,你們從我們手裏拿走東西,得拿錢來換吧?”齊武也附和齊銀花。
要東西吧!
最好談不攏,讓齊銀花不答應給玉佩了!
要不然,他這裏可就是露餡了。
“拿錢來換?”楚芬芬的怒火一下子就到嗓子眼了,瞬間噴發出來,“你這裏的一切,不都是盈盈給你的嗎?現在盈盈不過是拿回屬于她自己的東西,怎麽就得花錢了?”
她朝齊銀花吼道:“你就不能要點臉嗎?”
本來以爲這半年後,時不時地給她們寄東西,是因爲齊銀花改性子了,知道她們的好了。
就算做不成母女,當成普通親戚相處也是可以的,可是現在看來……
呵呵!都是假象!
“玉佩不見了,沒有了,我找不到了。”齊銀花三連否認,一點都猶豫都沒有的。
楚盈盈直接冷笑:“你确定嗎?”
這一問,齊銀花就猶豫不說話了。
現在楚盈盈在新河鎮有多大的影響力,她再清楚不過了。若是楚盈盈報複她,那她還怎麽在新河鎮生活下去?
齊武着急了,怎麽這麽不禁事呢?
忙插嘴道:“這東西找不到就是找不到了,還有什麽好确定的?盈盈啊,我們知道你現在厲害了,可也不能這樣啊?是,新河鎮的人都叫你福運小嬌娘,可我們不怕!實在不行,我們搬走還不行嗎?”
“我就不信了,這全天下的人都是你的信徒!”
齊銀花眼前一亮,是了。
如果實在不行,也可以搬走啊。
隻要有錢,她也有灌湯包這個手藝,走到哪裏都是不怕的。
想通了這點,齊銀花就肯定的說:“沒有了,找不到了。”
“很好。”
楚盈盈點點頭,然後一揮手,東升三人就出來了。
楚盈盈直接把門口一堵,直接霸氣的喊道:“翻!”
就以齊銀花的爲人,那玉佩一定離不了卧室!
“是。”
東升三個人得令,立刻分工合作,一人控制住齊武,兩個人翻找。
同時将齊銀花挪到了一邊去,楚芬芬在邊上看着她。
“你放心吧,若是你肚子疼了,我立刻送你去醫館。”楚盈盈雙手環胸,出言嘲諷,“反正,醫館離這裏近的很。”
“你太嚣張了!”齊銀花氣的渾身發抖,指着楚盈盈,眼中都是怒火,但仔細一看,又能看到深處的恐懼……
楚盈盈白眼看她,覺得這話有意思極了:“對付你這樣的人,不嚣張,能行嗎?”
這齊銀花就是欺軟怕硬慣了,若是自己一上來就來硬的,也就沒有這麽多事了。
說通俗點,就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