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舒坦!好了,老子吃飽喝得,要殺要剮,各位也用不到客氣。”
Fuck!剛察雷斯做夢也沒想到,這貨吃飽喝足之後居然玩起了廋驢拉硬屎!氣的大毒枭拔出手槍,直接就塞進了男子的嘴裏。
“狗娘養的,裝個雞子毛硬漢!信不信老子一槍崩了你個屎貨!”
你還别說,這位還真是個硬茬子,大眼珠子直愣愣的看着剛察雷斯,右手比劃了個槍的形狀對準了自己的腦袋。
瑞克輕輕把大毒枭握槍的手拉了下來,微微一笑,”夥計,我們不需要你證明自己是個勇士。我們也不是什麽慈善家,想斃了你,也用不着喂飽你的肚子。“
“我隻想知道你是誰,來自哪座山,你有多少同夥?還想不想活着?隻要你回答一個不字,兄弟也不勉強,就當這頓飯爲你老哥送行了!”
“哈哈哈,爽快!那位仁兄的性子有些過于急躁,我還以爲是頓斷頭飯呢。來到這裏的人,哪個是怕死的人?我們這樣的人過慣了刀尖舔血的生活,舒服的日子反而不習慣。“
”殺一個五萬美金,外面再安逸也沒有這樣的營生。再說了,如果運氣好,賭條命來個一月暴富,下半輩子也就有了着落。”
殺一個五萬美金?瑞克也是吃驚不小,拉過一把椅子,又讓人拿了罐飲料,開始聽這位“大俠”講述自己的故事。
此人名叫雷瑟夫,是東面正數第二座山上的獵殺者。剛剛入夥不到三天,也足足沒吃沒喝餓了三天,兩次打劫空投,都沒弄到任何食物,早上實在架不住肚子的折磨,才偷偷溜出來碰碰運氣。
“我們雖然有十個人,卻是各自心懷鬼胎,有東西都藏着掖着,根本擰不成一股繩。若不是你們步步相逼,誰願意抱團蹲在這座光秃秃的石山上。”
雷瑟夫不舍的裹了一口煙屁股,剛要掐滅,瑞克又抽出一支遞了過去,勇敢的大煙鬼急忙續上,這才繼續往下說。
“其他幾座山的情況,我了解的也不是很清楚,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些人都比我們團結。我也想到别的地方碰碰運氣,可又怕對方打冷槍。”
“你知道,獵殺者都是獨來獨往的,又有五萬美金的懸殊,誰願意冒險上去送快遞呢。”
媽的!幕後組織者也真舍得下血本,許諾獵殺者一個人頭五萬美金,分明是想趕盡殺絕!這些卑鄙狠毒的敗類,還故意放水讓雙方拼個你死我活,真是陰損到了骨子裏!
“你說你們還有四部夜視儀?你們雖然沒有形成體系,但肯定有自己建立的通訊頻道吧?”
雷瑟夫點了點頭,瑞克的眼睛不再淡定,“夥計,願意不願意加入我們?我叫瑞克,你考慮一下。”
雷瑟夫雖然是個硬漢,卻不是個莽夫,識時務者爲俊傑的道理他懂,這個時候哪裏還敢繼續玩什麽硬氣,更何況他對這個腦袋靈光又快人快語的帥哥是頗有好感。
“沒問題,可是我也想提醒你一下,生存遊戲的規則你也知道,組織者是不會讓我們活到最後的。”
銀行大盜又露出了他那頗有魅力的笑容,“沒錯,但起碼,你現在是活着的。”
......
夜色如水,一鈎明月已經胖成了一輪笑臉,皎潔的月光如同水銀瀉地,照的整個島嶼有種詩情畫意的清淨。
“明天看樣子又是個晴天,美女不回去休息,肯定有什麽事情要指教吧?”
今晚又是張宇小組輪值,看着陪着自己潛伏觀察的俄羅斯大妞,青年白牙一露。
“喲!打擾你和艾瑪的好事了嗎?她剛才可是極不情願爬下巨石的。今天,某人的眼珠子可是色光熾烈啊!”
“是嗎?我怎麽感覺空氣中有股濃濃的酸味!我有那麽帥嗎?”
“别臭美!少皮,咱們還是說正事,你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弄到飲用水嗎?”
“有!而且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直接下山走到瑞克面前,說一句'嗨!帥哥,能給我些水嗎?‘“
莉莉娅的眼神一亮,随即又暗淡了下來,一記粉拳輕輕擂在青年的肩膀上。
“你就不能不貧嘴嗎?我和你說的是正事,沒有和你開玩笑。”
張宇臉色一正,”廢話!我也沒有和你開玩笑。想弄到水,就得親自去找銀行大盜要。“
”實不相瞞,如果三天内不下雨,我真就打算和瑞克會上一會。你别着急,聽我說完。“
“山下的死刑犯雖然都是些罪大惡極的家夥,但起碼有一點和我們是想通的。那就是生存、仇恨與對抗!”
“院長根本沒有打算讓我們活下去,野獸也好,屠夫也好,犧牲品也好,都是這個無恥的家夥手中的玩具。這一點,野獸和我們都是心知肚明。”
“可被高額賞金熏昏了的獵人們卻不這麽看,他們不會和我們站在一起,甚至他們之間都沒有信任。在這些人眼裏,隻有敵人兩個字。”
“嗯!你接着說......“
“我們對瑞克适可而止,瑞克今天也是投桃報李,他們想的是活着,即使不是複仇,也會想盡辦法的和院長讨價還價。所以,瑞克不會讓我們死,最少一個月内不會。”
“維佳,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殺人犯就是殺人犯,如果像你說的,爲什麽他們還要和我們全力搶奪空投呢?你就不怕我們也成了瑞克讨價還價的籌碼?”
“在院長的眼裏,我們這些人是見不得光的,絕對不可能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
“沒錯!這是一個殘酷的遊戲,也是勇敢者的遊戲,更是一個智力與善惡相争的遊戲。莉莉娅,我們這些弱者有的選擇嗎?”
話語權一向掌握在擁有絕對實力的人手裏,别說與“院長”相比,就是野獸和屠夫們,也要比犧牲品說話的嗓門大得多。
“瑞克很聰明,他是在考驗我們,說不好聽的就是在評估我們。畢竟,誰也不會和白癡與累贅合作。你想想,第一次我們爲什麽沒有收到阻撓,簡簡單單是運氣好嗎?”
“不!不全是,那個時候我們在他們眼裏就是一群等死的廢物,威脅小到可以忽略不計,所以我們得手了。第二次人家可沒含糊,但争奪失敗後卻對我們網開一面,這又說明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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