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的場景已經出了她的認知。
剛才從最後一關裏出來的闖關者,此時已經變成了一具屍體。
最主要的不是這件事,而是他所在的地方。
原本應該是嫉妒之罪所處的空間,但是經過剛才得一番震動之後,現在已經蕩然無存了,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這裏變成了一個深坑。
至于多深任柳然也沒有下去測量過。
不過根據她當時的感受來講的話,最起碼也要深達萬尺。
當然任柳然震驚的并不是這個,因爲在當時的修武者的層次來講的話,随随便便的将一個地方轟出一個巨坑的話很正常。
隻要實力夠強,稍微認真一點,再加上功法的加持的話,這種事情還是很簡單的。
但是黑袍人曾經說過,爲了防止闖關者在這裏戰鬥的時候留下痕迹,所以整個青龍洞内不論是通道,還是關卡所在的房間,都是用世上最堅硬的材料建造而成。
一般正常的尊者全力一擊都不會受到任何一點損害,甚至連一絲絲的痕迹都不會産生。
就算那些進入準神境的人來到這裏,想要輕易的破開這裏的防禦也可以說是難如登天。
但是眼前這個隻有尊者境界的人,竟然在防禦力如此強的地方造成如此深的巨坑,說實話,這由不得任柳然不震驚。
但是,任柳然确實是不知道剛才生了什麽,包括眼前的巨坑是不是這個人造成的她也是不知道。
所以這個疑惑一直纏繞在任柳然的心頭。
而眼下暴食之罪也是出現了相同的事情。
隻不過這次卻是沒有那種驚天動地的動靜。
而是就這樣靜悄悄的,像是突然受到了某種違規自然的力量幹涉的一樣,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雖然搞不懂爲什麽會生眼前的事情,但是任柳然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眼前的衆人一下。
所以她将原先的事情起因經過結果都是說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進入到了最後一關,随後身上散出了魔族的力量,再然後,你口中嫉妒之罪的空
間就被毀滅的一無所有了,對麽?”
王鋒聽到之後,聽出了問題的關鍵,之前那個人是進入到了最後一關,随後在他出來之後則是變成了那個樣子。
也就是說,如果沒有進最後一關的話會不會就是不會生這種變化了呢。
換而言之最後一關裏有着什麽,這點是最重要的。
随後王鋒詢問了一下任柳然,關于最後一關裏到底有什麽東西的問題。
而任柳然聽到之後也是懂了王鋒的意思,向王鋒解釋道“最後一關其實就是一個人,隻要把那個家夥打敗了的話就算是通關成功了,隻不過那個家夥的話,要是想打敗他估計很難,畢竟在我們那個年代,那個家夥有着不敗的神話。”
而聽到任柳然如此說道,衆人心裏也是一揪。
不敗神話,聽到這個名字他們就不寒而栗。
更何況在任柳然那個修武繁榮的年代能到達這種境界的,那他的修爲需要多高才能達到,這個誰也不知道。
不過王鋒雖然不知道到底他是什麽樣的境界,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問任柳然。
“我想知道,最後一關我們面臨的對手他的境界是什麽樣的?”
任柳然聽到王鋒的問題之後,臉上露出了比較向往的表情。
随後任柳然回答王鋒道“他的境界我不是很清楚,但是據傳言描述,他是最接近神境的人,甚至他半隻腳已經踏入了那個境界,隻不過我更害怕的是那個黑袍人,連這樣的一個男人都能将他封印在最後一關,很難猜測他到底是什麽境界。”
而王鋒聽到任柳然這麽回答之後,也是陷入了沉默。
尊者境界現在的世界上尚且沒有,那頂峰的神境又會是什麽樣的存在呢?
真如神一般可以掌控時間萬物麽?
這個王鋒不知道,但是一會當自己等人面對他的時候應該就會知道神境的威力了。
隻不過如果那個被封印的人一心想要殺了自己等人的話,那自己等人能夠活下來麽?
眼下都到達這裏了,一切秘密馬上就要水落石出了,就這麽放棄的
話好像還有點不太值當。
所以王鋒一時陷入了糾結之中,至于他爲什麽不去詢問衆人這個問題,因爲衆人的态度已經表明,就算自己是去送死,那衆人也會跟随着自己一起去送死的。
“能在跟我們描述一下那個被封印的人麽。”
任柳然聽到王鋒如此說道,也是知道了他接下來的打算,看來眼下王鋒是要打算去挑戰一下最後的那個家夥了。
随後任柳然又想了一想以後,現沒有什麽可以進行描述的了,随即搖了搖頭說道“等你見到他的時候,你就知道他是個什麽樣的人了,不過剛被封印的那幾天,這個家夥非常的傲慢,所以他也被黑袍人安排到了最後一關守護着最後的傲慢之罪。”
王鋒聽到任柳然的話之後,不由得一陣失望。
本來想從她這裏聽到有關最後一關的描述,到時候自己也可以想好應對的辦法。
但是看任柳然的樣子,他應該是不知道最後一關的那個她口中家夥的實力,所以這不由得又讓王鋒有些頭疼。
已知情報太少了,這麽少的情報,根本沒有辦法應對突事件啊。
如果讓瘋子青龍等人陪自己送命,那不是自己能幹出來的事情。
所以現在的王鋒可謂是一個頭兩個大。
“不如我們先去外圍觀察一下,我想我們在外圍的話,他還是攻擊不到我們的,到時候在做打算你們覺得怎麽樣?”
任柳然思考了一會之後,提出了自己的建議,衆人聽到之後,感覺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
所以衆人也沒有多說什麽,而是由着任柳然領路,向着最後一關的方向走去。
至于爲什麽需要任柳然領路,眼前這個神坑已經明顯的破壞了原有的位置關系,而且下一關嫉妒之罪也是消失不見了。
這種情況下,衆人明顯需要一個認識路的導遊,而除了任柳然以外好像都是第一次進來的。
所以這才使得衆人需要任柳然的帶領。
而且衆人也是沒有走尋常的路,而是從這個深坑旁邊的岩壁上一點一點的向下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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