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鋒冷笑一聲,剛才他隻是用了一點“控心術”的手段,就讓楊帆對他敬若神明。
在場衆人看到剛才那一幕,驚的眼珠子都要出來了。
他們剛才看到了什麽?
這個叫做王鋒的家夥居然敢拒絕秦少身邊的大紅人的拒絕。
不僅如此,居然還讓對方下跪了。
剛才發生的一切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根本無法用常理判斷。
不過,衆人卻是知道,這個叫做王鋒的家夥,惹到了秦少秦無雙。
從今往後,怕是沒有好日子過了。
王鋒冷冷掃過衆人一眼,衆人急忙轉過頭去。
在他們眼裏,王鋒就是一個瘋子,他連秦少都敢得罪,還有什麽事情是不敢做的,還是躲開這家夥爲好。
張雨萱頗有些擔憂地看着王鋒,勸說道:“王鋒,要不,你和秦少去道個歉,既然他能邀請你,就說明你在他眼裏還是很重要的,要是你主動道歉,說不定他不會追究呢。””
張雨萱認爲,秦少能邀請王鋒,自然與王鋒是個熟人。
要是王鋒主動道歉,身爲熟人的秦少也不會突然翻臉不認人。
王鋒輕笑一聲,回答道:“無礙。”
張雨萱看到王鋒這副模樣,有些嗔怪王鋒的意思。
這家夥怎麽聽不進去呢。
與此同時,楊帆已經回到了秦無雙的面前。
楊帆正要向秦無雙哭訴,卻是被秦無雙出言打斷。
“你不用說,剛才的我都看見了,你退下吧。”
楊帆退回了原來的位置。
他回頭看向王鋒,眼神複雜。
恐懼,怨恨的情緒不斷地交替着。
楊帆在心裏暗歎道,隻要碰上王鋒,他就沒好過。
他發誓,以後隻要和王鋒有關的事情,他再也不沾了。
錢少忽然對秦無雙說道:“秦少,你的這位熟人看起來不給你面子啊。想不到在元洲,居然有人敢拒絕,你秦少的邀請。”
說到這裏,錢少還砸了砸嘴。
秦少自然聽得出,對方這是在挖苦他呢。
不過他并沒有理會錢少,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角落處王鋒的身上。
眼睛微微眯起,一道寒芒從中射出。
之所以他會讓楊帆去邀請王鋒,他是有目的的
要是王鋒願意同楊帆一起前來,他不介意與王鋒冰釋前嫌,并将其收入麾下。
要是王鋒拒絕,那就隻能動手解決掉王鋒了。
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他可不是不會讓其他人得到。
不過,他可不會親自動手。
“哈哈哈,我沒來晚吧。”
此時,一道豪爽的笑聲,卻是傳入衆人的耳中。
衆人聞聲看去,隻見一個身材魁梧,古銅色皮膚的青年出現在衆人眼中。
此人一頭短發,極爲幹練。
一舉一動之間,散發出一種強大的氣場。
一看就是雷厲風行的人物,做事絕不會拖泥帶水。
王鋒一眼看出,這人的舉手投足之間散發出的氣質特别符合一種職業——軍人。
王鋒斷定,這人絕對是一個軍人,而且不是普通的兵種。
這人朝着秦無雙所在的位置,快步走去。
衆人皆是一頭霧水,這人是誰?他們沒有見過啊。
此時的秦無雙,臉上帶着笑容,起身離開自己的座位,前去迎接這人。
坐在秦無雙旁邊的錢少面色大變,别人不知道這人是誰,他可是知道的。
周泰。
這人可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名特種兵。而且還不是普通的特種兵,聽說是黑鷹特戰隊的預備隊員。
這種消息也隻有元洲四公子以及以上的人物才知道。
其他的所謂公子哥,大小姐們根本就沒有資格知道。
錢少也急忙起身去迎接周泰。他可不能夠惹得黑鷹特戰隊的預備隊員生氣啊。
那可是軍方的人,即便是他的老爹也惹不起。
秦無雙将周泰引着來到了自己的這一桌。
周泰也不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
随後對着秦無雙朗聲問道:“喂,無雙小子,你說魯園的病好了,他人呢!我可是專門請假回來的。鑰匙我看不到魯園,信不信我打你。”
秦無雙陪着笑臉,回答道“泰哥,我騙誰也不會騙你啊,咋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了,我能騙你嗎?”
周泰深以爲然地點了點頭,“這倒也是。”
此時,錢少湊了過來,笑着說道:“泰哥,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小錢啊。”
周泰思考了一小會,道:“嗯,我記得你,你不就是那個娘炮嗎?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沒變啊,還是和個小娘們似的。”
說着,周泰哈哈大笑了起來。
錢少雖然知道周泰是在和他開玩笑,但是他卻是怎麽也笑不起來。
甚至嘴角不自覺地抽搐了起來。
“對了,我記得你小子,和魯園有點恩怨,你現在還記仇嗎?”
周泰突破冒出的這一句,讓錢少吓得半死。
連連解釋道:“沒有,沒有,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現在魯少大病初愈,我特地前來爲他送祝福。”
“哦哦,這樣啊。”周泰點了點頭,對錢少說的話并不懷疑。
在場人群全都震驚了,他們都在猜測周泰的身份。
看秦少,錢少對周泰的樣子,周泰的地位還要在他們之上。
難道是其他地方權貴的公子?
這時候,秦無雙嘴角忽然出現了一抹冷笑,而他的目光投向了王鋒方向。
秦無雙靠近周泰,說道:“泰哥,我知道你向來嫉惡如仇,現在的這個大廳裏,有一個惡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爲民除害呢。”
“快說,是那個滾蛋。” 周泰聽了,催促道。
秦無雙的手指向了王鋒,随後他繼續道:“就是此人,剛才我好心邀請他與我同座,他不僅拒絕我,而還恐吓我的手下,讓他爲之下跪。”
“楊帆,你過來。”秦無雙對着不遠處的桌子上的楊帆喊了一聲。
他喊楊帆過來自然有着他的目的,就是讓楊帆作證,從而讓周泰認定王鋒是一個嚣張跋扈的狂妄之徒。
楊帆來到周泰面前低頭站着,就像是小學生面對班主任一樣。
對方的氣場太強大了,他大氣都不敢喘一個,更别提擡頭與之對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