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鋒看着魯園笑着說道:“魯園公子,不用客氣,舉手之勞。”
王鋒卻是有些沒想到。
魯園聽了王鋒的話,臉色卻是變得鄭重起來。
“恩人,對你來說,可能是舉手之勞,但是對我來說卻是救了我的命,恩人,以後隻要你說一句話,我魯園便會爲你赴湯蹈火。”魯園看着王鋒,一臉認真。
王鋒心裏一陣苦笑,這魯園還真的是和他爸爸好像啊。
和他爸爸一樣,報答王鋒的方式都是立下承諾。
王鋒看向旁邊的李老,李老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其中意思他自然明白,李老是在暗示他答應魯園。
他又看了魯達一眼,他和李老是同樣的眼神。
王鋒心裏感歎一聲,看來是不能拒絕了。
王鋒點了點頭,說道:“好。”
魯園聽了臉上出現了喜悅之色。
随後,王鋒在魯園的身上種下了自己的先天罡氣。
并且告訴魯園,從今往後他不會再被任何的邪術所侵蝕。
換句話說,也就是所謂的“百毒不侵。”
魯園聽了以後,欣喜若狂。
對着王鋒又是一陣感謝。
魯達、李老等人對王鋒的認識又自覺地提升了一個層次。
現在,王鋒在他們的眼中已經不僅僅是一個“醫術高超”的年輕人。
現在更像是一位“超凡”的存在。
随後。
又在房間寒暄一會兒之後,王鋒告别了魯達、李老等人離開了。
盡管魯達、李老二人苦苦挽留,但是王鋒還是堅持離開了。
魯園的病已經醫治好了,他繼續留下來也沒有多大的意思。
魯園看着王鋒離去的背景,久久不能平靜,王鋒這個名字,如同将字刻在石碑之上,牢牢地刻在了他的心裏。
王鋒這樣一位恩人,他永遠不會忘記。
……
離開魯達府中,王鋒回到了宿舍。
回來之後,隻是見到張超、段宇兩人,不見孫磊的影子。
張超告訴他,孫磊已經搬走了。
從今往後,他都不會再回到他們的宿舍。
而且,還是副院長張明親自督促孫磊離開這裏的。
王鋒感歎一聲,這副院長果然會辦事,知道他與孫磊鬧了矛盾,在他回來之前就把孫磊支走了。
不過這也正好。合他心意。
當夜無話,一晚上很快過去了。
第二天,上課回來之後,王鋒的電話忽然響起來。
他看了一眼,正是張雨萱打來的。
“喂,你幹啥?有事?”王鋒問道。
旁邊的張超、段子已經習慣了王鋒的這個态度,他對美女難道就沒有一點溫柔之心嗎?
怎麽總是一副拒人千裏之外的模樣。
“王鋒,你昨天怎麽跑了?”對方顯然還因爲昨天跑路的事情生氣。
對于這種問題王鋒卻是懶得回答,“你有沒有事?沒事我就挂了。”
“王鋒你……”對方先是一聲怒喝,不過漸漸的,聲音消失了。
就在王鋒以爲對方已經挂斷了電話的時候,剛才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王鋒,我收到了一份邀請函,不知道是誰送來的?”對方這一次的聲音比之前要平靜的多。
不過王鋒卻是聽得出,這是對方盡力了壓制的結果。
不過張雨萱的話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
收到莫名其妙的邀請函?還不知道是誰送來的?
這其中一定有些不爲人知的秘密。
“邀請函上都說着什麽?邀請你去哪裏?”王鋒問道。
“這上面說,這是元洲很大的一次聚會,是由元洲秦少舉辦的,說是元洲四公子也會出席,不過好像是爲了慶祝元洲一把手的公子大病初愈而舉辦的。元洲基本上元洲名流都會去。”
王鋒聽到這裏已經明白了這場聚會的目的。
隻是他沒想到,元洲上層的這些人居然消息這麽精通。
第一天,才治好魯園,結果第二天元洲高層就已經爲魯園準備好了聚會。
看來他還是忽略了元洲大家族的能量了。
“那我到底去還是不去?聽說這可是接觸元洲大人物的好機會?”王鋒的耳邊再一次響起了張雨萱的聲音。
隻是這生意中有幾分征求王鋒的味道。
“你想去就去呗,這的确是個接觸元洲上流人物的好機會。”王鋒點頭,張雨萱說的沒有錯。
不過這隻是針對普通人而言,對于他而言,根本沒必要。
再說了,魯園的病還是他給治好的。
“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去?”似乎是怕王鋒拒絕,張雨萱又補充了一句,“你可以帶你舍友一起去。”
王鋒轉頭,卻看到段宇、張超二人早就站在他的旁邊。
張超沖着王鋒直憨笑着,連連道:“鋒哥,我正想和你說呢,去呗。”
段宇雖然沒有說話,不過看他的眼神。
王鋒也知道,他和張超有同樣的想法。
王鋒轉念一想,也罷。
反正這兩天也是無事,去也就去了。
“好,那個聚會是什麽時候的?”
“後天,正好沒課。”張雨萱的語氣中有一絲喜悅之情。
雖然她隐藏的很好,但是王鋒依然聽了出來。
隻不過王鋒并沒有點破。
“好,那就後天。”
說完,王鋒挂斷了電話。留下張雨萱一個人淩亂。
當然,淩亂的人不止張雨萱一人,還有站在王鋒旁邊的張超段宇二人。
二人對王鋒的做法,大感無語,每次對待美女就不能溫柔點嗎?
而電話另一頭,張雨萱正正坐着生悶氣。
……
兩天後,張雨萱早早就給王鋒打電話。
王鋒告訴她馬上下來。
此時,張雨萱正在樓下等着王鋒。
而她旁邊還有一位大美女陪着她。
正是她的好閨蜜何月影。
兩位絕色美女站在男生宿舍樓下,形成了一道靓麗的風景線。
吸引了無數的目光。
“萱萱姐,這王鋒怎麽還不下來啊,這家夥可真的不懂憐香惜玉。哼,等他下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他。”何月影對着張雨萱抱怨道。
“怎麽,你又想着去親王鋒一口?好教訓他?”張雨萱沒好氣的回了一聲。
看到何月影她就想起在報告廳的那一幕,盡管何月影已經和她解釋了很多次。
但是她的心裏始終有個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