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久仰久仰。”戴着黑框眼鏡的青年伸出手來,禮貌性的問候。
他的臉上帶着很平靜的微笑,從其中看不出什麽來。
王鋒感覺到這個年輕人很不簡單。
“好了,你們要聊天随時可以聊,現在還是說說爺爺的事情吧,表哥,到底是怎麽回事?”
白若萱打斷了二人的寒暄,直奔主題。
“好,給。”
白若萱的表哥禮貌性地收回了手,換上了一副嚴肅臉。
随後她将一張泛黃的紙條遞給了白若萱。
白若萱看了一眼,随後将紙條又遞給了王鋒。
王鋒大概掃了一眼,紙條上寫道:“白神醫白老爺子在我們手裏,要想讓他活命的話,就把白家的配方交給我,記住地點是新元市的二元茶莊,報警還是不報警随你便,但是他的命由你們。”
看到這裏,王鋒心裏便有了一絲疑問。
這個白老爺子的綁架案到底和拍賣會的搶劫案有沒有關系。
“這紙條是哪裏來的?”王鋒問道。
“就是今天拍賣會結束一個小時後,一個飛刀别在了我家的大門上,在其下方還有一個裝有光盤的盒子裏面是老爺子被綁架的視頻。”
眼鏡男向後推了推眼鏡,平靜說道,他就像隻是在陳述一個事件,其中感覺不到什麽感情。
“你好像不緊張?”王鋒問道。
“我爲什麽要緊張?”眼鏡男笑了笑,随即繼續道:“第一,他們給我們紙條和視頻隻是給我們暗示老爺子在他們手裏,第二,既然他綁架就有一個目的,這幫劫匪的目的是我們白家的百年藥方,既然藥方還沒到手,他們是不會撕票的……”
眼鏡男有條有理地陳述着。
王鋒從他的話中再一次感覺到了這人不簡單。
“沒錯,是這樣,那劫匪是誰你們懷疑過嗎?”
王鋒還沒說話,白若萱卻是追問起來。
“懷疑過,新元市,能夠惦記我白家的藥方的隻有三家。一,楚天集團,二,南國集團,三,與我白家同樣有神醫之稱的華家。”
“那麽,你懷疑,是那一家?”白若萱繼續道。
“楚天集團與我白家交集不深,僅僅有過一次合作,雖說夏易天董事長是個正色君子,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白家藥方享譽整個新元市,甚至整個蘇北地區,很難不引起其他人的觊觎,以此類推,南國集團,華家都有嫌疑。”
“那你認爲那一家的嫌疑最大?”白若萱繼續追問。
眼鏡男回頭看了看端坐于中央的中年人,發現他沒有什麽疑問,繼續道:“南國集團。”
“爲什麽?”白若萱繼續追問。
這時候,眼鏡男卻是不在回答了。
“表哥,你說話啊!”
白若萱急了,又問。
可是,眼鏡男依然是一言不發,讓白若萱去猜。
“白南,你說話啊,裝死啊你,說話啊你,啞巴了嗎?”
白若萱看到自己的表哥不說話,急了,大吼起來。
“小萱,說事就好好說事,不要生氣。”
這時候,端坐中央的中年人卻是漫步走了過來。
王鋒卻是知道這人,白家醫藥的當代掌門人——白元紅。
“二伯,我讓表哥說話,可是他就是不說。”白若萱則是冷哼一聲,沒好氣道。
“萱萱,你們好好說話,你爺爺現在可還在綁匪手裏呢。怎麽還有時間鬥嘴?”
這白元紅一身休閑裝,正好和他略有肥胖的身材很配。
他微胖的臉說出的話很有氣場,有種不能讓人反抗的氣勢。
“嗯,小夥子,你覺得我兒子說的話有道理嗎?”
白元紅突然偏過頭來,對王鋒問道。
“嗯,我覺得這位說的不錯,很有道理。分析也是有條有理,而且他也知道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現在重要的事情,就是讓如何解救白老爺子,至于綁架白老爺子的人,等我們将他就出來再去追究就行。”王鋒回答道。
“嗯,不錯,不錯,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麽去救我的父親呢?”
白元紅不旦對王鋒的回答提出異議反而繼續問道。
“帶配方去交換。”王鋒回答,眼神極爲堅定。
“什麽?帶配方去交換?那可是我白家的傳承百年的醫藥配方怎麽能就這樣交出去呢,還有怎麽能向劫匪妥協呢,我們家可是有警察的人啊,居然向劫匪妥協,說出去不被人笑掉大牙。”
王鋒話音剛剛落下,白若萱便大叫不行。
她身爲警察怎麽能向劫匪妥協呢?
不過讓白若萱有點意外的是,他的表哥卻是沒有一點意外的意思,感覺很平靜。
再看他的二伯,和他表哥一樣,也很平靜,臉上幾乎沒有多大的波瀾。
“年輕人,你繼續說。”白元紅不理會白若萱卻是繼續追問王鋒。
“很簡單,找一個高手去,将配方帶過去,把人救出來。至于這配方是真是假完全由你們。”
話音落下,白元紅再問道:“這是最佳的方法嗎?”
“不,這是最劃算的方法,最佳的方法根本不存在。”王鋒的回答也很平靜。
這一刻,他就是最強的兵王。
一種強大的氣場自然而然地就被釋放了出來。
白元紅有一種錯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說的話就是真理,一定可以實現。
“你覺得一個高手,可以救出我家老爺子嗎?”白元紅繼續問。
“别人不知道,但是我可以。”王鋒淡淡說了一句。
“什麽,王鋒,你别亂說啊,現在可是人命關天的時候啊,你可别亂開玩笑。”白若萱卻是着急了,這家夥之前還挺靠譜的,現在怎麽說起了胡話。
這明顯是人家設計的局,人家苦心經營這麽多天,你一個人就可以搞定?
雖然你有能力,我承認,但是我可不認爲你在人家全副武裝的狀态下還可以全身而退,不僅僅如此,還可以将我爺爺爺爺救出來?
“我沒開玩笑,這的确是最劃算的方法,最多就是前去救他的高手死了,這對老頭子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因爲劫匪想要的東西,還沒有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