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你說什麽?你和慢羊羊賽跑?你這時候别開玩笑,你到底在哪裏?”電話那頭聽到王鋒這話明顯是生氣了,白若瑄實在是有點受不了王鋒了,這家夥怎麽到什麽時間都開玩笑。
“你不是有手機定位嗎,怎麽問我”
王鋒心道,這家夥到底是真傻還是裝傻。
電話那頭的白若瑄一聽這話才恍然大悟,對啊,她一時太急就給忘了。
&qut; 對了,楚天集團董事長夏易天的女兒和他的秘書有沒有和你在一起?&qut;
“什麽?他們兩個人被劫匪綁架了?”
王鋒大驚失色,心道不好,這下子可就麻煩了。
“行了,挂了,我我還忙着呢。”王鋒将電話挂了之後就又将手機扔回了中控台上。
“喂喂喂,你先别挂電挂,我還有事情要問你……”
白若瑄陰沉着臉,這小子還是第一個敢挂掉他電話的男人呢,雖然生氣但是還是破案要緊,打開了手機定位,搜索王鋒的位置……
砰砰砰!
忽然槍聲響起。無數的子彈打在了了王鋒面前的竄戶上,已經被打成了蜂窩煤的車窗上又多了一個彈孔。
王鋒加快速,不過終究沒有摩托車快,要被追上了。
王鋒有又次拐彎超了一條近路,奪路而去。
不過這時候王鋒本人卻是從駕駛室裏跳了出來,正好一腳踢飛旁邊的騎摩托的劫匪,取而代之,當然順手也拿走了他手上的槍。
王鋒猛地回身,劫匪頭子大叫不好,急忙讓自己的其他手下閃開,他率先向一旁閃開了,其他的劫匪手下卻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還在納悶自己的老大爲什麽要這麽說。
哒哒哒!
王鋒回身自然不是爲了看劫匪,一陣開槍,沒有反應過來的劫匪全都種了槍,倒地身亡。
幾乎除了劫匪投資之外的所有劫匪都死了。
王鋒本來也想順帶解決掉這劫匪頭子的,可是他的躲閃很靈活,王鋒竟然也是一時沒有辦法。
索性不管了。
現在的卡車可是無人駕駛啊!王鋒與卡車并駕齊驅,向後又開了一槍之後,劫匪投資忙着躲閃,随後王鋒趁機再一次跳進了駕駛室了必過他确實沒有坐在駕駛座而是拿着槍站在副駕駛,一隻手還抓着車門。
他從後視鏡中看到劫匪投資已經緩過來了,雖然手下全死了,但是他依然不放棄,重新追逐王鋒。
王鋒心裏冷笑一聲,随後打開車門,自己挂在車門上甩了出去。
啪的一聲,王鋒一槍打中了正在追趕的劫匪頭子,不過這劫匪頭子卻是不一般,看到王鋒挂着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有危險,所以他傾了身子,子彈躲過了他的要害部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這劫匪頭子慘叫一聲,不過卻是忍着痛,還想追王鋒。不過最終他還是停了下來,因爲有一顆子彈打中了他的另一條腿。
現在他的兩條腿都殘廢了。
嘭嘭嘭……
氣急的劫匪頭子現在實在是再也忍不住了,眼前的這個小子實在是欺人太盛,搶走自己的錢,打死自己的手下,這還不算,現在居然還搭上了自己的雙腿。
所以他實在是忍不住,朝着逐漸遠去的卡車的“屁股”一陣開槍。
可是似乎并沒有什麽用。
王鋒開着的卡車還是遠遠離去了。
王鋒從後視鏡中看到劫匪投資的身影越來越小,不過他知道這劫匪不會就這樣放棄。
不過王鋒突然想到,劫匪還綁架了夏雨,于雪,不能就這樣離開,他要和劫匪交換人質。
仔細考慮一會,王鋒想到一個地方——雙牛山,新元市郊區很普通的一座山,很多人都不知道,不過手機導航上有。
王鋒從車上那出了紙筆,寫了一個雙牛山,随後将紙條扔出了窗外。
緊接着,開車離開了,目的地自然就是雙牛山了。
……
大概過去了二十分鍾左右,一輛卡車停在一段山坡處,隻是卡車的車廂門是大開着的,裏面空無一物。
不遠處有一個山洞,王鋒有在裏面呆了一會,這才慢慢的從山洞裏裏走出來。
“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
剛出山洞,他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這是個陌生的電話号碼。
不用猜一定是劫匪打來的,至于他們是怎麽找到自己的電話的,王鋒不想知道。
“喂,小子,你在哪裏,我手裏有你要的的女人,你要是敢把錢私吞了,我就殺了她們。”一接通電話,對方就傳來了威脅的聲音,其中帶着一絲沙啞,這是故意的,不選個讓别人聽出他的真實的聲音所做的僞裝。
“喂,是王鋒嗎?我是夏雨,王鋒,我和于雪姐姐都被綁架了,快來救我們,他們有兩個人,他們戴着面具,好害怕,快來救我……”
很快,電話那一頭又傳了出來驚慌的女聲,是夏雨,王鋒可以斷定這聲音沒有錯,肯定是劫匪威脅夏雨讓夏雨這麽做的。
可是夏雨沒說幾聲,她的聲音卻是再一次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之前那個聲音沙啞的劫匪的聲音。
“快告訴我們,錢在哪裏?不然我們把這兩個女人先奸後殺,這樣的極品女人,我們哥幾個也想嘗一嘗,快點告訴我們,知道了嗎”劫匪淫笑的聲音通過電話傳入了王鋒的耳膜中。
“雙牛山,錢就在這裏,但是如果她們掉了一根頭發的話,一分錢都不會給你……嘟嘟嘟”
王鋒面對劫匪的威脅,冷笑一聲,随後冷冷地回了一句就挂掉了電話。
王鋒如此行爲讓劫匪破口大罵,他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狂妄的人質的家屬。
一輛正在大街上行駛的面包車裏,一個戴着沸羊羊面具的男子慢慢地放下了耳邊的電話,随即轉頭看向被綁成粽子的兩個極品美女,淫笑起來,說道:“小妞,等會把錢拿到手就讓哥幾個好好玩玩,這雙腿,哥們能玩一年,嘿嘿。”
這劫匪慢慢靠近兩個極品美女,那眼神中盡是貪婪。就差流口水了,劫匪咽了咽口水,繼續道“|要怪就怪剛才那給我電話的家夥吧,他剛才惹怒我了。”